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衣柜传来男子沉重的喘息声,间或着她的呻吟。「还要多久才会结束啊!」我自言自语着问着掛在衣柜门上的一顶呢绒鸭舌帽。十分鐘前还是自己男根沉溺的地方,现正由那名男子激烈地进出。讽刺的是,那兀自干活的男人才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想起自己怎么会落得身藏在这乌黑的衣橱里,像是叁流连续剧的情节,实在荒谬。
这天午后,正和Cathy在她公寓四楼卧室床上浓情畅意之际,怎料到她在中学教化学的先生忽然回来,直奔充满俩人的喘息的卧房。他撞开门兴冲冲地叫着Cathy的名字,吓得我应声颓软。好在我反应够快,抓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连内裤也没忘,在她先生开门前2秒挤入床头柜旁的衣橱。
只听Cathy娇声地抱怨她先生鲁莽地闯入,接连一连串拉鍊拉开的声响,弹簧床又如一分鐘前吱吱响了起来。浓烈的酒味窜入衣柜的缝隙,她先生应是酗酒回来的。男人兇猛的吐息、女人咬牙引忍娇喘和着弹簧紧绷舒缓交替的杂音,裸身站在衣橱里的我彷彿置身太空舱,观看6000光年外的星球上生物交媾,情慾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忆往前拉去。能和Cathy相识,都得拜小姪子之赐。妹妹前一阵子刚离婚,成为单亲妈妈的她少了前夫每天接送小孩上学,这个重责只好委託我这个舅舅。咖啡馆的工作并不忙碌,因此每天接送就读幼稚园的姪子成了我的一天中最重要的差事。在一群外籍佣人和小朋友的妈妈们人群中,我的娃娃脸和我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显得很不协调。
也正因此,才会识得小武的妈妈,Cathy,这位从江苏嫁来台湾的大陆妹。顶着半短的爆炸头,活像是红遍中国大江南北的超女李宇春,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六岁小孩的妈。上个星期五的早上,送姪子进校门后,一脸微笑的Cathy期期艾艾地请求我帮她看看家里为何家里的无线网路老是有问题。记得才走入她家门,连电脑长什么样都还来不及看到,就一股脑自身后抱来,喃喃听她说先生如何打她,踢她。之后,发生什么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她的胸部柔软一如江苏腔的吴儂软语,以及酥胸压在我背后反弹回来的波动。
然后,就是今天了。3天不曾见面的飢渴让两人如一团野火,从玄关烧到客厅,再从客厅蔓延到卧房。就在她刚刚到达第2次高潮,我扶着她的腰际,自背后如野犬般衝刺肆虐的当儿,他的先生进门了。然后就成了现在的情景。
她先生几乎是一入门就立刻就佔有她。「难道他一点也没注意到她的春潮是如此氾滥?」酒精吧,我猜想着,同时也警惕自己回家后儘量少沾酒水,以免戴了绿帽而不知。
正想着,衣橱呀地打开了。Cathy一脸歉意的笑容迎上来。「对不住,他…..临时回来拿东西……。我们…要不要……继续呀?」话没说完,仍微微发烫的身体便贴了过来,大腿根部紧抵着我拎着球鞋的手臂,仍湿润异常,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痕跡犹存。
看着她睁着神似李宇春的斗大双瞳,我楞了一楞,笑脸迎了上去,给她一个中国好声音冠军般热情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