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耍心眼哀求他停止暴力,心情却很复杂。其实我还想被他抽,被他虐,可是,我担心——我强烈渴望被淫虐的欲望,会令他反感。
我太变态了,真的!
“哥哥,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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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住了手,推高我的臀部,让我更加清晰地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肉穴;暴露,鲜嫩,淫糜,穴周围的雪白皮肤也被打得红肿,穴心更是红彤彤的,两片不太大的阴唇凄惨的裂开。
他又点上一根烟,然后把烟嘴插进我的穴里,我快疯了,这太淫荡了。
我一动不敢动:“哥哥,水水怕,不要烫我小妹妹。”
他说:“什么小妹妹?明明是小逼,看哥哥疼你吧?给你小逼抽烟,抽吧,哥哥看着呢,不是喜欢夹逼吗?”
“……”
能不能不说土话?
好想骂娘,可是我不敢,S压制性太强了。
他用烟嘴,抽插我的穴口两下,强迫我,夹逼给他看,太羞耻了。
我的眼泪流出来了,心里怕极了,担心烟灰掉到我的穴上,只好依着他,收缩盆底肌,收缩穴口,给他欣赏。
红红白白的肉穴,光溜溜没有一丝毛发,鼓蓬蓬隆起的骆驼趾被迫掰开,一根袅袅燃烧的香烟插在上面,我努力开合穴口,小心翼翼,生怕张大了,香烟会歪掉,粉红色的膣肉会被烫伤。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的年龄使我的穴口紧致得要命,死死夹着烟蒂,香烟随着肉穴的蠕动,微微起伏,颤抖。
铮哥一直看着这一幕,应该非常香艳吧?他说:“乖乖地,好好抽,不然烫你逼。”
我不要被烫逼,我看着火光隐现的烟头,真诚地哀求:“哥哥,求求你,水水怕,烟灰快掉了。”
铮哥伸手抽出香烟,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然后把插过我肉穴的烟蒂放在嘴里,吸了一口:“水水是甜的。”
我又羞又囧,他对着我的脸,吹了一口烟,在烟雾缭绕中看我的脸。
光影斑驳,似真似幻,他的脸模糊又清晰,英俊又冷漠……
他说:“别走神,不然真的会烫到,这么嫩,烫坏了多可惜!”
我瑟缩,呻吟,却又兴奋不已。
铮哥重新点了一根烟插进我身体里,这次换了我的后穴,我紧张的夹紧后庭,他说:“放松点,让我插一次就饶了你。”
“嗯……好可怕……”
他的手覆盖在我的前穴,手指夹着香烟,插进我的肛口。
我泪眼朦胧,肛口含着烟蒂,两个穴开合收缩,给他赏玩,他抱着我,移动我的臀部,斜斜插在肛口的香烟燃烧着,烟灰落在地上。
我足足夹逼夹了一根香烟燃尽多半,他才抽出烟蒂,把这根该死的香烟掐死在烟灰缸里。
我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他低头和我接吻:“水水真乖,逼夹得真漂亮。”
他含住我的奶尖用力吸吮,力气很大,仿佛提着我的奶尖。
我为什么总是说奶尖,不说奶头,是因为我的奶头很纤细,很小。
他开始吃我的奶,轮着吃,吃到肿胀疼痛,我感觉大了一圈,奶头很痒,想被虐。
铮哥好像知道我需要什么,用嘴虐了一遍奶,我呻吟:“哥哥……嗯嗯……”他牙齿啃噬着我,我绷紧肌肤,忍受着甜蜜的煎熬。
他的嘴巴把奶尖啃完,又继续向下游移,吻我的肚脐,小腹,落在光秃秃
的腿心,吻住我被打疼,被虐到通红的穴。
刚刚被欺负凌辱,被暴力虐待过,现在又温柔吸吮舔舐,我舒服的咿咿呀呀,又开始吟叫,这是他正式吃我的穴。
就像他很会接吻,调情,活塞技术,他更会用口舌玩弄女人的穴。
他的舌头先是刷过我整个肉穴,从阴蒂,阴唇,滑到会阴,差点舔到肛口。
他停一下问我:“宝贝儿,喜欢吗?”
“喜欢!”
“那你求哥哥,继续给你舔逼。”
“啊……哥哥,求求你,好想被哥哥舔,水水还要!”
“嗯,给你!”
他的大手掰开穴,再一次深吻水润蜜处。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我非常喜欢被口交,因为挨操有时候还是会疼,口交却不会。
多年后,我作为倾听者,也接受SM圈很多人采访,有一个人的问题是:“水水,你被男人口交,会觉得自己冷艳高贵吗?”
我回答:“普通口交,会有这种感觉。若是被捆上了再口,就完全没有自己很高贵的感觉了,而是相反方向。觉得自己很贱,是个玩具。”
“嗯……好痒……”
我被他霸占,覆盖,统治式淫玩,也被他怜惜,珍爱,陷入迷乱的淫欲中。
他抽空告诉我,京津翼地区方言风俗词中,性交叫“崩锅”,舔逼叫“舔桃”。
多形象的比喻,女人生殖器是桃子,毛桃,我今天被剃光,是油桃。
腿心一片酥软,泥泞,我好想双手得到自由,可以去抓他的头,可是不行,我是淫器,是玩具,被他左右,他不松开捆绑,我只能可怜兮兮地被玩弄着。
那时候我没听说过SM,虐恋,但是有“性虐待”这个词,我们俩很快融会贯通,创造出很多性虐游戏。
昏黄夜灯下,他的舌尖挑逗着我的阴蒂,这个小小的花珠越来越硬,充血勃起,而他坏心眼的再吸一口。
“嗯嗯……”我的子宫在抽搐,太刺激了,无法忍耐的快感。
他的吸吮慢慢变成啃咬,撕扯,快感有时掺杂疼痛,他嘴巴越来越重,我被折磨得销魂蚀骨,我忍不住哭泣:“哥哥,水水受不了啦,好痒,饶了水水吧!”
他松开嘴巴,用手掰开肉穴,说:“真漂亮的小粉逼,让哥哥玩的又红又肿,可惜你看不到她在收缩。
舒服吧?哥哥会让你更舒服!”
他再次俯下头,舔刷肉穴,舌尖在阴唇周围打转一圈,然后钻进穴心。
“啊……受不了啦!”
我难受的扭动臀部,痛苦中又掺杂快意,快被他撩拨疯了。
“哥哥,别舔了,操我吧,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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