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铮哥说:“女人啊,性交时除了不疼不痒的大众流,无非是二大反应:
第一个反应:小穴越操越干燥,根本不出水,不滑溜,越操越疼,操到最后哭哭啼啼一个劲儿求饶。
第二个反应:小穴越操越出水,润滑多汁,俗语叫‘操开了’。被操开的女人,腹部开始变红,接着蔓延到乳房,颈部和面部,皮肤发红,全身如火在燃烧。整个人娇喘吁吁,粉面桃腮, 软玉温香,春水潺潺 ,牡丹滴露,花枝招展 ,千娇百媚 ,那才是人间极致春色!”
“哥哥,你成语考试一定满级!”
我调侃他,他就用大手抽打我的臀部,胯下就往上顶,惩罚我的冒犯。
我的穴被他插的满满的,穴水浸透肉根,滑滑腻腻的,轻轻磨蹭,好爽!
他继续说:“不会玩的男人,经常会把女人操成第一种,看到女人求饶,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很勇猛。
女人更是傻了吧唧,以为伴侣很猛男,自己的身体也似乎达到顶端,其实是错的,反其道而行了,根本没享受着,没有几个女人能达到高潮。
还有些男人只顾自己爽,哪管女人逼疼不疼?比如哥哥去嫖时,就是如此,她们疼不疼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往死里操就是仁慈。
当然,要会区分梨花带雨型女人,这也是极品,操逼的反应就是哭,操进去就开始哭,被操美了更哭,要会区分。”
我说:“大流氓,大坏淫!”
他的性器在我身体里越来越硬,我顽皮的用湿漉漉的小穴套弄他。
铮哥掐我奶尖,用力揉捻,或者往外提拉,疼到我撒娇为止,他说:“我是坏淫,就不给你塞逼了,捆上你,天天生怼硬杵,操哭你好不好?小笨蛋,哥哥心疼你,你还不领情。”
我晃着臀部,自己骑马玩,继续跟他贫嘴:“快说,大坏淫,你是不是操哭过很多女孩?”
铮哥玩弄我的奶尖,让她们如花苞一般嫣红,他说:“最开始嫖时是这样的,像个打桩机,上去就知道砰砰砰狠干。
有一次我操一个刚刚下水的小雏妓,逼又浅又干。我刚操几分钟,她就疼的受不了,嗷嗷哭,是真哭,哭爹喊娘的。把老鸨子都哭来了,说啥不干了,没办法,老鸨子给我换了一个妓女。
给我气坏了,我说换可以,不许走,在旁边跪着,看我怎么操她姐姐,学着点。我那时候也不大,还没结婚,年轻气盛 。
我是客人我有理 ,老鸨子也不敢惹我,只好同意。于是我把新换来的妓女,重新操嘴,再操逼。
这个妓女年纪也不大,但是经验丰富,口活也好,让干啥干啥,把我伺候的挺舒坦。
小雏妓含着眼泪,全程看我们现场直播,我觉得被人看着还很刺激。
你听了这件事,是不是觉得我很坏?但是你要知道,如果那个小雏妓,选择继续做婊砸,她就得学习这些东西,不然下次还得被客人操哭,逼疼的受不了被退货。
打那以后,我挺迷恋操哭女人,甚至觉得,真操死一个,多爽!当然这只是幻想,我也没那么残酷。”
铮哥的性器又勃起一个硬度,似乎刺到子宫口,把小穴深处顶的又疼又爽。我很难耐,咬着手指,不停摇晃臀部吞吐他,自己玩上瘾。
我说:“那可不一定,你心里肯定想干坏事。”
他笑:“嗯,说的对,我对操哭你,操死你,就很感兴趣,”
我报复的使劲吸咬肉棒,还说:“坦白从宽,别打岔,你后来又怎么心慈手软,改变心态,喜欢操开女人了?”
铮哥拍打我的臀部,说:“这没什么好说的,操女人操多啦就知道了。
小穴本身极其娇嫩,其实是个不大的皮囊。没生过孩子的女性一般也就七八厘米长,有的人更小,一根十厘米长,够硬的鸡巴就可以满足女人。
这个皮囊可以延伸拓展的,扩开你的小嫩逼,还让她习惯摩擦,习惯异物塞堵,操的时候就不疼了,自然就得了趣,快感连连,春水潺潺,露滴牡丹心了!”
我用小穴含着他,用力吸了吸,心里琢磨他的话。
“哥哥,我会成为你说的,拥有第二种反应的女人吗?”
“能,绝对能。昨儿夜里,哥哥就把你小小的操开了,你那小脸红扑扑的,小逼也滑溜溜的,特好操,你自己不知道吗?”
“嗯,知道的,超爽!”
“哥哥还能让你更爽,真正操开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还能更爽?那是什么样呢?”
“女人能被操开叁个段位,你才达到第一段位,等我们全部完成,我再给你总结,现在先不说。”
这么神秘?好的,我等着。
后来,多年后,我读一些医学报告,才知道铮哥说的所谓把女人“操开了”,有个专用医学名词——“性红晕 ”。
他的性癖好和对性的解读,当时我觉得很惊奇,后来年纪大些,读了关于大同婆姨,扬州瘦马,西湖船娘,秦淮八艳的故事,也就不觉得他怪异挑剔,一句话,还是咱们老祖宗会玩。
第二天他想换酒店,嫌弃档次不够,其实东亚酒店挺不错的,我尤其喜欢附近的繁华热闹,他依顺我,暂时没换。后来我们去每一个城市,他都是尽量挑最贵最有名的酒店住,给我最好的体验。
我们还无话不谈,进入一种知无不言的境界。建立在绝对信任,无比眷恋,此生不换的灵肉交流中,此前,我们从未在任何人身上找到过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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