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又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沉清宁被上下左右的强烈地震之下,晃得根本无法走动起来,大概又是哪个地方爆炸了。
脑袋疼的要命,沉清宁拧着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淌在眼皮上,睁开眼仔细分辨是血,耳朵发出一阵阵耳鸣。
耳边响起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脑袋被什么武器轰出了黑色的脑浆,紫黑的黏糊浆把女孩稚嫩的脸庞糊了一脸。歪着脑脖,离近了才看清,女孩的手臂似是被什么东西咬断了,露在空气中的骨头上清晰可见的咬痕,闻到了血腥味,张开满是一嘴碎肉的大嘴,向沉清宁跑过来。
赛狄自顾不暇,根本就来不及跑向沉清宁,一个不留神被拦腰斩断的异形,拖着不断从腰腹间流淌的内脏,拦截住她,满是恶臭的大嘴正准备咬在赛狄握着枪把的手腕上。
“啊——”
“啊——”
下一刻,粘稠的脓液喷溅在沉清宁的脸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沉清宁睁开眼睛,那只学生异形已然没了原型,孤零零的书包被丢放在一摊血肉上,陈霖垂目,眼帘之间是轻蔑的神情。
一个修长的身影静立在沉清宁眼前,蓝色的眼眸中的洗练与漠然席卷着凛冽的压迫感沿着沉清宁的视觉侵入大脑深处,产生疼痛的错觉。
“怎么又是你!”
男人不似第一次见面时的吊儿郎当,他的双手握着一把枪,非笑似笑地看着沉清宁。
“陈霖!你这个狗杂种,这是你干的事儿!”赛狄一脚踹开即将咬在她手腕的异形,那破开膛的内脏向周围四散开来,愤然向陈霖挥去拳头。
震耳欲聋的枪声夹杂着bata的尖叫声,赛狄的左胸破了叁个小洞,红色的血水很快涌了出来将本来就满是血垢的衣服染成了暗红色。
“赛狄!!!”
坚硬冰冷的管状物体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抵上她的后背,顺着脊骨,轻轻的滑向腰间,“你为什么要杀赛狄,她只是在保护我而已。”沉清宁看着赛狄死在自己面前,很伤心,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把那种无力地挫败感归结到这个杀死赛狄的男人身上。
沉清宁的怒火简直要从眼睛里迸发出来,冰冷的枪口抵住她的乳房侧面,微微陷入鼓胀的乳肉中。
枪口慢慢的在胸部绕着圈,冰冷的枪管在胸罩的下缘反复磨擦,沿着衣领慢慢的推挤着,探进了胸罩里面,沉清宁起了一身的寒栗。
粉嫩的乳肉被枪口磨擦着,乳肉又嫩又软,被挤压着少女胸前挤出了Y线型浅浅的乳沟,小小的乳头猛然被男人的手枪口怼进了枪管,乳头带来了刺刺麻麻的痛感,是的,沉清宁等不及渴望着跟这个可恶的男人交配,让他的性器进入自己,标记自己。
“啊!你把枪拿出来!”沉清宁要哭了,声音纤细又软糯,冷汗从后背滑落。
两个异形张着嘴,肮脏的唾液不断落下,摇晃着的残肢,被男人周围的士兵轰掉了半个脑袋,黑色的脑浆如洪水一样,流淌了一地。
后脑勺被顶着黑乎乎的枪口,陈霖的枪从沉清宁的胸口划出,将枪丢给了顶着他脑袋的男人。
此时的沉清宁满眼都是陈霖的侧脸,他的眼帘明明有着柔美的线条,眉骨与鼻梁的起伏却坚毅而冷绝。
“方茂彦,你不要激动,不要一不小把我脑袋轰得稀巴烂。”陈霖掐制着沉清宁,邪笑的看着方茂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