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珒和华云楼一起进门,明明笑逐颜开地迎了上去。
奇南的总公司在欧洲,华云楼每两季度至少要回去忙一个月。这次待的格外久,前后近四十天,她还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现在看云楼依然英姿天挺,精神饱满帅得一匹,她才算真正放下心。
“呵……”看到明明显而易见的心情变化,韩珒轻笑,抢先将她拉到身边搂住,“担心谁都不用担心他,这小子从小就阴得很,最擅长支使人,他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累着的。”
明明白了韩珒一眼,轻拧了一下他的腰,“最阴的不该是你这个‘公关圣手’吗?好啦,洗手,端菜,准备吃饭。”
时差关系,华云楼没有吃晚饭,直接回房洗漱。
等他洗完澡回到卧室,就见明明正盘腿坐在地毯上给他整理行李箱。
华云楼将她抱到床沿坐下,俯身细细品尝她柔软香嫩的唇瓣。
“不吃饭吗?”华云楼柔声问。
“吃,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吃。”明明又啄了啄近在咫尺的美色,凤眸里满是纯粹的喜悦。
华云楼神色若醉,搂着她的腰肢将她压在床上缠绵拥吻。
身心皆酥,就在明明以为他要先吃了她再睡时,华云楼抬了抬身体,“先去吃饭,我等你。”
低醇的嗓音、火热的掌温、痴缠的吻、绝色的容颜,能抗拒这一切的只能是圣人。
她不是。τìαnмéìχs.ℂом(tianmeixs.com)
但“食色”有序。
哥哥回了公司,少文还在剧组,林复去了C市参加一个慈善拍卖,晚餐只有老燕子和韩珒在。
哥哥远程办公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里。有时中午会专程去给她送饭,偶尔做多了也会分一些给李恩诺,吃得李恩诺是感恩戴德,戏言哥哥要是喜欢男人,他也是可以弯一下的。他想得美!
哥哥是她的!
习惯了每天下班看到哥哥等候的身影,现在他才离开一天她就格外想念了。
“想明震了?”晏初飞轻问。
“嗯,突然不见人有点不习惯。”明明笑答。
“我不在你也会这么想我吗?”韩珒勾着嘴角随口问。他没指望现在就跟明震比高低,就欺负她一下而已。
“想啊,”明明回答得理所当然,“时间短还好,打个电话视频一下也就过去了,时间一长就有点难受。”
明明说得坦然,两个大男人却听得心头酸软。
花心花得如此天经地义,他们是不是太纵容她了?
可一想到自己也是她花心的对象……能怎么办?
继续惯着吧。
吃完饭,明明上楼小心翼翼地躺到闭着双眸的美人身旁。
世界的参差在于,老天造人都是随机生成的,极值虽然是极小概率,但他们真实存在。
比如华云楼。
初见他,她当他是一幅画,一尊艺术品,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后来,她成了他的陪练。
明明忍不住嘴角上扬。那段日子既轻松又煎熬,回忆起来着实让她想笑。
她自认不是个自寻烦恼的人,所以她不会去问“为什么是她”、“如果韩珒找的是别人,云楼是不是也会喜欢上”这之类的问题。
她的身份可以被取代,但没有人会说着和她同样的话做着和她相同的事。
地球缺了谁都转,同时,没有谁能被完全替代。
遇见了,就是双向选择。
华云楼睁开双眸,侧过身与她四目相对。
“在想什么?”
近在咫尺的磁性醇美嗓音是对耳道的顶级按摩,明明忍不住凑上去轻吻了一记方才回答,“在想当初的六个阶段。”
云楼闻言也轻轻微笑,覆上她的娇躯,扣着她的小手俯身拥吻。
第一阶段,牵手,拥抱,舌吻。
他的吻总是温柔而耐心,如精心酿制的极品红酒,带着轻盈优雅的气息,沾染她的唇,侵入她的口舌,味道绵柔、圆润、充实、香甜,余韵却让人微醺、酥软。偶尔狂野时,那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的霸道更是令人止不住心颤战栗,害怕又期待。
从唇瓣到鼻端到双眸到脸颊,再从耳畔轻吻而下,云楼褪去她身上多余的衣裙,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然硬胀的性器上。
第二个阶段,整晚同床共枕;第叁个阶段,裸睡;第四个阶段,爱抚直至勃起。
明明在他细密的亲吻下喘息着,爱抚他炙热坚硬的肉茎在她潮湿的肉缝间滑动。软嫩的肉瓣包裹着硕大的冠首,滑动间一波波快乐从腿心涌出,如层层涟漪扩散。硕首每每刮过肉蒂都让她如泣般娇吟,小身子轻轻抽搐。
在男人们日复一日的疼爱浇灌下,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愈发敏感与淫浪,适应着他们只增不减的欲求,一次次被他们刷新承受的极限。
被动地挺高胸脯,看云楼微侧着头吮着她的乳果儿,吮得红彤彤翘立了,吐出来用舌尖绕圈逗弄,再衔在唇间一收一放地吸吮。
身下淫汁泛滥,欲望如潮。
“云,我要……”吐气如溺。
云楼重新吻回她的小嘴,大掌接过饱满的酥乳,让细腻的雪乳在指间满溢,身下微沉再猛然一顶,就将整根粗硕的肉棒深深嵌入嫩滑紧致的美穴。
“嗯——”小浪穴受激,媚肉裹缠着肉茎紧紧收缩脉动。
健而美的身形微顿。
对她的迷恋与想念,身体的反应总是最为直接。
华云楼松开蹂躏雪乳的大掌,伸入她腰后的深凹,向下托起那更加饱满圆润的双臀。
“我不吃醋,是因为我不觉得他们能威胁到我。”
“什么?”
没等明明的大脑理解他的话,华云楼撤了撤腰,随后马上托着她的小臀儿结结实实地迎上他那根傲物的撞击。
“啊啊——”从花心到腰眼,巨大的酸胀伴随着入骨的侵蚀感爆炸开来。
一下下干脆的深顶研磨,一次次放肆的抽送搅动,甬道内的敏感点被翘起的茎棱来回刮磨,过激的快感让层层迭迭的穴肉本能的剧烈蠕动,惹得男人低喘着插干得更加深重。
激烈的交合从一开始就插软了她的腰,明明攀着华云楼的双臂,小嘴里呻吟与尖叫交替,细腰在大掌的控制下拱如弯弓,无处可逃地承受男人又快又狠的操干,双腿大张,脚尖空悬,脚背因无尽的快感绷成了一条直线,小腿肚隐隐酸痛,但那点酸痛混杂在小骚穴传出的销魂刺激中,只会令她的身体更加兴奋、更爽。
“云……啊啊……好棒……啊——”明明娇唤。
华云楼凝眸看着。
红潮在她美丽的胴体上泛滥,雪峰上留下了被他亵玩后的指痕,小身子被插得颤抖喷水,小脸上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动情模样。
乖巧?
他还记得初次见她,她视他如死物,那么干净纯粹甚至冷漠。
他引诱了她。
他要她。
一声格外高亢的尖叫声中,明明痉挛着潮吹,丰沛的汁水被男人的粉茎堵在蜜穴,只能在抽插间一点点喷溅,喷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淋漓靡艳。
华云楼将高潮中的小女人抱起摆成跪伏的姿势,高翘的阳具抵着淌蜜的嫩穴口直捣而下,压着她丰美的臀瓣不停贯穿那试图排挤他的媚穴。
明明抓着枕头叫得更是让人心醉。相对而言云楼比较少用后入式,他似乎更喜欢在欢爱时看到她的脸,她也同样喜欢看他。看他情动,听他好听的呻吟。
她有点怕被他后入。他性器的形状在正向体位时很容易就顶到她小穴里的G点,让她早早地高潮、接连高潮,长时间陷入绝美的迷眩中,以最开放的身心享受他持久的操弄。
可是当他后入,每一次小穴就像是重新被开发,奇异的酥痒、满足,清晰又隐秘,快感点点汇集,最后决堤,让她泄得一塌糊涂,久久缓不过气。
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云楼轻抚着她的腰线,看她不时抽搐的娇态,美眸中满是爱怜,只是窄腰的挺送不见丝毫轻缓。
肉粉色的粗长性器以奇巧的角度凶猛地在她高抬的臀缝间穿刺出没,让那被撑满的小秘孔殷勤地为他吮吸性器,听她带着哭音说“好棒”、“好舒服”、“好喜欢”……
他不常后入,因为这个姿势她的精力会耗得比较快。
俯身亲吻她的后颈,华云楼环抱着她的身体抵着花心密集而狠厉地操顶,听着她崩溃的哭吟求饶一口气操到释放。
第五个阶段,性交至射精;第六个阶段,他主动发起并完成性爱全过程。
休息了一会儿,他就着她无力趴着的姿势掰开她的双臀挤入了她的小菊穴,伴着她呜咽的抗议声开始新一轮的“啪啪”乐章。
不过才两回,明明已经觉得自己的脊柱肯定酥成了渣,咬一口口感多半像旺旺仙贝。
为了救命,明明收缩着小屁股夹紧云楼刚射入的浓精,翻身望着他喘息着提出疑问。
“你、你之前说什么?”
华云楼半躺了下来,将她搂到身边,“你希望我吃醋吗?”
明明想了想。
“我希望你开心,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吻我、抱我、和我一起生活是真的感到快乐,不要有丝毫的勉强。”明明认真道。
华云楼抱起明明到浴室清洗一身的粘腻,“我恐怕做不到。”
明明微怔。
华云楼继续道,“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在我身边不开心,不快乐,我不会给你选择的机会。”
“……”怎么办?这么霸总的台词该怎么回?“我不考虑未来,我只享受现在。”
明明掂起脚吻向她一直垂涎的唇,“哎!不是,我是问,你怎么会突然说起吃醋什么的。”
华云楼低头续上她未尽的吻,然后回答,“你的闺蜜不是嫌我不吃醋吗?”
“啊?你怎么知道的?”
“晏初飞说的。”
“他怎么知道的?”
“你闺蜜老公说的。”
“呵呵呵呵……我想让某人‘名副其实’!”明明咬牙切齿。
华云楼笑。
他或许是异类,常人无法理解,他也无需旁人理解。
她享受现在,他享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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