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开口询问,她说:我每当有高潮时背上就会出汗。高潮强度越大,汗水越多。 我整个右掌几乎全部被她的汗浸湿,想来刚刚她的高潮该是不小吧!
她的乳头仍贴紧我的胸膛,喘气由急而缓,变化甚为明显。喘气声与她平日唱歌时的换气声颇为类似,若是仔细感觉,乳头会随着喘气的节奏一下一下地碰触我的肌肤。 她抬起手臂,将汗湿贴在前额的刘海略了略,扳过我的下巴,深深的印上嘴唇,舌头探了进来,撹弄我的舌。
这个叫做Frankie的女孩有着长长的睫毛,接吻的时候睫毛刷过我眼脸,像是蜘蛛轻轻爬过的感觉。 忽地她将我推开,兀自坐了起来,将右脚跨了过来,脚掌贴在我左胸上,侧了头聆听,像是用脚感受我的心跳脉搏。这个姿势,像极了她在民歌餐厅里的坐姿。每当她唱完一首歌,总会用脚拨动椅脚,调整坐姿,重新抱好吉他,才好准备唱下一首歌。
昨天凌晨一点,在驻唱的餐厅里,她唱完「冷井情深」后,收完吉他,很自然地走向我的桌子。
「这首歌从来没有人点过」,还没坐下来,她的声音就飘了过来,「不过,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首」。她看进我的眼睛。我微微一笑,没告诉她,我之所以会点这首,就是知道这首该是「她的歌」。她的声音低沉,略带童音,介于黄小琥与万芳之间。恰巧这两个歌手都是我喜欢的唱匠。也就是因为她,我才会经常光顾这个菜餚不怎么样的西餐厅。
简单地自我介绍后,我们结了帐,回到我的咖啡馆,我手冲了两杯椰加雪菲,两人饮啜咖啡继续聊天。虽然有着张瓜子脸,满脸雀斑的Frankie并不是长得令人会想要多看一眼的美女,可是当她唱歌时,黑长的睫毛随着歌声情绪颤动,那样的专注令人动容。
聊着五、六年级的歌、歌手与那个年代的事,这个七年级后段班的女孩有着与同年级女孩不同的个性。与其说是过于成熟,不如说是对事情有极强的看穿力。就像这晚,她在眾多的客人中,一眼就判断出那首冷井情深就是来自我的点歌。即使现场像我这样的六年级后段班的男人超过10位。
咖啡杯见底,我们很自然地移动到咖啡馆二楼的卧房。在我King Size的床上,她的表现却不如我想像:过份羞涩到近于被动。花了半个小时的前戏,确认她已经湿润准备进入时,她的身体却依然僵硬,让我一度以为她还是个处女;但是我的男根长驱而入那一剎那,她不但不觉痛苦,还竟然发出欢愉的呼声。
插入的过程是如此顺畅,毫无滞涩。浅浅地探测两下后,我便毫无顾忌地狂抽猛送。虽然没有到达不怜香惜玉的程度,但力道之大,从我弹簧床垫发出巨大的声响可以感觉出来。她不仅没有抗拒,反而用力抱紧我,间或她的呼喊中,我隐约听到:Arthur,喔,Arthur!的叫声。不确定是「啊」的叫声还是人名,我也没想去确认清楚。如果他把我当作是某个Arthur而能让她尽情放纵,也不是坏事一桩。
在我射精前最硬挺勇猛的衝刺阶段,从她的喉头发出了奇异的声响:音段急促但频率极高,闭起眼睛聆听,会让人误以为是某种禽鸟的叫声。与她平日唱歌的低沉完全不同,有如丰年祭里女巫祈祷时的欢呼声。
在她奇异的「歌声」持续5分鐘后,我也以男低音的吼声回应,伴随深入地心的戮刺,我狠狠丢出两个星期来的存粮 – 半个月来没有尻枪,存量不少。因为没有戴套,在猛射的当儿,我可以感受到灼热的精液在阴道壁顺着我的硬挺磨擦,她的叫喊则是一声一声叠高。
事后当她的脚掌踩在我的胸前,缓缓磨蹭,我忍不住问她:Arthur是谁?愣了一下,她忽地涨红了脸,张着嘴纳纳地说不出话来。想是她的情人,或是暗恋的对象吧!
我本是个厚道的人,也不愿她太过难堪,将她的美腿拨开,重新将她拥入怀里,好似她怀抱吉他一般,在她的耳际悄声说:嘿,宝贝,你怎么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就叫Arthur?
她静默了3秒,抬起头,眼睛一泓清澈水汪汪,娇声地说:「你…..你很坏耶!」,张臂往我的脖子环了过来。「来让Arthur再好好疼你吧!」我戏謔地说着,双手将她的大腿扳开,用我再次充满战力的「小Arthur」开啟另一首女巫淫荡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