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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刃抵在入口一点点撑进来的感觉太过恐怖,和悠怕惨了,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朝外推——可那点力气在男人的身上,就跟空心米漂水上了一样,丁点回应都没有,反而让男人吻得更深更重。
    “骗……子…”她被堵着嘴,舌头都不会打弯了,揶濡在口里的话直接渡给了他,拼命试图弓起身体把自己的阴户远离他。
    饱满的阴户被水泡得又湿又软,闻望寒的鸡巴头前端卡开肉缝凿进那点下陷的小口,就滑了出来。
    他吻得更深,把喘吐在她喉咙里头,单手抓住她的腰肢朝床褥里压陷下去,可下面那点小口还是怎么都塞不进去他那样的器物。毕竟已经自愈,他今天还偏偏就不想用手指给她破身,刚才手指也只是插在穴口那里徘徊没有深入扩张。也可能是身下人对前两天的恐怖经历深入骨髓,紧张到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的缘故……
    要是凭借蛮力,直接捅穿应该也不是问题。可是又不想那样了,这下好了,进去好像根本不可能,哪怕龟头的前端,挤到穴眼里没多点就被强行挤出来。
    一来二去,两个人身上都一身冷汗。他是忍得,她是疼的。更遑论这些男人发情的时候,每一个情绪都极不稳定的暴躁,耐心比平日还要少上很多。闻望寒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冷静开始要崩裂,他自己都不确信自己还能强行控制自己几时……
    于是闻望寒故意把舌头送到齿之间,下面的鸡巴猛然朝前一戳,虽然只是进去一点,感觉好像也把穴口撕开了——她也疼得一抽,呜额一声重重合上牙齿,让她得了机会狠狠咬了一口。舌尖血的信息素立刻被她吞入喉里,她的身体果然又软了两分,他也因为舌尖上的痛而清醒了一丝。他直起身来放开和悠……
    刚才那一口舌尖血似乎把她给催得更加迷糊了,还带着迷惑的神情哭着看他,被吻艳得嘴唇张开,还染着血,无意识地吐出舌尖来,意识到自己能说话了结果第一声竟然是哇呜一声破音大哭。“呜呜呜闻望寒你个骗子……骗子……大骗子……”
    “……”闻望寒只觉刚才她咬自己那一下太轻了,好容易扯出来那点清醒也摇摇欲坠了。rΘǔshǔщǔ.ìň(roushuwu.in)
    他一连吸了两叁口气,胸肌剧烈的起伏了两下。扯住她的胳膊将她上半身拉起一些,转过脸去把床上的枕头和靠塌全部垫在了她的后背上,将她上半身垫得几乎算是半靠半坐。
    这个姿势下,她能清晰地看见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我不骗你。”闻望寒直起身来跪在她两腿之间,把她的大腿根卡得大开,一手攥住她胳膊,把她的手按在自己抵在她小逼上的茎柱的中间位置。“你自己握住鸡巴,进去多少,你决定,好不好?”
    她下意识就像甩开手不摸那恐怖的东西,可听到男人后面的话,眼神下意识看向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看……哪怕每一次都知道那东西过于恐怖,可如此直接地去看,还是吓到懵,甚至有些难以理解他的意思……
    闻望寒耐心地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扯了过来按在茎柱另外一边,让她两只手堪堪握住鸡巴合上手掌握住他的鸡巴,“你这样握着它,自己把它放进去……插进去多少,你来控制。”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现在,你自己把它放进去。”闻望寒弯下腰来,两手按住她两瓣大阴唇掰开,将那个洞口到他的鸡巴下面。
    她感觉这种行为很奇怪,但是她的意识无法理解奇怪的地方在哪。两手握住鸡巴抬起头来看着他,近在眼前的男人,近乎全裸,衣衫垂挂在臂上,刚沐浴过不属于他身上的潮气把他沁润得柔软,更加直观清晰地看见他布满淫纹的银瞳里头美得似幻似蛊。
    “悠……”他微微张开嘴唇。
    和悠被这一声唤醒了,低头握住鸡巴,朝自己被他打开的淫屄入口里插入。
    “啊……哈……”
    两个人交换接触对方的性器,来一起相互配合努力完成一场性器不匹的淫荡交媾。这种体验感一场而色情——画面也太过色情淫荡。
    龟头的前端捅入柔软的穴口时,闻望寒就猛地喘了两口气,背部弓得更厉害,简单高冠的头发垂在她的眼前,把眼前令人害怕的画面遮掩去了一些。
    “呜呜……好疼……啊…!”龟头插入一点,暴力撑开屄口,就已经开始很疼了。她的手立刻停下来了。
    “别怕……疼就停……就这么点也行的……”他轻轻地说道,“但,你动动,好不好?把它拔出来,再插进去那么点就行……”
    如果拔出来——她觉得好像没有问题。
    和悠握住他的鸡巴拔了出去——
    “再插进去……”他说。
    因为并不疼了,她就听话了,握住插了进去——
    闻望寒悄悄顶了一点腰,龟头比刚才要进入得深了一些。
    “啊啊……!”她疼得叫,“进太多了……呜……疼……”
    “太多你就拔出去……鸡巴……在你手里的……不是说了……让你控制,别怕……”他按住她两瓣阴唇朝外拉得更开了一些——
    和悠立刻把鸡巴拔了出去,被撑开一些的穴口挂在龟头上面点软肉依依不舍的……
    “再插进去。”他说。
    感觉闻望寒遵守了承诺,她的戒备心也渐渐地在放松,握住鸡巴朝里面插……而他就故技重施,顺着她插入的动作悄悄顶腰,她下面也比刚才放松了太多太多,龟头顺滑地就朝里面再次钻入一截。
    一来二去,他的龟头已经进去了不少……
    可是,毕竟他的鸡巴寸量在这里放着,屄口套在他的龟头上已经被撑的发白,龟头的前端已经隐隐能感觉到了那层阻碍,靠着她自己,好像怎样都吞不进去了……
    闻望寒喘息着抬起手掌捧住和悠半张脸颊,手指摩挲着她的耳朵,垂下头来抵在她额上,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大口喘,“悠……不用勉强自己太深,动快一些就行……好吗……鸡巴涨的有点疼……”
    男人喘出的声音都被信息素泡得令人意乱神秘,和悠微微地颤着,握住他的鸡巴加快了速度保持在浅浅的位置,插捅自己的嫩逼。
    “啊……哈……啊……”闻望寒喘的厉害,甚至根本压不住自己的呻吟,低头看着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自己狰狞的鸡巴被两只白嫩的手握着,去捅她自己的骚逼,把那口小小的肥美的骚逼捅得大张开嘴……天知道他有多强的忍耐力才能强压着自己猛地一下把鸡巴全然捅进去的欲望——
    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克制住别的。他配合着女人握住自己鸡巴抽插她骚逼的行为时,因为速度变快了,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动腰更明显一些也不会被她察觉。
    “啊……疼,疼……”
    于是他悄然隐藏的心机之下,他的龟头被她侍弄着操进去的更多了,她也完全不知情,只是会被插哭得叫疼,但是握住他鸡巴的那点力气哪里能阻止他的鸡巴朝前深入呢?
    终于,他的龟头前端顶住那块薄膜,已经能感觉到那块肉膜在龟头上被顶变了形,准备好了随时被操碎……
    他扶住她脸颊的手朝后抚摸,攥住她的后颈,掌心直接全然包裹住她肿胀的腺体。腺体被直接抚摸按压,她爽的发抖,像被人叼住后颈的野猫那样下意识想要逃却逃不掉……呜额一声哭,“别……别摸……腺体……啊……别揉……”
    闻望寒紧紧地攥住她的后颈,额头抵在她额上,腰肢弓得更狠,强行缩短两个人的距离,“那……你……舒服吗?”
    “呜唔……舒……服……”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
    嗯,已经很乖了。
    “……亲我……”闻望寒注视着她的眼睛。
    她有些犹豫,可腺体被刺激得浑身发麻,下面的骚逼还在被龟头来回捅入抽插,完全没有太疼的滋味,全是快感的倾塌让她此时已经对男人的戒心小了太多太多。她为了亲他,不得不抬起头来,自然不能像刚才那样注视自己握住他鸡巴朝自己逼里插入多少了……
    “呜唔!”她甫一扬头,嘴唇刚试探性地碰他,就被男人一口吻了个结实不放开。这个吻比刚才所有的吻都要凶,信息素被他的舌头带着津液搅弄住她的口腔,摧枯拉朽地在她意识里肆虐。她被吻得窒息发软,手都握不住他的鸡巴——
    闻望寒猛地一直腰挺胯——
    “啊……啊!!!”她浑身一僵,惨叫被男人的舌头毫不留情地堵入喉咙里头,整个人在被撕裂的痛苦里几乎被鸡巴顶翻过去,身体一仰,奶子甩出两道肉影就无力地陷在了身后的堆迭的枕靠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意识也被疼痛和填满的满足感同时撕碎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余光向下瞥见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他这次大概进了四分之一,大阴唇被撑撑了圆形的肉廓箍住他的茎柱,血丝沿着鸡巴边缘被挤出来,被淫水化成粉色,滴在床单上。
    而此时的和悠已经软了,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拔出一些,再次顶胯,加快速度地朝骚穴里莽撞地插。
    “……啊啊啊!!呜唔……骗子……骗人……”巨大的痛苦使得她被操醒过神来,从身后的靠枕上撑起身体,抬手不只是推他了,还是因为被欺骗了一样捶打他……可是她被操的连攥拳的力气都没有,只蜷着四指推打在他的身上,不但没有任何伤害——
    反而让闻望寒的眼神更加狠厉,掐着她的腰肢,鸡巴给她的骚逼带来更大的伤害。
    她哭得厉害,“骗……骗子……啊……疼……撕开了……太涨了……坏了……出去…出去……呜唔啊……望寒……”
    他让这一声望寒给叫回了神,深深吸了两口气放缓了抽插,看着她惨白着脸哭得不像话伸手摸她的脸颊,“我刚才……是给你破身……来着……不一次破开,你会更疼……现在……你来……”
    见到她不动,闻望寒探手去抓她的手放在自己还没有插进去的那截鸡巴上。可她又气又委屈,一把甩开就去揉眼睛哭……他无奈,来回抓了好几次,最后还是不得不用蛮力一把把她手扯来握住,低声威胁,“你不来?那我可就自己动了?”
    “……”这句话比任何动作都好使。
    和悠立刻放下了手,抽泣着从靠枕上撑起身体,两手握住他的鸡巴,骨节都发白了,可想而知握的有多紧了,怕是吧全身的力气都放在手上了,生怕他把后面那段鸡巴给插进去。
    “嘶……别抓那么紧……”闻望寒吸了一口气,手臂撑在她身旁的靠枕上,“你动吧……”
    ……
    这感觉果然太太太太奇怪了——
    和悠迷糊地想着,她此时两手抓着男人的鸡巴,朝自己的性器里插。生怕男人插得太多,她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来确保他不会把鸡巴插进去太深。才没开始多久,阴户就好像已经被操肿了,两瓣肥嫩的大阴唇挤成了深粉色,骚逼上面那一块肉根本看不见了,只剩下一条肉线箍成了了一个比自己手腕还要粗很多的肉圈,阴蒂在上面突兀的高高翘着,好像……她的双腿里只剩下一个肉洞和一颗过度肿胀的阴蒂存在了。
    而这样荒唐可怕的景象,是因为那根蓝黑色的恐怖鸡巴,此时在她自己手里握着,拔出,插入。每次拔出去,带住一大块穴道的软肉和四溅的水液,然后在被那根鸡巴把已经变形了的肉洞一次性填满。
    痛……
    很痛……
    但与此同时还有别的。
    这一切的行为,是她可以控制的,是她在引导的……所以疼痛也可以控制,只要不过量,就可以忍受……
    而忍受过撕裂膨胀的痛,就剩下了别的感觉。腔道里的肉褶已经全部被撑到了极限,每一块肉粒都成了敏感点,被粗壮的东西狠狠地干开,擦过,操弄。尤其是每次这根东西的上面,粗重地刮过穴道上面一块硬肉,浑身就跟着抖,头皮发麻,眼睛发直……根本无法处理这样的感觉……
    好爽。
    好舒服。
    可好痒——想要更多——想要更多…一旦起了贪欲…被非人的东西撑破穴道的痛苦远远不及这种麻痒折磨人。
    “悠……用我的鸡巴……操自己的骚逼……就那么爽吗……”
    “……爽……爽……”她止不住地开始呻吟。“真的……好爽啊……好棒……”
    “啊……哈……我也好爽……手朝后放放……肏深一些试试……你看……你的小骚逼自己也想要更多……拔出去,骚肉还咬着鸡巴不放……”
    闻望寒把喘息里的呻吟压得更低,也更让她迷醉。
    就像他说的那样,一点点骚肉咬着鸡巴不肯放开,刺激得她眼眶热的不行,手又松开了一些,又让他把鸡巴朝里面顶深了一些——
    “…啊!…不……不行……啊!呜呜呜……”
    他这一次顶得很深,鸡巴瞬间就把她的甬道全部撑满了,龟头直接把穴道尽头的子宫撞扁,鼓肥的阴部被肏的挑起一大快,半靠坐着折迭堆起肉肉的地方顿时被操得乱颤,隐隐随着龟头的进出而起落。
    “啊啊  啊丢了啊!!”她一声惨叫,小腿高高翘起,屁股被操地陷入床枕里头,手脚都弓了起来。“啊啊啊……喷……要喷水了……”
    “悠……你好浪……用我的鸡巴把你自己干喷了……骚死了……”他一边说,一边趁着她高潮把鸡巴再次朝里面插了一段。
    “还……还在高潮啊!!啊……不……子宫……”她一声激烈的尖叫,骚逼再次锁紧,甬道里喷出比刚才还汹涌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却被他过量的鸡巴严丝合缝地堵在子宫里头出不来。
    她眼前一片高潮的白斑,大张着嘴呼吸不过来,靠在枕上不断摇头哭喊,每块肌肉都像被高潮的快感所电击了发癫——
    “救命……好爽……好爽啊啊!!!!好棒……好棒啊啊!”
    至极的高潮之中,和悠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喊了什么……她只是想把郁结在体内过量的快感发泄出去……
    闻望寒痴迷地看着她发浪的样子,低头吻住她的脖颈,手捧起她的奶子拉扯揉捏,把鸡巴朝更深处抽插。
    “插到子宫了……不能进了!不能……不能……啊!”刚刚高潮过,内脏就在被鸡巴撞的发酸,让她的呻吟顿时夹了短促的哭泣,“不要……”
    “别怕……我没进去……”他俯身吻着她的额头,“你自己来……操自己……插不插子宫你自己决定……”
    可是子宫这会还紧紧闭合,根本就没打开,他想操进去也操不进去的。
    和悠立刻握住他的鸡巴朝外拔——
    他说得温柔。
    可是……鸡巴上湿乎乎的全是淫水,又滑又硬,而且似乎比刚才还粗壮了一圈,她这会被操软了力气,看似是她握着鸡巴拔出去的……可是实际上如果不是男人配合着抬腰,她哪里可能拔出去。
    同理,插入也是。
    她握不住被浸水浸泡的额滑溜溜的鸡巴,她刚想抓住那鸡巴朝空虚的骚逼里塞,闻望寒悄悄一抬腰……
    “咕……啊啊啊!!”她被操的一声惨叫仰过头。
    他的鸡巴就比刚才撞得更深了,碾着她的子宫小幅度却极快速的抽插,龟头前端抵在下陷的子宫颈窝上一个劲得磨操。
    “啊……悠…你怎么不动…骚货的……子宫在吸我的龟头……我拔不出去……你帮我拔……”
    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
    “啊……呜唔……”她真以为是自己不动,他就很听话的不拔,所以被她自己的子宫吸住了拔不出去……
    毕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小嘴在的确在吸着他的龟头,好像极其贪渴里面浓郁的精液,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里面的浓精给吸出来被填满——
    “呜唔……啊……子宫…我……我自己来……”和悠的手其实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软绵绵地搭在他的鸡巴上胡乱朝外拔……
    可那双软嫩的手握住湿滑的未插入的那段鸡巴,毫无力气能把他拔出去,反而是在给他的皮朝下撸开,给他撸鸡巴自慰。
    “悠……你是在给我撸鸡巴吗……前面用你的骚逼和子宫给我自慰……后面用你的手……给我撸……你好色好淫荡啊……”
    “不是……不……呜唔啊……”她哭着想要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那样子,双手还在努力试图握住他的鸡巴朝外拔,可越是拔,她就好像手滑,他拔出来一些就再次插进去一些——
    没几下的功夫,闻望寒就爽得浑身发抖,冷静和理智都开始崩塌。而和悠双手握住他的鸡巴,小腿被操得抬起来,脚趾都被干的张开翘着,被他宽阔的身体全然挡住大半,看起来色情得不行。
    “啊……别插了……子宫……子宫要……插进去了啊啊……”和悠被操的浑身发麻,爽得吐出舌头拒绝,可是呻吟声里头的哭腔都是软腻色情的,哪里像拒绝,听到任何一个男人耳朵里都是反话在催他干得更深一点。
    “……啊……你的信息素……好甜……好甜啊……我受不了了……你快点……把鸡巴朝里面插点……我就进去一点……好不好……子宫里面……就进一点……它已经张开嘴了……进去一点……”
    闻望寒哄着她。“你信息素太甜了……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我要是坚持不住……不知道会不会失控……好不好……我答应过你的,我不想粗暴的对你了……”
    男人这样温柔的劝哄时,下面的鸡巴一点都没有带停的,操得她被撑撑浑圆肉洞里头的嫩肉咕啾咕啾地朝外挤出沾满淫水的小块小块红肉,像是被操烂了出来。
    “啊……啊哈……好……好你别粗暴……我来……我自己来……呜唔……”已经彻底沉沦在情欲里头的浊人,哪里能是这男人连哄带骗的对手,虚虚地握住他的鸡巴朝自己骚逼里捅。
    她手都已经完全握不住他的鸡巴,握住把他鸡巴其实丝毫作用都没有,只是把被他鸡巴操翻出来自己的软肉和淫水刮掉的用处。
    闻望寒开始真正的使力了,掐住她的大腿根把鸡巴朝她穴里深干,她哪里知道,也分辨不出来……还在一个劲的以为是自己握着他鸡巴插得。
    被操得都喘不上气了,张开嘴想要呼吸,哭声都是柳絮一样的气音,“啊……啊……好深……怎么……太深……”
    怎么会这么深……她没有那么用力的……好深啊……
    “……好紧……进去……了一点……”到底是和悠高潮了太多次,子宫在极致的快感中又乖又软地被龟头操开,子宫颈刚刚吮住龟头……
    闻望寒就一把扯起和悠的奶子朝上咬住,一手从后面捞住她的后背从床枕上捞起按在在自己跪着的大腿上,狠狠地朝上顶腰——
    噗嗤……
    鸡巴毫不意外地捅穿了她的子宫,横冲直撞地插到子宫内壁也没有停下来,直接顶的她的肚皮鼓起来一块,她的内脏被猛地干翻了过去,呜啊一声就连哭都没哭出来,歪过脖颈就吐出一大滩清澈的津液,下面更是惨烈,膀胱像是被直接干扁了所以装不住尿液,所有的穴道都跟着失禁了……尿液淫水混合着冲出来,淋了他满身。
    她直接昏死了过去,软在他的臂弯里头像个面团一样被他的鸡巴干的甩来甩去。奶头被他咬在嘴里朝上狠扯,丰腴的奶子被拉成长条,淫靡的要死。
    “啊……操……好爽……悠……好爽……你的子宫和骚逼……好爽啊我操……夹死我了……妈的啊啊……好舒服……龟头要被你的子宫吸爆了……”
    浑浑噩噩地,和悠在被生生干醒了过来,趴在他的怀里上下乱颠,他干得太快太狠,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抓住了尾巴的软体动物乱甩,骨头都要被鸡巴生生给甩的四分五裂,不成形状。最可怕的是,骨头被甩碎了,肉也被夸张的肉柱给捣碎了,不剩下多少,自己的肚皮好像只剩下一层皮套在他的鸡巴上被他抱着撸管。
    “救命……不要……好疼……要死了……要死掉了……好涨啊啊……不行……要死掉了……骗……骗人啊……呜呜呜呜呜……”
    “……哈………悠……”闻望寒见到人醒了,好像也找回了那么点理智,稍稍放缓了速度,松开了把她重新放回靠枕上靠坐着……
    “……骗……骗子……”她的腰好像都被肏断了,靠在靠枕上都撑不起来身体,不住地朝旁边歪,纯靠着肚皮上高高鼓起的那一块鸡巴给挑着才不倒下去。她也哭不出来,眼神扩散开,干干地流眼泪,张开嘴每一次的呼吸都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支离破碎成呜咽的惨叫和悲鸣。
    闻望寒抬手抓起她的手摸着自己肚皮上鼓起的地方——这样一摸更加令人惊恐,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肚皮是这么薄的,下面能感觉到的只是他滚烫坚硬的鸡巴,甚至她有种荒唐的错觉,连鸡巴上的血管跳动都能感觉得到。
    “…悠…你好棒……把我鸡巴吃到这里了……”他俯身下来亲吻掉她的眼泪,“你摸摸……”
    “不要摸……不要摸……”她哭着要撒手。“子宫……子宫要被插破了……呜呜呜……”
    “没有……不会的……你好耐操的……骚子宫很欠操的……它好喜欢我操它……紧紧地吃着我的鸡巴……”闻望寒吻着她的眼睛,强行让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被鸡巴撑起来的腹部,“你摸摸……它好好的……”
    “我不要……不要……啊啊  ……”她  惊恐地摇头,看着闻望寒的鸡巴还在持续朝上,直接顶到她奶子下面,隔着肚皮把她的奶子顶得乱飞——
    “我还没有全部进去……乖……别怕好不好……我不会对你粗暴的……”闻望寒抓住她的手去摸自己在外面还剩下一点的鸡巴——
    “不可以进了!不可以!”和悠被吓得尖叫出声,哪怕闻望寒此时已经偷偷开始加快速度也全然不知道了,只是哭着求他,“求你,求你……别全插进来……会死掉……会死掉……”
    她哭着仰颈求他,看着他垂散的发丝,看着他迷离的眉眼,看着他身身上的汗水沿着他精紧的胸肌腹肌线条一路滚落在她自己的身上——然后被他的鸡巴顶起肚皮,操得淫水四溅和他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哈……那你放松点好吗……你子宫夹得我太紧了……我就像操得更深……”他哄。
    和悠大口的喘息,双手按住自己的肚皮,随着他的抽插一个劲的用手捂住可怜的肚子,品名地试图保护自己不被真的插穿,“不可以进来了……子宫,子宫真的会被插烂的……求你了……”
    “好……啊……好爽……你坚持一下……我要快一些了……好吗……”他说。
    她捂着肚子,哭着点头。
    可——
    和悠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所谓的快一些,竟然是这种快法。他得到了肯诺,握住她的双腿急速地抽插起来,速度  远远快过刚才任何时候,鸡巴快速地在她的骚逼里进出,套着她的子宫顶到奶子下面,又朝外猛地拖出大半,再次捅进去。粗壮的鸡巴外面套着一层软肉,并非是她阴户的软肉,而是被撑到极限的一层皮套子宫,还有骚逼里头被极限挤压到外翻、溢出来的穴肉,一圈圈地箍住他的茎柱……
    闻望寒低头看了一眼就更加双目通红,哪里是在操人,分明就好像是一个肥厚的长长肉套吃着他的鸡巴……
    “子宫啊啊………不可以……不可以啊啊  !”
    恍惚间,他的鸡巴不可控制地朝上顶得更深入,她的奶子都被顶的外扩,胸口中都鼓起小块的鼓包。
    “没事……子宫不会破的……”闻望寒低头吻着她的嘴,抓住她的手腕去按压她肚皮下面的鸡巴,压力感带来更加灭顶的快感,“这里面……会怀上孩子……能鼓起来那么高……子宫都不会破…的……”
    “不……不要!啊……要丢了……要喷!!救命……要高潮了呜唔……”
    这句话极强烈的刺激了和悠,她一声激烈的惨叫,意识前所未有地抗拒起来,可身体的抗拒却是不可避免的高潮了……
    闻望寒此时也是箭在弦上濒临射精了,沿着脸颊朝下,身上的纂纹下面,鳞片闪着明亮的光芒,而在他的身后,一条半透明的蛇尾隐隐现出形状——
    他此时眼前大片的黑斑,和悠的信息素比刚才还要浓郁更多,彻底冲夸了他的意识。他的蛇尾从后面绕过来,紧紧地纠缠在和悠的大腿上,把她的腿拉得高更开,蛇鳞在她丰腴的腿肉上刮出深深的鳞影……鸡巴狠狠地朝里面死顶——
    “啊啊……!”
    她模糊看见那个恐怖的尾巴——却已经来不及害怕了,只看见自己胸口鼓起,噗嗤一声就吐出去,然后晕死了过去。
    “没关系的……以后……会让你…会的……”
    闻望寒的尾巴就缠着她,鸡巴也套着她的子宫死死地纠缠她,他低下头咬着她的奶子,尾巴梢朝上勾起住她另外一边奶球,比刚才更加凶狠地爆操她的子宫。
    没几下的功夫,她就在反呕和被撑裂开的痛苦中再次醒过来……
    可刚醒还未有神志,就再次被深入体内的鸡巴给贯地再次昏死。
    最终闻望寒一声低吼,手臂从后面将她的后背一把捞起,从上二下地将她扣在自己的鸡巴上朝上狠狠一刺,蛇尾从她大腿上盘上身体,将她全身上下都缠了数圈勒在自己怀里,尾巴梢插入她的口中——
    “啊……射了……”
    她被半人半蛇的男人彻底贯穿、束缚、占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外到里。
    从灵魂,到肉体。
    她的肚子快速地鼓起——过量的浓精仿佛真的在这瞬间让她立刻怀上了孩子……
    然而和悠已经在这过量的快感中彻底被摧毁成了,软绵绵地被他的身体纠缠,再也无法反抗……
    女人彻底昏死过去的身体,已然从里到外都被男人所融化了一样,一面被男人跪在床上紧紧地搂在怀里,耳鬓厮磨的缠绵。一面,是银白泛着岚影的蛇尾缠绕在他们二人的身上,蛇鳞刮过肌肤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可银色的蛇鳞泛着竹月蓝的折射光。
    闻望寒侧过脸来吻住她的嘴唇,“我喜欢你的。”
    “我喜欢你。悠。”
    他声音喃喃而断续。
    好像就连风都忧这一腔情深太过柔软,容易惊扰,落不到她的梦里。只拂浅浅寸缕月光,如诗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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