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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极其严苛。然而再严苛的训练也没有让我提升多少,武力值顶多达到beta中上等。
    然后,父亲放弃了我。赫克斯托尔去了别的城市,美其名曰扩展市场,实则发动战争。
    现代社会并不和平。资源的匮乏,野心的膨胀,科技的发达,使每座城市都意图吞并其它城市以谋求长远的发展。
    塞顿城更是如此。塞顿城起初是大型城市,接连吞并了周围的叁座小型城市,两座中型城市和一座大型城市,成为如今最大最发达的城市。
    曾经的塞顿城的区域划分为葛沃夫城区,占到整座城市的叁分一,真正居住在城区内人口只有全部人口的五分一。剩下的区域叁分之二是梅特拉城区,叁分之一是拉比里城区。梅特拉城区人口最多,拉比里城区最为混乱贫穷。
    内部矛盾与摩擦不断升级,于是城主选择对外扩张。变态创下了赫赫战功。
    和阿道夫的事情东窗事发之后,他回来了。他一步一步靠近我,唤醒八岁前的信赖。
    阿道夫参军,进入机甲特工队。一年后重伤,全身义体化。在变态的掩饰和帮助下,他重新回到机甲特工队,临走前和我分手。
    于是成年那日,我去了蒂斯布林德礼堂,将里奇带回家。
    那时的我全然相信幼年温柔可靠的兄长回到身边,和他诉说与里奇的点点滴滴,说自己好喜欢他,说他真的好可爱,说他偷偷亲了我一下。我不曾注意到他的目光愈发幽邃。
    之后的某一天,我看见里奇穿着睡衣从他的房间里出来。里奇旁若无人地路过我,我后退,看见他上身赤裸地站在门口,脖子上有咬痕。
    “为……为什么……”
    “因为你蠢。”他微笑道。
    我浑浑噩噩地度过那段时间,看着里奇毫不避讳地向变态示好甚至示爱,对我的态度越发不耐烦和冷淡,仿佛之前的温存都是梦境。
    我收到了一条便条,上面写着里奇在他们手上,带着赎金前往指定地点,不然撕票。
    根本来不及多想,我匆匆忙忙地凑够赎金,独自跑到指定地点,撞破私自叛卖军火的交易,被十叁个alpha围攻。那一刻我才明白,没有绑架,都是里奇的计划。里奇认为,变态碍于我的存在才不标记他,只要我死了,他就能够成为贝克特家族继承人的第一伴侣。
    幸好我没有赤手空拳去。我的左臂义体安装了枪支。除了变态和阿道夫,没人知道我的左臂是义体,更不知道我擅长改造义体,虽然对武器无感,却天生擅长改装使用。
    我杀了七个人,重伤五个,另一个逃窜。我任凭伤口不断流血,觉得自己这样死了也好。
    变态出现了。他好像总是挑我最狼狈的时刻出现,像是背对阳光的披风英雄。
    我活了下来。逃窜的那个被变态捉到后折磨的很惨。因为omega的珍贵性,而且没有证据,——我不愿意证明,里奇最终的惩罚是离开贝克特家族。
    就算贝克特家族抛弃我,也绝不会接纳一个敢暗算alpha的omega。
    我得了omega恐惧症,全球第叁例。
    “你不喜欢omega了吗?”变态问。
    我沉默地摇头。
    “除了omega都可以吗?”
    我看向窗外萧瑟的景致,直至今日,都清晰地记得路上随风飘滚的塑料袋。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
    一个月后,他携我参加一场关于改良义体反馈电路的讲座。
    我坐在最后一排认真听演讲,他忽然皱眉出去。半刻钟后步履不稳地回来,在我右边的座位坐下,脑袋凑到我耳边,“我被人下药了……”滚烫的气息涌进我的耳朵。
    “快去找医生。”和我说有什么用。
    他抓住我的手腕,放到一处异常灼热硬直的物体上,“来不及。”
    “那你快去找人解决。”我既担忧又羞涩。触碰到兄长的性器太过界了。
    “不行……”他继续耳语,没有松开我的手腕,反而往下压了压,“刚才里奇·席达卡联络我,说只要和我见最后一面,以后就老老实实的找人配对。于是我去了,结果他给我下了药。他就在外面,一旦出去我会控制不住alpha本性……”
    听到里奇,我的心骤然紧缩,但是变态更重要,我佯装无所谓道:“你都已经和他做过了,再做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手心有点湿润。
    “我没和他做过。”变态解开裤腰带,不顾我软弱的反抗带着我的手伸进内裤里面,径直触碰到阴茎,“那次我在洗澡,他进屋就咬了我一口,我把他轰出去了。说你蠢是因为你识人不清,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你难道没有闻到他身上根本没有我的信息素气味。”
    我嘴硬道:“谁知道你的信息素什么味!”
    抽手的时候,指甲刮到了龟头,他抖动了一下,低沉的呻吟在我耳边荡开。
    “真没良心啊。”他咬住我的耳垂,轻轻舔舐。
    我被这充满色情意味的举动吓到,小声道:“你不要乱来!我是你妹妹!你随便找个人解决不行吗!”
    他似乎对我的瑟缩很愉悦,“当然不行。没有人配的上我,只有你可以。”
    变态大概是被冲昏了头脑,撕下谦和有力的面具,傲慢得不可一世。
    “我一直以为你是omega……喜欢绘画,长相柔和,性子软绵绵……你那时不停地喊哥哥,渴了喊哥哥,困了喊哥哥,上厕所也要喊哥哥。我就想啊,你肯定是个omega,我一定要标记你,让你在我身下也哭着喊哥哥。”
    他强硬地拽回我的手。而我因为他的告白震惊地无法动弹。
    “只要你是omega,我就可以占有你,将你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小黑屋里。为了防止你误会,我得说,我不恋童。我只是太想独占你,只想让你看着我。大概是alpha的天性?”
    我的手上下滑动,时而碰到阴囊,时而滑过顶端。
    “可惜的是,你是alpha。即使是beta也好。为什么偏偏是alpha?”他倾吐着内心深处的欲念,“你知不知道那时你的眼神是什么样的?痛苦之下是信任,信任我可以帮你变成真正的alpha,信任我会帮助你。我没法不帮助你,正如我没法不离开你。得知你和另一个alpha有关系,那个刹那我被喜悦击中。结果你带回来一个心术不正的omega,还傻乎乎的奉献自己。太愚蠢了!太可怜了!完完全全的迪尔德丽的风格。”
    他在到达顶峰之时吻住我的嘴唇,舌头狂躁地纠缠,唾液交融,精液全数射在我的手上。
    “我问过你很多次。你都说alpha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空白一片的脑袋瓜终于反应过来,“但我们有血缘关系。”
    “那又怎么样?”他低笑,似乎这个问题不值一提,“我们是alpha。”
    所以我们放纵,重欲,狂傲,冷漠,相像。所以我们永远不会诞下子嗣。所以我们不必在意除了对方之外的因素。
    “我只把你当作哥哥。”我咬唇道。
    “我也把你当作妹妹。”他将我抱到怀里,“独一无二的妹妹。”
    我无法分辨话语的真假。
    是软弱到可以肏干的独一无二吗?
    他忽而打了个响指,厅内顿时陷入黑暗。
    门口的工作人员喊道,“抱歉,这个场突然停电!请各位听众移步到B8厅!请各位谅解!”
    短裙正好方便了他。他拨开内裤,揉捏阴蒂,等到手上有了湿意猛然插进来。我被来势汹汹的侵入弄得头皮发麻。他用牙齿解开胸前的纽扣,拉下胸罩,大口含住乳肉。
    嘈杂的走动声和抱怨声渐渐消失,展厅里一片寂静,唯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水声。
    我宛若坐在电动马达上,这一刻才清楚他刚才忍得有多辛苦。
    “混蛋……”轻飘飘且声线抖动的咒骂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撒娇。
    他狠狠嘬了下我的乳头,“喊哥哥。”
    “没有兄妹会做这种事……啊……顶到了……”
    他恶意地上顶,直直破开宫颈口。我又痛又爽,泄愤似的咬住他的脖子。
    “喊哥哥。”他执着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难过,搂着他的脖子哭着喊:“哥哥……哥哥……”抽泣逐渐演变成嚎啕大哭。我将分化后所有的委屈都融进了这一声声的“哥哥”中。
    鸟类会把破壳后看见的第一个动物当作妈妈,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他。
    无论他展露出多么恶劣的品质,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赫克斯托尔无奈地说:“终于向我撒娇了啊……”
    他射进了我的子宫。
    此时此刻,赫克斯托尔,呸,变态坐在我的办公桌后,戴着白手套的双手交叉支撑下巴。
    “可以考虑。”
    还能考虑什么……兽耳义体,兽尾义体乃至兽身义体。
    我打了个激灵,“你怎么有空来这儿?”
    他微笑道:“城主让我邀请你参加下周五的变装晚宴。还有,喊哥哥。”
    “城主?”
    不会是为了凯茜找茬吧?
    “是的。她对你很有兴趣。”
    不要这样说啊,寒毛都立起来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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