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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华最怕的是孤单,贪一点依恋,贪一点爱,野草闲花逢春生!
    ——题记!
    第二天,我们错过了早餐,决定吃掉对方,做妖精做的事,就不要吃人间界的食物了。
    我先被他吃,全身上下,从左到右,来回反复,每个角落,除了菊花。
    然后我吃他,我终于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肉棒。
    我不会“吹喇叭”,从前和小哥哥们玩,也从来不给他们吹,这其实也可能是小哥哥们很急躁,使劲操我穴的原因,我是傻瓜,当时给他们吹几下,何苦穴让人操得生疼。
    再就是强奸犯们只顾着干我的穴,也没人让我吹,至于其他人,我忘了和谁体验过这件事,但肯定是草草而过,没有经验。
    “吹喇叭”这个词还是他教给我的,他说曾经有很多女人给他吹过,他体验过太多技巧,在我身上也就无所谓口活不口活,自由发挥吧。
    道德导师圣人离我远去,肉体导师铮哥上线中。
    我跪在他的腿间,盯着他的大肉棒看,这个姿势是我挑的,后来,他也总让我这样做,充满统治感和屈服感,君王感和奴婢感。
    他的肉棒勃起着,因为他不太白,性器像咖啡色,龟头接近紫红色,他是极其爱干净的人,身上总是干爽的沐浴液香气。
    我观察了一番,没有从正面舔他,而是从侧面,用手捧着,从中咬住。
    我慢慢咬,牙齿逐渐加大力度,他不动,辛苦承受,他抚摸我的头顶,纵容我放肆。
    我想象,这真的是一根大香肠,我是小朋友,很饿,要从中咬一大口,于是,我咬了。
    我松嘴时,我俩一起看,大肉棒中间被咬了一个牙印。我移动身体,换了一侧方位,在他的性器上又咬了一口,我看了看,说:“哥哥,你看,刚刚像月牙,现在像香奈儿。”
    我抬头冲他笑,犹如顽童。
    他低头吻我一下,然后主动把性器插进我嘴里,我活泼地吸吮,舔舐,不知道害臊,尽可能地吃多一些,舔多一些,给他欢愉,让他快乐。
    后来,我和一些女友交流性体验,她们有些人拒绝口交,或许口交极少。
    我挠头,和她们说:“口交在性交中占据比例极大,我很难想象没有口交的性交是什么样?”
    有些人真奇怪,为什么不愿意用口舌取悦你的爱人呢?
    很快他就忍不住,让我跪在床上,从身后插入我,一场癫狂,如痴如醉。
    他是野草,我是闲花,逢春而生。
    我俩在一起,全不知饥饿,满心满眼全是彼此,不停地探索,不停地纠缠,我是饥渴的我知道,但是他为何也是如此饥渴?
    他有妻子,有钱可以随便出去买春,他依旧不满足,可能,我这本书,他没看过。
    如饥似渴,废寝忘食,爱不释手。
    我那时候的性表现,超出一个才19岁年龄的女孩。
    不过随即,在几场性爱过后,我的弱点暴露出来,淫欲十足,但是不禁操。
    他的公用黄瓜不同凡响,把我操得合不拢腿,摆造型太久也很累,腰酸腿麻,耻骨疼,我只能返童,装小孩耍赖求饶。
    我说:“哥哥,不要了,水水真的受不了啦,不做了!”
    他一开始是不相信的,没有放开我,继续操,但是仔细观察我的反应和表情。
    我的穴被迫含着他,被操得和沼泽似的,我扑进他怀里耍赖,死活不让操了。
    这招特别灵,他无奈妥协了,拔出性器,帮我清理。
    我说:“抱歉,没让哥哥尽兴,水水真架不住操,哥哥太凶残……”
    他笑:“好歹我也是个二茬子光棍,弄你个小丫头,还不轻松!”
    我说:“你这话突然让我想起,某个知青回忆录,下乡到蒙古,嫁给了蒙古大汉,结婚第二天找领导,坚决要离婚,不给离就出人命了,太猛,扛不住啊!”
    铮哥说:“嗯,操死人,这事我也听说过,蒙古大汉就是牛逼。”
    我说:“你也牛逼,看把我弄得,合不拢腿,走不动路了。”
    他掐我脸蛋说:“人操脸,狗操舔,哥哥对着你这张脸,操得停不下来。”
    我:“啥意思?啥叫人操脸,狗操舔?”
    他:“这是一句土话,狗交配前,必然会嗅闻母狗生殖器,叫狗操舔;男人是视觉动物,若不是爱你这张脸,也不会想操你,比如我,操你的时候,最喜欢看着你的脸操,人操脸!”
    铮哥教会我很多东西,尤其是男女之事,他乐此不疲地调教我。
    他说女人在性表现方面,大致可以分为四类。
    第一:白水型。
    第二:大众型。
    第叁:荡妇型。
    第四:反差型。
    1.白水型:做爱的时候像死鱼,完全被动,没有互动,男人操过了她,随即泯然于众,忘的一干二净。
    2.大众型:顾名思义,这种女性最多,床上可圈可点,滋味一般。
    3.荡妇型:这是一种极品,挨操没够,主动性强,不太多见,男人吃过了会上瘾,念念不忘。
    4.反差型:外表上不好接近,保守,只有遇到对的人,才会在床榻之上,无限风情,浪到没边,操起来特别爽。
    我问:“那我是哪种类型?”
    他吻我:“你说呢?小笨蛋,第四种呗。”
    他把我拖过来,一顿亲,亲得我五迷叁道,又压着我操,然后,他把我放在有玻璃墙壁的地方,后入我。
    铮哥说:“水水,侧过头看自己,看到什么?”
    我看了,立刻面红耳赤,玻璃墙和镜子完全一样,把我们交媾的情景完全展现。我雪白纤细的身体跪趴着,以驯服耻辱的姿势,铮哥的性器撞进我的身体,强壮的手臂控制我,一次次占有,野蛮、色情、又艳丽。
    我像是他的玩具,随意使用摆弄。
    铮哥说:“你看你,这身子,多美!水水,哥哥告诉你,这女人啊,要会塌腰,塌得越厉害,屁股和腰的曲线就越漂亮,越性感!男人就越想操你,水水,来……塌下去!”
    他一手往下压着我的腰,用力压,几乎贴在地面,屁股翘的不像是我自己的。前后两个穴都被迫绽裂,应该被他一览无遗……
    他的一根大拇指放在我的肛口上,“轰”一下,我的脸就充血了,好羞耻啊!紧接着,脸红脖子红,全身都红了。
    铮哥说:“这就是白水型死鱼女人和荡妇淫娃的一个典型区别,水水你再看自己,太美了!”
    我再看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眼,他笑着吻我,胯下挺动,再次将我拖入情欲中,狂轰乱炸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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