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琦今天的衣服穿的很有品味,虽然前不凸后不翘,但是少女的青涩感在白色的衣服搭配浅色牛仔裤,穿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或者说,她是一个很闹腾的人,显得有些俏皮感。两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天芽山风景区,已经把衣服湿透了。我浅浅一笑,捏捏她白嫩嫩的胳膊:“都晒黑了。”
“那也比你白。”小虎牙露出来煞是可爱。
我无奈摇头,问道:“拉我来这儿干嘛?”
“当然是看滴水观音咯!”
我看着这新修的风景区,不由得皱了皱眉。这里还没有修完,不过地方志办公室、文物研究委员会的办公室都已经倒到这里来了。
看着她在拜,我也有样学样,说实话,我对玄学命门是不信的。而且,在爷爷的书里有《周易》,有关于里面的一部分,和“五运六气”有所关联,这些和中医有一些关系。
在古代的时候,就会有法师术士断言,某某年会有灾情、某某年会有疫情,这些都在“五运六气”中包含着。同样,《达摩一掌经》也是如此,记得小时候去五台山的时候就有这种算命的和尚。
这本书的来历也很可笑,说实话,这不是一部佛学,而是唐代的一行禅师所做,这个一行之前是在宫里给皇帝观天象的。而《达摩一掌经》完完全全是一本有关于玄学命门的书,可以根据人的出生年月,推断人的贫富夭寿,颇有灵验,与寺门外那些算命的江湖术士,正好是一个路数。
我只是微微一笑,说道:“观音座下应该有一对童子童女,所以也称之为求子观音。观音面南,求子庙正落其下,平时人们都是来这里求子的。”
李佳琪的脸顿时就红了,她有些恨恨然,其意味莫过于再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只是啧啧几声,就准备往其他地方去,夏天的雷阵雨说来就来,刚刚爬了半截山就无缘无故下起雨来。我说道:“前面有凉亭。”
两个人搭着手进去,已经在半山腰上了,这整个石鼓寺,一共连十个人都找不出来。
看着她的衣服进入半透视状态,我有些无奈,帮她把风口挡住,以免被吹着凉了。
“阿嚏——”
我摸了摸鼻子,知道这一定是感冒了,反正我这鼻炎和感冒症状连续不断,有时候中午睡觉起来莫名其妙就感冒,已经习惯了。
“你感冒了。”
“我习惯了!”我直接说道,从衣兜里找出卫生纸擦了擦鼻涕,感觉好些了,但还是喷嚏不断。
“回去吧!”我说道。
她怔了怔,然后哈哈一笑:“你还没跟我逛完呢!”
“就这样去见那些真真假假的神吗?”我指了指她胸前露出的粉色的胸衣。
见她有翻脸的迹色,我赶紧一溜烟就跑了,走到路上,我还是喷嚏不断,定了定神,路过街上的诊所买了一板氨咖黄敏胶囊,吃了两颗感觉好些了。
我问道:“要不要来一颗?”
“我又没病,吃什么药。”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怕你感冒了,我一时找不到人玩儿。”
宋哥初三了,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你在写什么呢?”她看着我,问道。
“啊?随便写写。”
我把手机给她,其实就是一个玩笑话:
某女夜遇劫匪,颤抖说“大哥,我是写小说的,30多岁了工资还不到3000 ,没有五险一金,没有假期。”
劫匪痛哭流涕:“妹子,俺也是写手,写都市的,快40了无房无车,娶不到老婆才出来做匪的,你走吧,对了,边上那条路千万不要走,更凶险、全是写玄幻的,都穷疯了!”
劫匪话音刚落,从拐角处就钻出来一个乞丐,那乞丐看着二人哭道:“二位!我也是写手呀!写灵异的,快六十了才能勉强混一口饱饭吃,你们赶紧掉头走吧!前面还蹲着几个写武侠的呢,他们眼都饿绿了!”
……
她美目中带着笑看着我,我耸耸肩:“好吧,是网上看到的,其实这也是一种社会现象。”
这些东西我都开始慢慢接触,但有一点我还是引以为傲,那就是阿姨曾经跟我说过的:“以你的角度,会让其他和你一样的小朋友们找到自己的意义。”
我写作,一不为钱财、二不为名利,所以我很清楚我为什么要去写些东西。这一点,对于很多所谓的写手来说根本不重要,这也是文化圈的弊病。这也不能说是某某公司搞得行业垄断,或许说监管机制存在很严重的缺陷更合适一些。
“你的睿智已经超过了你的年龄,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我点点头,自从那件事之后,我的变化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做事比较随性,毫不考虑后果,但还是不一样了。
“你是要和我聊聊?还是……”
我苦笑道:“还是催眠吧!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而且我有时候很选择下意识逃避问题,反而什么东西都问不出来。”
阿姨有些沉默,但还是说道:“你要知道,催眠就和吃药一样,次数多了会产生抗体。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对自己进行心里暗示。”
我点点头,轻微谈了口气,在躺椅上躺着,吃了几片安眠药。
恍恍惚惚,我感觉自己来到了海边,浪潮的声音充斥着我的内心。看着远方,我有些痴迷,好像是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真正的可以触摸到真实的自己。
这个世界像是一个巨大的躯壳,也像是我在伪装自己搞出来的东西,用通俗的语言表达,那就是“人格分裂+妄想症”。
我突然感受到心底深处的压抑,仿佛就像是被人猛然在胸口那里重重的砸了一拳似的。
“呼……”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直接从躺椅上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一个毛毯,看了看时间,发现才过了一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