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明哈哈一笑,又将他们扶起:“兄弟们,万岁这个词可不能乱用,你们这是害我啊!”
荆明知道,大越皇帝虽然对他也还不错,但是如果这帮兔崽子胡乱喊万岁,无疑是要将他推上断头台,切不可功高盖主,即便功高盖主,也得低调再低调,这是在任何一个王朝中保命的唯一选择。
华灯初上,江户城还沉浸在佐藤武父子及其党羽被不明身份的人满门抄斩的惊恐之中,喧哗的街道上,一帮大越土匪,在荆明的带领下直扑江户城最大的青楼——红磨坊。
他们一个个像刚出牢笼的饿狼一样,见到女子便扑了上去,一阵胡摸乱啃,红磨坊里传来阵阵惊悚的叫喊。
樱花儿知道他手下有一帮兄弟要用钱,早送给了他一大叠倭人钞票,这样的老婆去哪里找啊?不过此刻,荆明将那些钱一把丢在桌子上,对着那老板模样的胖女人道:“大爷我今日包了你的红磨坊,任何人不准再进来,快去拿好酒好菜,叫上你们所有的姑娘来陪我们,这些钱便都是你们的了!”
樱花儿要是知道自己送给他的钱被他一把甩到红磨坊去了,估计打死她也不会给他。
不过那红磨坊的老板见如此多的钱,顿时眉开眼笑,赶紧吩咐人去准备酒菜和姑娘,红磨坊里顿时被银声荡语充斥着。那刀疤田恒左右各搂了一个,一双手分别塞入那白花花的胸脯里,屠夫也不示弱,怀里搂着一个娇滴滴的倭人女子,已将她的外衣扯了下来,一张臭嘴正在她脖子上拱着。还有铜匠,莫看他年纪最大,却是激情最高,也是最有经验的,他先不与那些姑娘过分亲热,而是先与她们眉目传情的进行调笑,看样子是在烘托气氛,为下一步的禽兽行为做好准备。西瓜皮年幼一些,早已是饥渴难耐,忍受不住了,紧紧的抱着一个姑娘,屁股不停的耸动,片刻之后,便见他停了下来,一脸沮丧,低头一看,已是汪洋,逗得那姑娘噗嗤一笑,鄙夷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荆明静静的坐在一把椅子上,观看着这群兄弟的热情,他不喜欢这样直截了当的情欲享受,他喜欢与女子进行灵魂上的交流,从灵到肉的占有一个女子,才是他的最高境界,或许是人多时候最寂寞吧,也或许他是在装逼,他夜夜与樱花儿在死牢里销魂,根本不了解这帮兄弟们的苦,若是将他也憋个一年半载,看他还能如此淡定的想追求灵魂享受吗?怕是比这帮兄弟更猛去豺狼。
人都是这样的装逼,当你处于不同的环境和心境时,你表现出来的行为截然不同,没有几个人是正人君子,只不过是他的欲望都得到了相对的满足而已,也没有几个人是天生的龌鹾小人,你若是给鸡鸣狗盗之徒一个国家,他或许就会成为一代明君,唐朝李二,明朝朱四,无不是如此!
正当他静坐观赏之时,忽听二楼传来一个美妙且有些哀怨的女声:“好你一个虫二,原来阁下是大越才子荆明,是我帝国真子公主的夫婿,难怪看不上小女子!”
荆明抬头一看,却是西岗雪子,忙站立起来,拱了拱手道:“哈哈哈哈,雪子姑娘过奖了,不如下来也喝上一杯!”
“喝一杯?阁下是否也会像他们一样对雪子无礼?”雪子披着和服,缓缓的走下台阶,如小鸟一般依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对媚眼冷冷的注视着他。
荆明有些莫名的紧张,忙往外挪了一下,倒了一杯酒,笑道:“喝酒,喝酒,今夜不谈风月,”
“你既然自号虫二,想必早已是风月无边了,拥有了帝国第一美人樱花儿,怎么可能看得上雪子这番风月……”她接过酒杯,仰头便喝,幽幽说道。
“雪子小姐过谦了,樱花儿自然是风月无边,雪子却也是当仁不让,女人的风月多姿多彩,原本就没有一个谁胜谁败,便如这酒一样,酱香型的酒幽雅细腻,入口柔绵醇厚,空杯留香回味悠长,度低而不淡,酒香而不艳,便如红颜知己,适合抚琴弄弦轻歌漫舞,用一生去细品;浓香型的酒清澈透明,窖香浓郁,入口绵甜爽净,余味悠长,犹如小家碧玉,适合畅饮;兼香型的酒酱浓而谐调,味香而舒适,细腻丰满,既有酱香之大雅,亦有浓香之大俗,犹如青楼花魁,适合开怀痛饮,让人无忧无虑酣畅淋漓的大醉一场;而清香型的酒没有丝毫的沉淀杂质,清香纯正,入口绵甜,落落大方,醇厚爽冽,香气绕梁三日而不绝,便如清纯的邻家小妹初长成,适合泥炉慢火温壶小酌,莫要一口吞得不知味了。因此自古以来,好酒之人必好色,喜欢什么样的酒,便是喜欢什么样的色!”
“这清酒呢?”听完他的长篇大论,雪子淡淡一笑,举起手中酒杯给他喂了过去,狐媚的问道。
荆明低头小酌一口,笑道:“而贵国这清酒,便如雪子小姐一样的红粉佳人,虽然令人爱不释手,却又只能小酌一口,想多贪一杯,又怕沉醉不知归路!”
雪子有些失望,朱唇儿微微一翘,将那剩下的酒一干而尽,幽幽道:“看来阁下还是不愿意与雪子酣畅淋漓的大醉一场?!”
无缘无份的爱,让他如何敢接受?荆明正自想逃,却见门口闯进来一名老和尚,放荡不羁的对着他喊道:“荆明小儿,后日就要成亲了,你还在这里寻欢,这么热闹的场面都不叫上老衲,你不地道啊!”
此人除了一休哥又还有谁?荆明忙迎了出去,拱手道:“看我这记性,说好了与一休哥在红磨坊再聚的,怎么又忘记了,快快请坐,今日我要将ji木谈情和高僧说法结合起来!”
“哈哈哈哈,老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