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林舒诩才反应过来,上前去扶林舒越,“哥,你怎么样?
林舒越痛得冷汗淋漓,挥了挥手,你是留遗言一样道,“给我报仇。”
林舒诩为之一震,于是倏尔起身,冷嗖嗖地盯着薄轶,“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薄轶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又勾了勾手指,“放马过来,速战速决,被长辈们知道就不好了。”
林舒诩不再费话一个字,挥舞着拳头就过去了,他以为林舒越刚才可能是哪里大意了,才让薄轶钻了空子,那么他才不会,他一定会把薄轶这个残废打得满地找牙。
然而“砰”的一声,他也半招未过,直接被薄轶给踢飞了,“咔嚓”一声撞断了另一棵小树。
彼德城堡的树种都是非常名贵的,薄轶心痛得啧啧了嘴,看着同时躺在地上打滚的两兄弟,摊了摊手道,“这撞坏树的钱是你们赔呢,还是我们赔?”
但还不待林舒越和林舒诩回答,薄轶接着说,“如果是我赔,那我准备再踢你们两脚泄愤,如果是你们赔,那就这么算了。”
林舒越此时那股钻心的痛意已经过去了,多少缓了口气,他挥了挥手道,“我们赔,我们赔。”
而林舒诩,正痛在高潮处,根本说不出话来,像他的哥哥林舒越一样,冷汗沾襟。
薄轶用一种儒子可教的眼神看着这兄弟两个,优雅地走过去,蹲下来问道,“还打吗?”
林舒越和林舒诩同时摆了摆手,特么在人家手里连一招都过不去,而且还被踢得丢了半条命,再打就是傻子。
林舒越说,“薄先生,你一个残废,咋练这么厉害的?怎么比葭筠还厉害啊?”
薄轶低低地笑了,“我若不比她厉害,她能选我吗?”
这时,林舒诩终于也缓上一口气来,连连点头道,“对,我就知道她不是没眼光的女孩子。”
薄轶更加好笑,及一根手指抹了抹鼻尖,“那……咱们这仇算是解了?”
林舒越,“解了解了,祝福你们。”
林舒诩,“再也不找你麻烦了。”
薄轶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我扶你们回去?”
林舒越摇头拒绝,“不用不用,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要躺在这里缓一会儿。”
林舒诩,“我也要缓一会儿。”
薄轶忍着笑,起身独自回了城堡。林舒越和林舒诩并肩平躺,望着星空,长嘘短叹,感觉今天丢光了一辈子的脸了,以后再见到薄轶,都抬不起头来。
林舒诩虔诚地问道,“哥,你说,薄轶那家伙,一个残废,他是怎么练出这等身手的?”
林舒越生无可恋地眨了眨眼睛,“我猜这家伙不是人。”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从树洞里爬出几只老鼠,像赶大集似的从兄弟两人身上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