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司月一声惊呼,皓镧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粗狞丑陋的棍物刺入觊觎已久的白皙花苞之内。
司月身体疼得一颤,扭身想要向后退去,却被皓镧牢牢抓着腰肢,摁在自己下体处,继续向前挺进。
然而,敏感的鬼头还没入到一寸,忽感觉顶上了薄薄一层肉膜。
皓镧脸上有了略微惊诧,但也只是瞬间,便立刻又恢复了之前冷漠淡然的神情。只是在细微观察后,还是能从他幽暗深邃的眼中,看到一丝喜悦的触动。
“月儿是第一次么?那哥哥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巨大的力道从下方袭来,硬生生撕开血肉的疼痛难将司月眉头紧绞在一起,连带眼泪也一并被绞出,顺着眼角哗啦哗啦不停落下。
“好疼啊!”
司月本来只是想给皓镧治病,却没料到阴差阳错被坏人哥哥摁在床上开了苞,还是没有任何前戏的挺入,疼的她委屈不已,连踢带踹,就要把这欺负她的坏人从自己身上踢下去。
皓镧这边被花穴咬得舒服畅快,绝不愿现在就半途退出,便暗暗使了些力道,扣着司月的腰肢,继续向前大刀阔斧地挺进。
这也难怪,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皓镧虽在天珩宗修炼六十余年,但双修之事却从未经历,甚至连相关秘籍也是不屑一顾。
唯一一点知识来源,也是同门聊天之时,喝的烂醉如泥的师兄师弟借酒吹嘘自己双修时各种风雅情趣,他在一旁暗暗听来的。
所以他自然也不知,双修合欢之时,需要先调情。
亲揉捻弄,哄得女儿家家柔情似水春心荡漾后,才能美美当当入了销魂窟。
结果现在就变成这样强着迫着,压了身下乖巧的小人儿掰开腿弄穴。
不仅没有将小美人弄乖弄舒服,反而被她连踢带踹,就是不肯让他美美尝一口云雨的滋味。
皓镧表面不动神色,心头却火急火燎,索性决定直接用硬的,也要在今日要了这小月儿的身子。
“你你你放开我!禽兽!变态!流氓!”
司月边骂边踢,却仍然阻止不了皓镧分身一寸寸的挺入。
她只感觉下体紧紧闭合的肉壁被巨物逐渐撑开,那种要命的疼痛和突兀感让她难受得要命。
更过分的是,压在身上的皓镧哥哥不仅不哄不安慰,反而还板着脸不动神色看着自己受苦。她顿时又气又怨,加剧了挣扎的力道,呜呜哼哼夹着腿用力挤压体内的棍物。
然而却见皓镧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干脆直接将司月压在身下,热唇含住泛红的玉耳恨咬了一口,怒道,“放松些,别咬的这么紧!”
“呜!你这个坏人!放开我放开我!”
司月握着猫儿拳在皓镧背上捶捶打打,不仅不疼,反而让他欲火更旺。
“别动!”
皓镧的声音明显不如他表示上那般风轻云淡,嗓子沙哑得可怕。
但司月可不管这么多,她难受了,自然是不愿意让他继续的。只是两人身体纠缠之际,皓镧的火热棍子竟然一点点捅到底,将司月弄了个满满当当。
尤其是最后抵上花心的那刻,二人同时闷哼一声,各自有各自的舒畅滋味来。
虽然过程有些漫长,还被紧柔的肉壁挤弄着差点涉了出来,但好歹是全都进去了。皓镧慢慢展开紧皱的眉头,松开咬出齿痕的玉耳,轻轻舔着,一边舒缓地吐气道,“终于是进去了,月儿这下要让哥哥弄个爽才行,知道了吗?”
但怀中的人儿一改之前听话懂事的模样,小娇气包似地堵着嘴,置气道,“我又没让你进来!皓镧哥哥,你这是强奸!”
“小东西,和我双修你竟然还不愿意?”
明明自己身为化神期大能,主动与这筑基期的小丫头双修,其中谁人利好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结果这在他人眼里看来天大的好事,身下人儿竟然摆出一脸委屈嫌弃的模样,还说什么“强奸”,这让皓镧着实郁闷了一下,当即心中不乐意,黑着一张脸,抽了身子准备离开。
然而这一抽不要紧,皓镧只感觉腰处传来阵阵要命的酥麻,仿佛温热的腔道中有无数张小嘴在密密啃咬着自己火热的半身,整个人舒服得云里雾里,连一向冷如冰山的表情也装不出来,整张脸孔都满是浓重的情欲。
这下子就是司月再怎么踹,他也不会愿意停下来了。
已经知晓双修妙处的皓镧捉着司月软弱无骨的腰肢,固定不让她乱动,又将两条白花花的肉团盘在腰间,双臂撑在她身侧。
就这么禁锢着身下眼泛泪花的少女,开始挺动起了腰肢,“噗呲噗呲”无师自通地插了起来了。
“啊!别,慢点……”
司月被他急迫的挺动撞得头昏脑涨,下意识搂住皓镧肩头,抽抽噎噎卖乖讨饶。
但身上男人不但不减慢动作,反而一把将司月主动抱上来的娇躯摁在怀里,红着双眼,让胯下又胀大了一圈的那物再次贯穿温热紧窄的甬道,将司月顶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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