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美,暧昧的灯光下氤氤氲氲,床单是展开的宣纸,而她仿佛从古画中走出的仕女。
裸露的肌肤又被过分地渲染上艳色的脂粉,眼尾是黛色,带着水汽,欲语还休的杏眸像勾子般撩拨得谢淮烈火焚身般难耐。
今朝无酒,却也醉人。
她柔软的掌心顺从地抵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尾椎犹如被通电的快感,男人闷哼一声含住她的唇,湿漉漉的,小小的,软软的,是她的唇,她的手。
“小雀斑你好乖,抓住这里然后往上撸……嗯哼,对,就这样……轻一点,不要那么急,你真棒……”听着他低沉性感的呻吟,男人的身体被她掌控着,鲜活的,热烈的,在自己手心绽放,灼热的液体激射在她的掌心,喷溅到她柔软的小腹上。
被烫得抽搐,耳边是他浓重的喘息,她的花径也情不自禁跟着颤抖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淫水从翕动的穴口涌出。
“第一次被别人撸,等下插进去我肯定能坚持久一点。”谢淮有些不甘心地道歉着,今朝哭笑不得,她刚刚手都撸麻了好不好。
算了,处男的自尊心总是额外敏感。所以连同他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把套子笨拙地戴上,充血发紫的阴茎被箍在小小的橡胶套里,有些屈才了。yǔsんǔщǔ.óℕè(yushuwu.one)
“好,我期待你的表现。”她笑得真诚,主动敞开腿心迎合,感受着再次勃起的阴茎亲密无间地贴合着自己的阴户。
男人的阴毛很硬,毛刺刺地搔刮着饱满的阴户。情不自禁扭动着臀,想要远离又忍不住迎合他的撞击。
“啊……痒。”男人提胯重重地撞了下,看到她失控呻吟的模样格外得意。
“硬不硬,要不要看着我插进去,嗯?”他重色的眉眼像被炭笔渲染开,今朝泪眼朦胧,看不清他英俊的面容,伸手揪住床单,孟浪地扭动着臀迎合他的捣弄。
阴户被硬生生撞开,龟头角度刁钻地顶着肿胀的阴蒂,她越是缩臀想逃脱,就被摩擦得更加激烈,花穴像失禁般吐水,噗呲噗呲,还没插进去激荡是水声就泛滥开。
“啊,啊啊……谢淮,我,好……好舒服……阴蒂要被肏烂了……呜呜,停,停下来……”无法像控制玩具一样控制男人的爱抚,今朝叫得又娇又荡,身体很快就攀上了熟悉的高潮,抬高臀部,阴蒂被龟头抵着恨不得肏陷进去,双腿颤抖痉挛,脚趾死死地绞住床单。
今朝仍沉浸在高潮过后的失神中,男人已经握住肿胀欲裂的鸡巴对准张合抽搐的穴口跃跃欲试。
圆硕的龟头劈开初尝人事的花穴,刚进入半截就被狠狠地夹住,穴口剧烈地抽搐着像是要把他夹断一样。
谢淮差一点就忍不住想射出来了。咬紧牙关,他提臀耸胯猛地将整个龟头送进去。
“要是痛就咬我,我会轻一点。”感受到身下的女体颤抖着身体哆嗦,谢淮忍不住心疼,含住她咬紧的唇瓣细细地舔舐齿痕,他停下进入的动作,探手去捏裸露在外的阴蒂。“别担心,用力咬,我不怕疼。我怕我的小雀斑会疼哭。”
谁不喜欢被珍惜的感觉,陌生的灵魂因为肉体的结合而紧密相拥。
今朝有种被爱着的错觉。
“不疼了,你可以再用力点。”她附在他的耳边,语调甜蜜动人。
男人和没有生命力的玩具是不同的,因为甜言蜜语,心里的愉悦甚至超过肉体的快感。她放肆地呻吟出声,鼓励着男人略显急躁的进出。
花穴被撑到最大,男人握住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紫红色的鸡巴湿漉漉的在泥泞的花穴进出,淫水被抽出,夹杂着她的处女血。
谢淮死死盯着那抹鲜红,肏红了眼,收紧下颌不再控制力道发了疯一样往深处顶,淫水被堵在里面,每次拔出宛如失禁般打湿床单,耻骨相抵,连卵蛋和彼此的股缝都被她的水拍湿了。噗呲噗呲,空气被肏进去,啪啪啪是卵蛋和臀肉撞击的淫靡声。
直到把今朝送上高潮两次,谢淮才不甘心地射了精。拔出微软的鸡巴,套子里满当当的都是他射出的精液。谢淮恨恨地将套子打结丢进垃圾桶里,握着女人的手爱抚着鸡巴根部,委屈巴巴:“套子买小了,挤得我好疼。要不然才不会那么快射。”
她居然被他这副委屈的模样可爱到想冲动地跟他说:“那就不要戴套,直接插进来。”
跟他做爱很爽,高潮时仿佛灵魂出窍般欲仙欲死,甚至想把他的鸡巴死死地锁在自己的阴穴中,让强而有力的精液重重喷射在她的体内。
她咬紧唇,不敢直视男人慵懒餍足的俊颜。
谢淮似乎洞察了她的害羞,摸了摸她潮湿的鬓角,又细细地吻了几下,起身将她抱进浴室洗澡。她被肏得腿发软无法站立,谢淮就让她依附在自己身上,从头发到脚趾细致地给她清理,手指探入软烂泥泞的花穴,突然一本正经起来:“这里好小,我得好好检查一下有没有被我肏坏了。”
讲的话却让她脸更燥了。
“你能不能闭嘴。”她声音软糯糯的,更像是撒娇。
谢淮仔细检查完花穴,确定没有再出血的迹象才帮她把身上的水擦进抱出来。
不过大战后的床单一塌糊涂,湿得根本躺不下人,谢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赤裸诱人的身体,赞叹道:“我的小雀斑其实是从海里游出来的小人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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