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姗此时仰躺在沙发上,微张着樱色的小嘴,半眯着眼睛,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有力气去挣脱,就这样由着他绑着。
梁岳轻而易举地将燕姗翻了过去,让她背对着他,跪趴在沙发上,白嫩的翘臀对着他。
从这个角度,梁岳能非常清晰地看到那朵肉色小花,最里面是粉嫩的蕊心,正裹着两滴露水,在外界空气的刺激下微微向里收缩着。
梁岳不禁喉结滚动,忍不住弯下腰又去舔了两下。
“呜……嗯……”这两下轻舔让燕姗的屄又泛起了痒意。
梁岳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把自己的西裤褪至膝盖,脱离了紧绷的束缚,下身的形状一下就展露出来,那里早已鼓作一团。
他急切地脱下内裤,粗壮的男根几乎是弹了出来,完全勃起挺立后足有十七八公分。
他用手托着那根“凶器”,往前怼了一下燕姗的小屄。
“啊!”龟头又热又烫,在猛的刺激下,燕姗禁不住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梁岳像是恶作剧般,语气恶劣地调戏着说:“久违了,我最爱的‘小妹妹’。可把我想死了。这回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梁岳,你就是个畜生!”燕姗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膝跪在沙发上,这姿势让她感到隐隐的屈辱。
“我是畜生?”梁岳用龟头剐蹭着那朵还湿哒哒的小肉花,阴茎最前端的铃口分泌出一点液体,那大屌周身的颜色又红上了几分,青紫色的血管也更加突出了。
他仍是缓慢而有规律地研磨着穴口,“我要是畜生的话,你也是小畜生,是个只能被我操的小畜生!”
“总有一天,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哈哈哈……姗姗,都过去四年了,你怎么还是没变,还是那么天真可爱。”梁岳忍不住笑意,“好啊,用不着法律,你现在就能把我制裁了,用你这张小嘴。”他的龟头浅浅地向里戳刺了一下,但就是不进去。“用你这张小嘴把我榨干,不就把我给制裁了?”
“你真不要脸!”燕姗无语,她讲不出比他更恶劣的话,她发现只要她反抗一句,他就会拿一连串好几句脏污不堪的荤话来回应她,于是就索性闭嘴了。
“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就留着给我叫!”梁岳握着阴茎快速地拍打着她的小穴四周。
“嗯嗯嗯啊……”燕姗穴里立刻又酸又痒,受不住叫出来,刚刚潮吹过的肉骨朵又接连吐出了好几口露水,顺着股间的肉缝留下,滴在了沙发垫子上。
梁岳见状,突然停下动作,然后不动了。
燕姗只能撅起屁股,用肉缝去找他的阴茎,去蹭他热烫的柱身。
“嗯……”她轻微扭动着臀部,湿哒哒的小屄来回磨着后面大鸡巴上的肉,“哦……”
梁岳被她这么骚媚的动作刺激得额角一跳,双目瞳孔放大,呼吸也变得很粗,恨不得立马捅进去把她干死。可他的目的,或者说心里的某个执念还没达到。
“姗姗乖,叫声老公,我就进去给你解解痒。”
“嗯?”燕姗朦胧的鼻音拉得很长,“你才不是我老公呢……”她这声音像撒娇一样,奶声奶气的,很撩拨梁岳的心。
梁岳又爱怜又生气,伸出两根手指一下子捏住她的两瓣阴唇,然后夹紧。
“啊——!”燕姗叫起来,“疼……嗯……”
“快叫!”梁岳催促,“我可没什么耐心。”
可燕姗就是倔强着不吱声。
“啪啪!”梁岳叁根手指并拢,拍打着这朵小肉花,他的手法是有技巧的,下手不重,但又能激起燕姗肉穴深处的瘙痒。
在一遍遍有规律的拍打下,小肉花都被凌虐得发红了,更多的淫水沁了出来,整条肉缝像是被水淹了一样,水珠不停地往下滴。
可燕姗就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吐出一声呻吟,但鼻间止不住地轻哼:“嗯嗯嗯……嗯……”
“叫不叫?”
梁岳拍打得越来越来快,指肚上沾满了她黏糊糊的淫液,“不叫就痒死你。”
“嗯嗯……哼……嗯嗯……啊——!”燕姗扛不住还是叫出了声,她真想有个大棒子捅进来,好让自己痛快地爽一把。
“老……老公,快插进来……”她的声音细而小,好像极不好意思。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梁岳用指头快速地揉搓着她的阴核,可每当感觉燕姗的肉穴要往里收缩就要到达高潮时,他的手速又慢了下来,就这样来回几次,燕姗被折磨得几近欲死,终于低声喊出:“老公!”听起来很有要跟他破釜沉舟的意味。
梁岳再也无法忍受,将那根已经充血得不能再硬的大屌一把挺进了燕姗润滑的甬道。
但里面太紧了,温热而湿润的软肉层层裹着他的鸡巴,最里面的深处嘬着他的龟头,梁岳闷哼一声,哑着嗓子说:“看来你这四年生活很空虚啊?没被男人操过吧?”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恶劣,可脸上浮现出的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心里感到极大的快慰。他的姗姗离开他后没再跟其他男人交往过。
虽说在科学上,阴道的松弛还是紧致和性生活的次数没什么关系,但梁岳在心里拿这个来给自己安慰。
“你这么饥渴,平时可怎么解决啊?自慰吗?”梁岳的大手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你说你当初怎么想的,非要离开我,也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梁岳在这方面的思路是直线的,只要燕姗没有喜欢上别人,没跟别人上床,一切都好办。他从来不去也不想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毕竟,外界的困难可比人对于自身的克服简单多了。
他的手掌又狠狠地连着打了几下燕姗翘起来的臀瓣:“再给老公咬紧点儿!”
“呜呜……嗯……啊!”
随着燕姗的一连串吟叫,梁岳感到自己埋在甬道里的整根都被猛力地吸着。身下的女人勾着脚趾,摆着腰肢,向前伸直脖颈,臀瓣颤抖,甬道里面不断痉挛抽搐着,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而梁岳竟然在还没开始抽插运动之前,就直接被裹射了,浓精喷起来没完,好像积攒了很久,这次终于得以释放,便滔滔不绝,直接填满了燕姗的整个肉壶。乳白色的液体流成一道,溢出来,淌到了身下。
梁岳感到十分尴尬,如果不是一直以来对于自己性能力的自信,他都想去医院看看男科了。
说来他也挺惨。梁岳其实在认识燕姗之前,从高中开始就谈过好几次恋爱,有的是因为青春期时对性和男女之事的懵懂与好奇,有的是生活太无聊了想找点调剂,有的是为了享受那些女的对他的爱慕和物质上的给予。
可他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特别地忠贞。
燕姗离开他后,四年间,他没碰过其他女人的哪怕一个手指头,虽然他越来越有钱,往他身上贴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只是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回忆回忆曾经和燕姗水乳交融的过程,寂寞地打打飞机。
所以这次久违地一进入燕姗的身体,她反应又是那么敏感,一进去打几下屁股就高潮了,他也立刻跟着缴械投降了。
但这还远着呢。这只是一次意外,一次美好的意外,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忠诚与唯一性。
梁岳轻轻拍拍燕姗的屁股:“这才哪到哪儿,把你喂饱了,我还没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