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年去了英国,与妻虽然隔着一个亚欧大陆,却也没找过别的nv人。
外面的nv人,他嫌脏。
回国那年,连天已经快四十岁了,虽然外表上看起来依旧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可骨里到底对这种事儿倦怠了。
——说来可笑,连枝是他这些年来开过的唯一的荤。
连天总以为常年跳舞的她很瘦,可是m0起来,滑不溜手的,哪里又都有r0。口舌生香而娇软,好像哪里都很合他的心意。
nv孩柔软,鲜neng,多汁的身t像一味毒药,让人上瘾。可是他却甘之如饴。
往往到了后面,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更喜欢她的r0t,还是更喜欢她皮囊下的灵魂。
xa这种东西,没有的时候可以不去想它,等到遇上了,便会食髓知味。
白天的时候,连枝又变成了往日那个看起来清高孤傲,冷眼看着众生的小龙nv。一袭白裙长发,穿梭于隐藏在cbd的钢琴房和芭蕾舞蹈间。
等到了晚上,她便像这世上最美的情人,穿着红se的丝绸睡衣,披着黑发,婉转缠绵在连天的身上,像海妖一样诱惑着他,g引着他。
连枝有时会让连天给她读莎士b亚的十四行诗,她枕在他的膝上,听着优雅而略带古板的英音说着古英语的韵调,便会抬起身去亲他的唇。
不管做什么,到了最后,俩人总会纠缠到一起,然后做一场酣畅淋漓的xa。
他们的身t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和契合。
连枝喜欢他温柔有度下蕴藏的力量。
这种喜欢烧的她燎心燎肺。而更深层的东西,她却从来不想。
如果闭目塞听能够带来欢愉的话,她又何必去找不痛快呢。
连枝就这么想着。
可是伤口不挑开,最终会变成脓包。
大学开学的前两周,连天和连枝一起去了趟韩国。
地点是连枝选的。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连枝终于能像普通恋人那样,抱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索吻,给他穿上自己买了很久的情侣t恤,一起去济州岛上祈福。
他们晚上在汗蒸房出来后,站在灯光下拥吻,远处是日本来的游客团,叽叽喳喳地,有人拿着手机拍他们的背影。
连天笑出了声:“你怎么一点也不害羞?”
连枝没搭理他。他是不会理解nv生这种宣示主权的满足感的。
有一天,连枝在首尔的街头碰见了一间婚纱店。
洁白的裙摆上绣着大片的花,宛如神nv的新装。
“进去看看吧。”连天看出她眼里的痴迷,轻声说道。
店员不会,连天就用英语和他们交流。
连枝跟在一旁,心简直快地要跳出来。
店员笑眯眯的问他们何时要结婚。
连枝看向身旁的男人,他的头发利索地梳着,黑se的宽大半袖和深se的宽松短k,让他透出几分稚气。
“soon。”男人答道。
连枝眼睛有点发热。
她最后挑了一条白se的鱼尾裙。
剪裁合理的腰身设计将少nv良好发育的身材g勒出来,身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小腿以下是拖地的洁白长纱。
试衣间的帘被拉开的时候,店内发出轻轻的惊呼。
少nv的头发被挽起,鬓角细致地贴着银se镶钻的装饰。
粉面桃腮,灿若春花。神nv仿佛终于因为找到人间的欢ai而染上了一丝烟火气。
真正的新娘怕是都没有她漂亮。
店员在旁边和男人说:“ou are a lucky guy, your wife is so pretty.”
连天只是不错眼地看着连枝,笑了笑,几滴眼泪就流了出来。
连枝去换衣服的时候,连天还是把这件婚纱买了下来,留下国内的地址,让店员帮忙直接寄回国去。
晚上回酒店之后,连枝一进门就没骨头一样地贴在他身上,指尖颤抖地解着他的腰带,缠着他要。
他给。
nv孩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很好脱。
他们便从门口做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做到墙上,再到床上。
连天用力地狠了,连枝就哭着喊他“老公,老公,你慢点”。
连天去吻她的嘴,她就哭着抱着他,嘴里不停地唤他“老公”“爸爸”,不知道哪个叫地更多一些。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像藤蔓依附着乔木,分不清是谁的眼泪,谁的呼x1。
抵si缠绵,不si不休。
她知道,好梦易碎,等到回去之后,她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明天醒来,她依旧两手空空,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任何东西都能从指间流走。
谁让她ai上的男人,是她的父亲呢。
ps:以前去首尔的时候看见有恋人在灯光下接吻,超级韩剧。
番外会在十以内完结。/3w点po①8点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