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让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实的,那十几天他好得不真实,就连滑翔伞俱乐部总教练都打趣他们,说从未见过宁晏对哪个女生上心过。
他就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弯腰将人抱起放在床上,“吹风机在哪?给你吹吹头发。”
她背靠着床头,“洗手间柜子里。”
拿来吹风机,他温柔的吹干她长发,“怎么剪短了?”
之前头发是绑着的,这会散在耳后看得清楚,进公司前,鹿喜确实剪短了些,“天气热了,就剪短了些。”
“挺好看的。”他摸摸她脑袋,“睡吧。”
她下意识拉紧被子,“你不回去吗?”
他直接将人按下,拉过裹着她的被子盖住两人,“我不是说了,你不搬我那去,就是我搬你这来。”
鹿喜什么都没穿,胡乱伸手推开人,“我又没答应和你在一起。”
宁晏的手又不老实在她腰间画圈,“没事,我得是时间,等你答应我。”
“不可能。”她义正言辞的否定,可话音吞进他的嘴里,“你别动,我硬了。”
“又硬……”话到嘴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才察觉到抵在她下身的鼓囊,直接伸腿要推开他,“你离我远点。”
“看来你还有力气嘛。”他抓住她脚腕,“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听到这话,她慌乱的收回脚,“不,不行……”
他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从身后抱着她,“好啦,我不碰你了,睡吧。”
她靠在他怀里没再乱动,可怎么能睡得着,他的硬物就抵着她臀缝,她往前移一点,他就贴上来。
他索性直接反身直接压住她,使她不再乱动,“这可是你惹我的。”
她睁着大眼,“我饿了,我饿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家里有吃的吗?我给你煮,还是出去吃?”
“你去冰箱看看。”虽然是找借口推开他,但晚饭她确实没吃什么,也是真饿了,“给我拿个苹果就行。”
他翻身下床,腰间系上浴巾,开门出去。
趁他出去的时间,她快速下床先轻声关上门反锁,套上睡衣睡裤,来回渡步,怎么办?他不会真要睡在这里吧?
门把动了,宁晏又转了转没打开,嘴角微挑,“你锁门干嘛?”
“你回去吧。”她盯着门,“以后别再来了。”
“诶。”他微微皱眉,都说男人拔吊无情,怎么这个女人舒服够了就让人走啊,“那你得把我的衣服给我吧。”
她环顾房屋,发现他的衣物散落在四周,弯腰伸手捡起,全部抱着怀里,可又不敢开门。
他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我总不能裸着走吧,要不我让任朝阳给我送套衣服过来?”
他总有办法治她,怎么能让任朝阳过来,要是看到他裸着身,这不是更糟糕了。
她急的跺脚,“那你往后退,我给你扔出去。”
他故意动静大的往后退了两步,温声哄她,“好了,你把衣服给我,给我我就走。”
啪嗒,才听见小锁转动的声音,他已经转动把手了,推开门,不待人反应,他已经从门缝溜进去了。
她还没转动把手呢,门已经从外面打开了,人都眼前了,“你……你说话不算数。”
看着他睡衣睡裤都穿好了,他没接话,笑着把手中的苹果递给她,“洗过了,吃吗?”
她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我不吃。”
不吃是吧?他抓过她手臂一拽,按倒在床上,“你要不吃的话,那就我先吃了你。”
“我……”她往后躲,“我吃,我吃。”
“现在得等我吃完,你再吃吧。”他直接吻了上去,双手不安分的开始扒她衣服,咬住她耳垂恶狠狠的说,“你以为穿上衣服,我就不能拿你这么样了?”
没几秒,她衣物全部被褪去,这才意识到害怕,他的吻太过粗暴,舌根有些疼,带着一丝哭腔,“你别这样,我害怕。”
“害怕?”他直接拉开她的双腿在自己腰两侧,用力捏了捏她的臀肉,“我是一点都没看出你害怕。”
他的浴巾早就不知哪里去了,他的肉棒龟头擦过她的花蕊,低着含住乳房上樱桃,带着惩罚的咬了一口。
“呲”,她疼得挣扎着伸手推开他,却被他按住双手举过头顶,可他舔自己乳尖的时候,太过酥麻,忍不住呻吟,“嗯,嗯……”
齿间交缠,鹿喜全身都是软的,身下感受到猛的进入,“啊……好疼……”
他进入花蕊之快,里面还没完全湿润,带着惩罚性质,他也不好受,肉壁太紧了,咬得他眼前都黑了一秒。
他舌尖在她身上每一处探索,吻到她胸口处,听见心脏的跳动,这一刻她是为他在跳动。
她下意识的收紧腹部,意识混沌,“宁晏,你放……放过我。”
炙热的整根没入她的体内,缓慢退出,快速顶入,击碎她仅剩的意识,“啊……嗯……”
“宝贝。”他在她耳边轻唤,“鹿喜……”
意乱情迷的鹿喜,缓缓睁开眼,窗帘紧闭,门却是开着的,透进客厅的亮光,“嗯?”
花蕊疯狂流出的热液,令本来拥挤的涌道,这会变得顺畅了,那交媾的声响,提醒着她此刻多享受,高潮了。
撞击时而沉重,时而快速,肆意的抽动,她的娇喘,和他的沉闷的喘息交杂在一起,热烈,沉醉,迷情到极致。
一次次发狠的撞击,使得鹿喜的乳房拼命晃动,摇摇欲坠,他伸手捏住,在手掌心里变化成各自形状。
她吻着他的喉结求饶,“慢,慢点……好不好?”
所有的声音都被他撞碎,她收紧小腹,加紧了他的欲望,惹得他发出闷哼,“嗯……”
可他怎么会停下,更用力的抽动,抽出时连着她内壁的肉,他挺腰再次进入。
力道比之前都重,速度比之前都快,他细吻落在她唇角,“宝贝,叫我名字。”
她不吭声,他就更用力。
她细声喊他,“宁……”
他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狠狠撞击,“叫我名字。”
“宁……晏。”她的灵魂都被她撞得破散了,密道涌出分泌物浇灌在他肉棒上。
她最后的意识是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人擦拭,有些疼,下身不断涌出汁液,可她已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摆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