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大吼着让几个村民把手中的火把扔到松木棚的顶部。
村民们照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猪油的原因,那些新鲜的松叶竟然遇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火势很快蔓延到其他部位。
眨眼间整个松木棚成了一片红海,yin尸在火里面疯狂挣扎,凄厉惨叫,但就算如此它还是无法冲到外边来。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松木被火烧着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盖过了yin尸凄惨的猪叫,等松木棚坍下的时候,猪叫已经消失了。
村长问男人那怪物是不是死了?
男人点了点头,说以松木为料,糯米朱砂和符咒为引,这火就不是普通的火了,自然能够烧死它。
这大火足足烧了两个小时才完全停熄,众人把木炭弄开,拉出了一具被烧成碳状的尸体。
男人并没有休息,他让村民们给他拿了几把锋利的剔骨刀,然后在一堆木炭的旁边挖了一个小坑,还准备了一个硕大的泡菜坛子。
准备妥当后,男人直接把尸体抱在身上,开始剔上面的肉,落下的肉给放进了小坑中。
两个小时后,尸体变成了一副骨头架子。
男人让村民打开了几桶清水,把骨头一点点分开,仔细清洗后放进了坛子里,把坛子封好,又画了几张黄符,贴在上面。然后让人给放在山上。
村长问他这是为何?
男人说他来的时候就看了这里的风水,发现这村子呈椭圆状,四面临山,村子就像被一个碗扣住一样,会造成气流拥堵。
这样虽不会造成严重的问题,但长期住在这里,身体会差上一些,而把充满yin气的yin尸放在风水口上,就相当于把这个碗弄出了一个口子,也能超度刘大成,一举两得。
男人至此就在刘家咀落户了,村民们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出力出钱帮他修了个大宅子。
之后刘家咀年年大丰收,男人在村民心中的形象愈发的高大,这个外乡人真正的融入了这个村子。
后来村长看他年龄也很大了,便把自家水灵闺女嫁给了他,男人算是彻底在刘家咀生了根。
这个看起来无所不能的男人就是我父亲,村长的水灵闺女是我母亲,村长自然是我外公。关于我父亲的故事是外公讲给我听的。
在我出生后,我外公就已经不是村长了,原因自然是因为他年龄大了,村里的人都叫他老村长,新村长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2004年8月,我11岁,我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恐怖经历。
在我们村后有一座老宅,宅子曾经是地主住的,土地运动之后,老地主气愤不过,和他婆娘一起跳井自尽了。
自从他们跳井后,那宅子就一直就空着,文革时期曾被村里的红卫兵扫dàng过几次,但诡异的是,带头的几个红卫兵都惨死家中。当然,这些都是我外公跟我说的。
第四章 一张女人脸
第四章 一张女人脸
直至现今,村里的人都说那宅子里闹鬼,大人平时经常叮嘱我们小孩子不要靠近那宅子,特别是我爸,经常和我说那宅子yin气重,小孩子不要靠近那宅子。
8月份正值暑假,我和大壮哥、还有村支书的孙子刘森天天在村子里疯。
那天我们三在老宅附近一起玩捉迷藏,刘森躲,我和大壮哥找。
等我和大壮哥数完一百声,就开始睁眼找。
大壮哥跟我说他看到刘森进了地主家的老宅子,因为刚刚数数的时候他偷看了。
我小声道:“我外公说那宅子里闹鬼。”
大壮哥摇头道:“这世上哪有鬼,大人们就是吓唬我们小孩子。”说着,拽着我的胳膊朝那老宅走去。
老宅的院墙墙角有一个大豁口,我和大壮哥可以直接钻进去,只不过院子里杂草太多,还有很多蚊虫。
大壮哥对我道:“我们先在院子里找找,找不到就进屋找。”
他刚说完,我感觉脖颈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对我的脖颈在吹气。
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