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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沦为妓女,哪怕倾城倾国,最终也免不了要屈服权势,更何况沈清月不过中上姿色。
    她早做过心理准备,既然选了这条路,就会坦然相迎。
    把眼前三位大叔的脸,脑补成当红小生、霸道总裁等等美男的脸,她浅笑吟吟的走向坐在主位,蓄着山羊胡的大叔,猜测他就是桃姨口中的王大人了。
    “清月见过大人。”
    “美人儿不必多礼。”山羊胡大叔色眯眯的打量着她,薄如轻纱的衣衫下,白皙似雪的肌肤若隐若现,与雪青色一对比,更显得冰肌玉骨。“来,坐到我身旁来。”
    她依言,靠着王大人身边坐下,眉眼恭顺的为他斟酒。
    “坐近点儿。”哪知大叔一把抓住她手腕,拉进怀里,粗糙的手掌摸向酥胸,还低头在她颈窝陶醉的闻了几下,“你身上可真香。”
    “大人真坏,这么多人看着呢。”沈清月面颊绯红,轻轻锤了下他胸膛,惹得大叔开怀大笑。
    “王大人。”刘守仁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今晚美人在侧,也没什么心思,“那位的事情……”
    “急什么。”王大人两只手抓住女子娇乳,不轻不重的揉着,“你的心思,我自会好好传达。”
    “听说今日,神行卫的庞大人……”
    他话说到一半,被王大人厉声打断。
    “这岂是我等可以轻易谈论的!”
    “是是是,小的知错,大人恕罪,恕罪。”意识到自己逾矩,刘守仁额头冒出细汗。
    “遑论你我,换做金陵同知今日在场,都不敢背后议论神行卫的事情,我一个小小槐彼县的县令,在那些爷眼中,跟只蝼蚁无甚区别。”见他心有畏惧,王大人才稍微松了口风,“不过你放心,庞大人是来找彦爷的,跟咱们那位爷没什么关系。”
    “彦爷是指?”
    原来山羊胡大叔是槐彼县的县令?
    沈清月听得好奇,佯装在剥柑橘,耳朵尖儿竖了起来。
    “自然是被天子,亲赐皇室宗姓的那一位。”
    嗬,来头不小嘛,天子亲赐皇家姓氏。
    听到这里,沈清月暗自惊讶,又觉疑惑,倘若他不是在吹嘘,那小小槐彼县县令,是如何接触到皇室消息的?
    说起来,陈珃和马车里那位身份贵重的青年,也是去槐彼县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一个接一个的大人物从他口中冒出,刘守仁额头汗流的越发欢快,不敢再多问。
    “大人,吃柑橘。”她笑着,将剥好的橘瓣递到大叔嘴边。
    “好好好。”王大人抓住她的手,咬进橘瓣,顺势在她手上亲了一口,闭目感受,“美人儿剥的柑橘,最是香甜可口。”
    沈清月强颜欢笑,望着大叔略显油腻的脸,这感觉总归没那么好。
    趁着她一打岔,刘守仁忙接话道:“大人吃菜,怡红院不仅妓子貌美,酒菜更是一绝,您尝尝……”
    后面三人没再提起正事,来青楼无非是喝酒、吃菜、干女人,慢慢的酒意上头,大叔的手越发不安分。
    两手溜进了自己衣裳里,一手抓着软肉揉捏,另一手探进丛林,捻了捻着肉珠。
    沈清月身子颤了颤,长相再怎么不对自己胃口,也是男人,肉体的刺激无法否认。
    她娇吟一声,倒在男人怀里,酥胸半裸在外。
    男人本就是下半身动物,酒后的男人格外如是。
    王大人猴急的把她扑倒在地,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儿想要办了她。
    沈清月好些时日未开荤,小穴里痒的难受,在烟花之地没了诸多顾忌,她迎合着大叔,但愿大叔还没早泄。
    屋内六人沉迷欲海,无人察觉到外间动静。
    直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临近门边的秀玉大惊失色,抓过衣物挡在身前。
    亭安站在门口,无视眼前淫靡一幕,面不改色道:“有人在前堂闹事,打翻烛台烧了纱帘,眼下火势快到二楼了,几位大人见谅,暂且到外头避一避吧,今晚怡红院怕是不能待客了。”
    “怎么回事?!”王大人觉得十分扫兴,可火烧眉睫,总不能因为色心丢掉性命。
    屋内六人缓过神来,闻到了烟熏火燎的味道,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大人,咱们赶紧先出去。”
    不得不说,刘守仁真是拿生命在拍马屁,这关头了,一边穿衣服,一边还不忘招呼着王大人下楼,女人什么的也顾不上了。
    好在着火的位置离楼梯远,否则楼上的人性命难保。
    只见楼下,恩客早已逃散不见,剩下忙着灭火的,全是怡红院的人,连官府衙役都被惊动,
    赶来时顾不上问清缘由,先帮着打水来。
    怡红院位处秋水镇中心,任由火势蔓延,遭殃的可不只是一家青楼,这帮子衙役也怕摊上事
    儿。
    沈清月匆匆裹好衣裳下去帮忙,桃姨把她推开了些.
    “小丫头掺和什么劲儿!”
    说罢,自己端着水冲了上去,怡红院是她的心血,岂能被大火轻易毁了去?
    万幸怡红院的后院和正门不远处都有水井,借着地利人和,火势很快灭了下去,人虽没事,
    前堂的东西却烧了个七七八八,都是银子。
    “姨姨。”
    看见桃姨靠在门框上,打量着前堂一片狼藉,脸颊沾了灰尘而不自知,柳月过去递上帕子,
    “房子还在呢,咱们修整修整,过不几日就能重新开张了。”
    “你这话多余。”哪知桃姨扭头冲她笑了起来,接过帕子胡乱擦擦脸,“姨姨是累的了,没
    出人命就该谢天谢地了,赔银子还败风水。”
    柳月噗嗤笑出了声,众人跟着傻乐。
    “行了,先回去歇息着吧,明日咱们再清点损失了多少东西。”
    有这句话,怡红院的姑娘们也安下心来,各自回屋里歇息,她们从前过得是颠沛流离的日
    子,最怕桃姨把青楼关门。
    夜深人散去
    沈清月靠在床边叹了口气,腿间黏腻犹在,扭头望着窗外圆月。
    当真是长夜漫漫,空虚无比。
    恰在此时,耳边传来敲门声,她坐起身,问道:“是哪位姐姐?”
    “桃姨让我来给姑娘送药。”
    门口传来男子的声音,是亭安。
    白日里她问桃姨讨过创伤药,拿来涂脚心的伤口。
    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想男人就有男人送上门,沈清月赤脚跑过去开门。
    “是亭安哥呀。”
    她笑眯眯的望着高出自己半个头的男子,长相不比言珩、程显之徒,却也五官周正,重要的
    是,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这男人的肉体非常诱人。
    “亭安哥进来吧。”
    “我把药送……”给你就好。
    亭安话未说完,她已然转身进屋,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月色透过窗子倾洒在榻边。
    女子衣衫散着银光,乌丝蒙上温柔光晕,亭安看的晃了下神,问她:“怎么不点灯?”
    “原本打算睡下了,懒得再点,我走来走去的脚疼得厉害,亭安哥帮我点上蜡烛看一看伤口
    吧。”她倚在床头,顺了顺青丝。
    “我不通医理。”
    话虽如此讲,他还是进了屋为她燃烛。
    “只是看看伤好的如何了,我哪里会为难亭安哥帮我治伤。”她抿嘴轻笑,一口一个亭安
    哥。
    男子闻言,略作犹豫后,半蹲在榻前,示意她将玉足放在自己腿上,就着烛火仔细查看,尽
    量不用手去触碰。
    “尚未好全,但已开始结痂了。”
    “我说今日痒的厉害呢,亭安哥帮我涂下药可好?”
    “你我男女有别,不合规矩。”亭安婉言相拒,把药放在床头,“姑娘还是自己涂吧。”
    她看得出来,桃姨这个话不多,待人总是心怀三分疏远,像是天性如此,自己被拒绝也在情
    理之中。
    “我一介青楼女子,哪来的诸多讲究。大晚上的我自己又看不清伤口,亭安哥帮我搽个药,
    不过举手之劳。”沈清月半是撒娇,不让他走。
    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勾上床是自己的本事,
    亭安想了许久,才点头应下。
    将烛台放在小凳上,挑出一块药膏,涂在女子脚心。
    沈清月不停往后躲着,连声娇笑,“亭安哥,我怕痒。”
    “忍着些,别乱动。”她再动来动去,药得涂到明天去了,亭安索性一把抓住她脚踝。
    温热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亭安愣在原地。
    松也不是,拿也不是,只觉得笋般娇嫩的莲足越来越烫手。
    “亭安哥……”沈清月柔声唤道,另一只脚缓缓贴到他膝盖,顺着大腿内侧往里蹭去。
    “别,,别乱动。”亭安身子僵硬,一手拿药,一手抓着她脚踝,没有多余的手再去阻拦她
    作坏的那只脚了。
    “可是清月的小淫穴好痒啊。”她说着,脚落在男子胯间,葱趾轻轻按了按。
    微妙的触感从身下传来,情欲轰的一下冲上脑门。
    亭安是男人,整日在青楼里打转,怎会毫无想法,只是他生来耐性较强,平时忍一忍也就没
    了,可眼前是这女子在主动勾引自己,怎么忍?
    “亭安哥。”她拿起男子握住自己脚踝的手,引他来到自己大腿间,“你来摸摸,里面好多
    水呢。”
    男子咽了下口水,指腹先是碰到稀疏的毛发,然后是湿润软腻的触感。
    勾引着男人的手指插入洞穴,她刻意娇喘一声,足心立即被一团硬物顶住。ℝōцSんцGê.cōм(roushuge.com)
    “人家本来就要和王大人办正事儿了。”看他似乎摇摆不定,沈清月咬唇小声埋怨,“都怪
    亭安哥突然闯进来,叫人家的扫穴没吃到大肉棒……”
    男子放下手中的药,抓住她两只脚腕,突然扑上床来,肿胀巨物压在女子腿间。
    “那我的来给你吃。”
    “亭安哥不给清月吃,清月还不依呢。”她嗔笑一句,抬手去解他腰带。
    亭安呼吸粗乱,在她面颊、颈间胡乱亲吻着。
    自打跟随桃姨,他再没碰过女人,少有的几次也是用手解决。
    直到软玉香躯在怀,亭安才明白,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并非忍忍就能没了的,而是如同星星
    之火,最终会成燎原大火。
    “这根大肉棒,够不够你吃?”他握住胯间巨物,低头询问。
    月色映出阳具轮廓,足有婴儿手臂粗大,沈清月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亭安哥的肉棒好大,清月好想要。”
    女子的衣裳松松垮垮的穿着,玉体半裸,格外诱人;胀得发疼的阴器,顶端小口吐着黏液,
    似乎在叫嚣着要插入她体内,亭安握着灼热的肉棒,抵在她腿间轻轻顶着,未曾进去。
    沈清月被他那物随意顶弄两下,就经受不住,身子化成了水一般,软的发麻,低声哀求他:
    “好哥哥,快干清月吧。”
    亭安抚上她大腿,在雪臀处狠狠抓了一把,低头啃咬着她胸前软肉茱萸。
    交合之处紧紧相贴,多年未碰女人,许多事情依旧熟悉的可怕,他轻而易举就能找到花穴入
    口,仿佛那里天生会吸引男人的阳具前往。
    撑开两片花瓣,鹅蛋大小的阴头上蹭足了淫液,噗呲一声挤进肉缝。
    身体瞬间被填满,沈清月媚声呻吟,无比愉悦,感受着肉棒上的青筋暴起,进出间磨砺着穴
    内软肉。
    她抬腿勾住男子精壮的腰背,轻声调侃,“亭安哥,多久没碰女人了?”
    尝到滋味,男子沉腰往下一顶,不忘回答她:“十年。”
    十年前,自己在苏州蒙桃姨救命之恩,此后一直追随于她,辗转来至金陵。
    没料到他会如此实诚,沈清月叫逗笑了。
    “你真是桃姨的亲堂弟?”
    两人外貌和性子,分明没有丝毫相似。
    这次亭安没有如实回答,呼吸急促,腰臀起伏剧烈。
    女子肉穴跟张小口似的,吮吸着棒身,又紧又骚,淫水流个不停,引得他越插越深,想把肉
    洞贯穿。
    “啊啊——好哥哥轻点儿。”沈清月叫的淫荡,在他后背留下指甲划痕,“骚穴要被亭安哥
    干穿了啊啊啊嗯啊”
    亭安俯首吻住女子,他从前很少亲吻女子,如今更是生疏不少,竟要靠个小丫头来引导。
    片刻后唇齿分离,亭安在她耳边说道:“小声些,别被桃姨她们听到。”
    “我偏不。”沈清月被他干的说话都不顺畅,还偏要捉弄他,“啊啊——我,我要叫桃姨来
    看看,她的好,好堂弟,正趴在女人身上,干的起劲儿呢!”
    亭安闻言,后腰猛地发力,狠狠肏入淫穴。
    强烈的快感,让沈清月情不自禁尖叫一声,“啊桃姨,柳月姐姐,快来看亭安哥呀,看他的
    大肉棒子插在清月身体里,要把清月干死了啊啊——”
    “沈清月!”
    亭安少有情绪起伏,此刻却恨不得真将她干死,心下难得慌乱,又被她满嘴骚话刺激的兴奋
    不已。
    直到花穴骤然收缩,咬的肉棒一阵痉挛,喷出滚烫浓稠的阳精。
    情事收场,沈清月尚未回过神来,男子已然穿衣离去,当真是怕被旁人发觉两人干了坏事。
    真是拔屌无情!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没想过不久之后,自己还会遇到一位拔屌更无情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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