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一堆的老师,不由得点点头,然后就有老师道:“所以考古发现,最早的钱就是从贝壳开始的。”
“那岂不是捡到贝壳就是钱了?”有人问道。
我愣了愣,随即苦笑道:“所以才会有防伪这种操作吧!”这也是我在书上看到的,“我记得说,一般用贝壳的是远离海边的人,为了防止造假,会通过打眼和刻痕来表示这是钱。”
“正解。”那个老师给我竖起大拇指。
我只是笑着不说话,随即看向窗外,有些感慨。历史其实就是时代的变迁,而且,每个国家的灭亡史都有轮回性,直到推翻帝制,建立民主化进程。然而我还知道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钱,钱是一定要有的,否则就会像外面的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人一样……
又来到世博园,今天没有限制,可以凭借自己的爱好去你想去的展馆。因为姑姑是国家电网的,我们本来想去看看,结果太远了。我无奈笑笑,去了日本馆,原因也比较简单,因为日本的科技是比较领先的,看看他们引以为豪的环状线就知道了。
进去之前,他们要上厕所,我没这个想法,就在外面等他们。回头正好看见有一本护照从那个黑人男子的包里掉出来。我捡起来急忙走过去:“excuse me!sir,your card!(不好意思!先生,你的卡!)”
前面的黑人男子有些发蒙,等看到是他的护照,顿时表情就变得十分激动。这护照丢了很麻烦,还不一定找不着得到,所以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说:“thank you,boy!(孩子,谢谢你!)”
我只是笑了笑,和他握握手,总感觉这个面孔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哪个比较出名的足球队队员吧!因为这个我相对比较喜欢。
他们不知道我跑去哪里了,不过我也不去说,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外国人打交道,但还是莫名的有些兴奋。走出去,又是逛馆,我不由得有些无奈,过黄浦江,搭着小型的客轮,看着涛涛江水。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也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这让我很是无奈,却也无可奈何。世博会,世界博览会,本质上给我的触动不是很大,如果说有什么感觉,那就是去了人看人。
住进酒店,去点播电影。打开那里的电脑,我开始在腾讯微博上写日记。
我在写之前翻了翻,都是“今天去了xxx,感觉xxx,发现确实xxx”然后再配个图片,过了许久,有些无奈,然后就把页面关掉了。我确实不会写日记和作文。
看完电影,是晚上10:41,我去洗了个澡,出来看到玻璃外面灯红柳绿,想了想还是躺在床上,我知道,他们是不会让我下去的。第二天一起床,我便下去找早餐吃,是自助餐。
我下去的时候,员工们刚刚吃完收拾好,看到我笑着打招呼:“小朋友,起得真早。”
我腼腆一笑,发现早餐的种类真是繁多,这也是大酒店的特殊性。我去挑了些蛋糕,还舀了半碗的紫菜蛋花汤。从蛤蜊汤里搞出来些,又拿了几只虾开始吃起来。
“起得挺早。”
我愣了愣,回头想起来,这是爸爸的同事,我笑笑打了个招呼。吃完后我回去,看到他们还在起床,我就留下来看家。
“你们去吧,我在就好了。”
妈妈点点头,和爸爸一起出去,我看着窗外,虽然才七点一刻,却已经大亮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们要去南通。这一路上,就一个感觉,白来了。简单地说,花钱花得不值,还不如让我去找个地方租住几天,在周边逛一逛来得实在。
这个问题我和父母讨论过,他们只是苦笑了几声,事实上,我说的不无道理。只不过我更喜欢的是看一些最根本的地方,因为光是我们那里的天芽山石鼓寺,我就前后逛了四五天才逛完。我是一个追求细节的人,草草看一眼,有点像是过眼云烟一般。
不过,世界博览会的性质就是时代的变迁史,过眼云烟倒像是你在时间轴上贯穿了历史一般。
“这个世博会啊!是工业革命时期科技进步的产物,世界技术怎么发展,推动现代科技进入人类生活。比如说新技术、新产品都是在世博会上展出被人们认识,从而得到普及推广。比如说人工智能,无人驾驶,新能源汽车。”
看着一群高中老师卖弄学问,我有些哭笑不得,不过确实涨知识。
这些天,确实在他们的闲聊中听到不少有异于常识的东西,不同的学识段有不同的东西存在。
旅游其实就是文科老师们的主场,甚至还去纠正导游的一些说法,让我哭笑不得,这些老师们也着实可爱的很。
回到酒店,基本上一天一个地方,我有些无奈,这也是跟着导游的一个坏处。
“和谁发消息呢?”妈妈凑过去,看着爸爸的手机。
“没有。”他把手机屏一关放在枕头旁边。
“让我看看。”
爸爸有些不耐烦:“有什么好看的。”
感觉到越来越重的硝烟味,我有些皱眉,随即摇摇头。
可能是觉得这样子不太好,妈妈也没再强行要求看爸爸的手机,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只是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明明不需要争辩的东西,为什么要搞个无法收场,甚至是要大打出手的局面呢?
从南通坐火车回家,抵达的时间是晚上,我们打车回家,毕竟行李不少。不过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就此,会发生一件大事改变我一生的走向。
我抱着“海宝”的娃娃,微微有些发蒙,看着电视剧。妈妈泪流满面,问道:“有一天,我和你爸爸分开了,你会跟谁?”
我有些不明白,不过随即想起了在《儿童文学》上看到的一篇小说,姐姐问他:“如果爸爸和妈妈分开了,你会跟谁?”
我的心情很压抑,没有说话。我记得,那是北京的作家王璐琪的《火烈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