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需要复习规则吗?” 我问。
“旋转陀螺,照它说的做,”薛皓天直言不讳地说。
我把脱落放在地上,旋转了一下。“右手为红色!”
我们四个人都把手放在适当的圆圈之一上。我在中间,一边是薛皓天,另一边是徐嘉纬和权瀚文。我向后倾斜,再次旋转陀螺。
“左脚踩绿色。”
再次,我们都服从了游戏的命令。我手脚并用,将一只脚伸到身后踩着绿色圆圈。
“左手放在蓝色上。”
现在事情变得有趣了。我不得不向右倾斜才能触摸一个蓝色圆圈。这让我的脸正对着权瀚文牛仔裤的裤裆。
“我把我的话收回。我喜欢玩游戏,”薛皓天在我身后说。我调皮地瞪了他一眼——我弯下腰,屁股对着他。穿着我的紧身睡裤,那一定是个不错的景色。
我向后靠了一点,直到我的屁股几乎没有碰到他的胯部。薛皓天低声笑了起来。
“这不公平,”徐嘉纬说。
“公平的?” 我把手从圆圈上拉开,拉开权瀚文裤子的拉链,把他的阴茎拉出来,舔了舔,回看向徐嘉纬,问:“这样更公平吗?”
“我认为这很公平,”权瀚文用粗哑而有力的声音说。
“不!那就更不公平了!另外,你不碰垫子就是在作弊。”
我把手放回垫子上,开始只用嘴吸权瀚文的阴茎。我也把我的臀部向后推,直到我真的碰到薛皓天的阴茎上为止。
“绝对享受这场游戏,”薛皓天说。
徐嘉纬伸手转动陀螺。他没有等待它自然停止,而是用手指停止了它。“哦,看。右手黄色。”
这种变化让我把头从权瀚文身上移开,转向徐嘉纬的胯部。我看着他。
“这几乎就像你计划的那样。”
“当然不是。这是旋转中的随机运气。”
当薛皓天用双手抓住我的屁股,并将他的胯部靠在我身上时,游戏就没办法继续了。我急忙拉下徐嘉纬的短裤,直到他的阴茎进入我的视野,然后把它拉进我的嘴里,就像我刚刚对权瀚文所做的那样吸吮他。有几秒钟,空气中充满了呻吟和叹息。
“接下来谁要转?” 权瀚文问道。
“去他妈的游戏。” 薛皓天扯下我的睡裤和内裤。我湿漉漉的阴唇上,接触到冰冰的空气不由得一颤。薛皓天从后面把脸埋在我身上,温暖了我的下体。
“哦,”我呻吟着,他的舌头伸进我的阴户,奇妙地扭动着。我一边在给徐嘉纬口交的同时,伸手找到了权瀚文的阴茎,这样我就可以同时把他拉进这个姿势。他的阴茎随着我的触碰而动,就像电连接着我们。
叁个男人,同时,我想。这是我以前没有做过的事情。
徐嘉纬用双手抱住我的头,开始往我嘴里塞。我尽可能地为他张开嘴,这样他就可以将他的阴茎滑到尽可能深的地方,让他正确地操我的喉咙。
我在呻吟,而薛皓天的舌头在发挥它的魔力。他在我阴户的外面舔来舔去,就像在用草书写字一样。他用力地抓住我的臀部,将我固定在原地,锁定在合适的位置,让他随心所欲地享受。他的舌头轻弹、旋转,从我身上滑过……
......然后它滑到了我的屁眼。
“哦!” 当他的舌头绕着我的屁眼旋转时,我惊讶地倒吸了一口气。“你不必——哦。”
“我认为她喜欢,”权瀚文说。
薛皓天在我的屁股上发出隆隆的笑声,同时他加倍努力,给了我一个长长的,性感的舔肛。它触动了新的性感神经,这正是我所需要的,尽管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
当权瀚文伸手到我下面开始摩擦我的阴户和阴蒂时?我几乎立刻就高潮了,一个长时间的、颤抖的高潮,让我的脚趾卷曲,让我虚弱。
“轮到我了,”薛皓天说。我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脱光衣服,但接下来我知道他的阴茎从后面推入我的阴户,用一个长推把我完全填满。我在徐嘉纬的阴茎旁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声,它现在被推到我的喉咙里,我可以同时舔他的睾丸。
他们两个把我夹在中间操了我,形成了我们自己的肉体埃菲尔铁塔。我仍然在高潮中抽搐,次要快感的波浪随着他们的阴茎的每一次抽动而刺激我的身体。不想让他被排除在外,我紧紧地握住权瀚文的阴茎并迅速抚摸着他。
“是时候来点新东西了,”薛皓天说。但他好像没有和我说话。
“你认为她准备好了?” 徐嘉纬问道。“可能过了。”
“她应该能接受,”权瀚文说。“而且我打赌她会喜欢的。”
“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找到答案,”薛皓天回答。
他们谈论我的方式就像我不在场一样,就像他们在没有我参与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一样,以一种令人兴奋的新方式让内心充满期待。就像我是他们的玩具,可以随心所欲。他们要对我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那是什么。
薛皓天用手臂环住我的身体,把我拉回来,直到我躺在地上,我的屁股仍然压在他的胯部。我试图将我的手移到身后,像螃蟹一样在他身上行走,但薛皓天一只手搂住我,像条蛇一样把我挤在他的身上。
我感到完全无能为力,我喜欢这个姿势。
他的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屁股下面。抓住他的阴茎,将它滑回我的阴户。但不是这样,它向后移得更远,直到它压在我的屁股上。多亏了他的口交和我们刚刚进行的后入式性爱,两个部分都得到了足够的润滑,以至于他的阴茎轻松地滑入了我的屁眼。
“这屁眼太紧了,”他在我耳边呻吟,既是耳语,又是愉悦的叫喊。“自从我看到徐嘉纬他妈的,我就一直梦想着那个。”
“这是你的,”我叹了口气。“我的屁股是你的。”
高潮之后,我的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内啡肽和荷尔蒙,一想到他操我的屁眼,我就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兴奋。当他压在我身下时,我在他身上放松,将他的阴茎更深地推入我的屁眼。不是全部,但足够了。
“你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当他操我的屁眼时,我刻意夹紧了。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到他在微笑。“这不是我们要说的。”
徐嘉纬出现在我的双腿之间。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么,他的阴茎就分开了我的阴唇,一头扎进了里面。
“我的天啊!” 当他们把我塞到一起时,我倒抽了一口气。“天啊,天啊……”
“让我知道你是不是受不了,”徐嘉纬抓住我的腿说。黑色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鬓角,脸色愉悦地扭曲着。光是看到这一点,我的快乐就又增加了几个档次。
“你们人太多了,”当他们双根一起夹击我时,我呻吟着。“我能承受……我能承受……继续……操我……操我……”
他们两个来回抽插我的阴户和屁股。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激烈的事情。就在太激烈的边界上,但它完美地走到了那条线上。当他们操我,在他们之间夹紧我时,我的腰部因狂喜而燃烧。
为了不被排除在外,权瀚文跨过我,跨坐在我的脸上。当他把他的阴茎塞进去时,我急切地张开嘴。起初他很温柔,对于我身体其他部位的情况来说太温柔了。薛皓天仍然用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胸把我抱在他身边,他似乎也这么认为。
“操她的喉咙,”他告诉权瀚文。“别退缩。”
薛皓天将他空闲的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将它向前推到权瀚文的阴茎上,越来越远,直到他的整个杆子都深入我的嘴里。在我的喉咙后面发痒。我呻吟着,叁只阴茎同时在我体内深处,我的每个洞都充满了尽可能多的男人,这让我欣喜若狂。
我们在木屋的地板上分享体液,性交,拥抱吸吮在一起,久违的群交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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