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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堂兄面前掉落穴里的缅铃
    清欢又与夏婉娩谈起了诗词,可是眼睛却再也不敢再直视她,如风见到他那几分心虚的表情,眼中佞笑却是更甚。
    第二日,如风变本加厉,将那平日调教的玉势,换成了缅铃。
    缅铃比之玉势小了许多,入得也并不深,然而玉势插在穴里是不会动的,那缅铃遇热却是会跳弹不止。
    吉祥宫到清净寺的距离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说长不长,然而却也害苦了夏婉娩。
    她走得很慢,紧夹着大腿,收缩着花径,尽量压制着缅铃,可是内带机关的淫器,力道却也非人力可控,夏婉娩虽能阻着它不在花径里上下乱窜,可是却也无法控制它完全不动。
    花壁被撞击得一片酸软,淫水失禁一般得流淌而下,她本也没穿亵裤,透明的淫水竟是顺着腿根稀稀拉拉往下滴着,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粘腻不堪,连着绣鞋也沾到了几滴。
    “慢……再慢一点……”夏婉娩轻咬住下唇,强忍着呻吟,叫着那走得快了,绕到了前头的如风。
    “公主,我搀着您吧。”如风转过头来。
    “不用……”此刻,她可不敢让如风碰她。
    夏婉娩扭着腰跨艰难地走着,足底一不小心便踩到了一块石头上面,她一个踉跄,脚步便乱了分寸,那缅铃也失去了控制,随着蠕动一点点往头销魂更柔软的深处钻去。
    “啊……”夏婉娩一声呻吟,竟是生生被那缅铃折磨到了高潮,她扶着树干,刚才没让自己瘫软下来。
    然而随着淫液的喷射,那穴里的缅铃竟也一下子被冲了出来,滚落在了地上。
    如风赶紧上前,拾起了缅铃:“公主今日不专心,还没到地方,怎么就弄掉了。”
    “可是,脏了!不能用了,算了好不好?”夏婉娩低头看着那裹满了尘土的缅铃。
    缅铃表面是镂空的,刻有花纹,若非用毛刷难以清洗干净,如风看了一看,点了点头,夏婉娩只觉几分解脱,却没想到如风竟是从怀里又取出了一枚新的。
    夏婉娩只觉眼前一黑:“算了吧,今日就不去书苑了,等回了吉祥宫,任你调教吧。”
    “公主,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去可惜呢。这样吧,我将公主抱到清净寺门口,然后公主自己走进去,到了书苑,我们便取出,可好?”
    比起吉祥宫,夏婉娩更愿意在书苑待一天,便也点头应允。
    如风将夏婉娩打横抱起,男人看着精瘦,然而手臂却也有力,一路抱着夏婉娩纹丝不动,快步行走,直到了门口,才将她放下。
    夏婉娩微微适应了穴内的刺激,了之前那般脸红心跳,可是脚一着地,她才发现自己又是错了。还好,到书苑并没有多远了。
    她无奈地往前走着,缅铃变着角度不断在穴内里弹跳的,撞得她闷哼不止,下身又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终于,书苑的大门近在眼前,夏婉娩刚将手按在门板之上,门却“嘎吱”一声开了,清欢站在了门口:“婉妹,今日来得晚了呢。”
    清欢唇角微微扬起,竟是对她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平日满脸的冷冰,只让人觉得难以亲近,可是没想到一笑起来,眼神里荡开春风般的柔意,整个人的神采也产生了极大的变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看着那笑容,夏婉娩竟是低喃地吐出了两个字:“慕晚……”
    神思恍惚中,那穴口也松弛了下来,缅铃弹跳几下,便直直往下冲去,竟是“叮”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跳弹几下之后,滚落在清欢脚前。
    “这是什么?”清欢下意识地蹲下身,拾起了缅铃,捏在了手里。
    缅铃余热未退,竟还嗡嗡作响,随着跳弹,甩出一滴滴水花,飞溅在清欢脸颊之上。
    “这……这……”夏婉娩的脸红成了虾子一般,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清欢提鼻嗅了嗅,却发现那汁水,香味四溢,与昨日在夏婉娩身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女子身上有体香,并不奇怪。可是为什么这水也有她身上的体香?而且还在铃铛上?
    45.勾引堂兄索取精水
    “是香铃吗?”清欢不由得问道。
    那缅铃并无味道,如今的夏婉娩已非处子,也没了那处子蜜香,为何他还能闻到香味。如风眯起了眼睛,莫不是因为他修习了步生香,所以能够闻到常人闻不到的味道?
    “不,不是……”夏婉娩已经慌乱地不知说什么了,可是那小穴却也随着紧张的心绪不断收缩,张翕蠕动,将穴里的蜜液不断挤压出来,淫液湿湿嗒嗒从腿跟延伸到脚踝,滴落到地面。
    清欢见着夏婉娩不语,低头便顺着缅铃滚出的水痕,循踪望去,夏婉娩的鞋面有淡淡水痕,裙摆底部,也沾着几滴水渍。
    长裙交叠挡在身前,清欢并看不清里头的情景,却也推断出,那铃铛是从裙子里掉出的。
    “这东西是干嘛用的?为什么从裙子里面掉出来?”
    “别,别问了……”夏婉娩本欲夺回缅铃,没想到清欢竟是看出端倪,羞得她也顾不得那东西,干脆一扭身,跑了出去。
    清欢也不追她,可是却发现夏婉娩刚才站立的地面之上一滩水洼,隐约间竟是散出与那缅铃上的水相同的味道。
    清欢知道那味道并非尿水,那女子腿间还有什么水?
    他脑中思索一番,便也想到了答案,脸竟也刷得一下红了。若是其他女人,他定然恶心地将那缅铃丢掉,好好清洗一下双手,可是攥着那铃铛的手却如何也没有松开。
    便在此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在清欢耳边响起:“清欢,你手里怎么捏这个缅铃?”
    如风紧随夏婉娩离去,眼角隐约瞥见一袭龙袍,待得两人转入拐角,他顿住了身子,偷偷往回望去。
    果然,那是启明帝。
    “缅铃?”清欢重复了一句。
    “嫔妃们调教取乐之物。”启明帝以为他不懂,便是简单答了一句,“这东西哪里来的?”
    清欢避重就轻,只说了句,出门在地上看到的。
    “今日不是初一十五,书苑门口,没想到还有嫔妃来此呢。”启明帝望着清欢的手心,若有所思。
    若是平常,如风定会让夏婉娩折返回来寻缅铃,与皇上来段“巧遇”,可是如今大事未成,他可不敢让皇上过分关注夏婉娩,便只得叹了口气,回了吉祥宫。
    然而到了傍晚,有敬事房的公公过来询问夏美人身子可好,是否能侍寝了,看来皇上还是注意到了她。
    这本事件好事,可是如风的眉间的印痕却越来越深,遮掩失身的事情还未完成,他如何能轻松下来。
    他本想让夏婉娩和清欢关系更进一步,让两人自然然而发生关系,可是他知道如今已是等不及了。于是,他直接把要做的事情,告诉了夏婉娩。
    “什么,让我去勾引清欢!”
    “也未必一定要交合,只要公主榨出他的精水便好。实话跟你说了吧……”如风实话实说,夏婉娩也知道最近她每日里在她穴里塞各种香丸,却难以想象,男子的精水竟也可以当药用。
    夏婉娩自也是不愿意的:“可是,就这般装病下去不行吗?”
    如风闭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气,为了达到目的,他不得不撒了一个谎:“若是新妃入宫三年还未侍寝过,嫔位以下,也要遣去做官女子的。”
    “什么!”
    “难道公主不知道,刚才敬事房的公公已经来问过公主的身子了,若是一直装病,皇上必会找其他太医过来,只怕不用等三年了。”
    夏婉娩身子瘫软坐在了床榻上:“不行,不行,兄妹不可以的!”
    “你们汉人表兄妹是可以成亲的,更何况这般远房的血亲。”如风知道夏婉娩问出这话,心中便已经动摇起来,便也再接再厉,在她耳畔低喃起来,“公主只当清欢是你心里的那人便好,公主难道不想那个人吗?”
    “心里那人……”清欢和林慕晚相貌并不想相似,可是那笑容,却那样熟悉,夏婉娩的眼神望着远方的某一个点,忽然笑了一下。
    她已经许久未展笑颜了,这一笑却如夏日的微风,冬日的暖阳,由着心底散出。
    如风本也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夏婉娩心中真的有人,一股难言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46.看着自己的小穴被羞辱
    夏婉娩呆呆望着远处,眼神全然没了焦距,她时而眉头挑起,时而唇角微扬,显然已经沉溺在了回忆之中。
    而此时的如风,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阴冷,如利剑一般射向了面前的美人。
    他终于明白,为何夏婉娩始终不肯说出破身的真相,他原以为,她是被林馨儿下了淫药,毒发之时,神思恍惚,与多人滥交,她自己也不清楚那些人是谁,故而难以启齿。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是一个奸夫所为。为了掩盖下那奸夫,她保守着那个秘密,被他如何威逼利诱也不愿意说出那人的名字。
    也是为了那奸夫,她竭力逃避着侍寝,不想让其他男人碰她。
    没了镇定药物的压制,到了夜里那淫毒又发作起来,许是被压抑得太久,一旦爆发起来,便也如黄河决堤一般,不可收拾。
    夏婉娩的身子扭成一团,她捏着身下的被褥,脸红似火,口鼻之中满是呻吟,到了最后,竟也不顾了羞耻,将那纤纤玉指塞入了小穴里,若非被如风及时发现,按住了她的手腕,只怕便要自渎。
    “公主这是怎么了?白日里让你勾引清欢,还是半百不愿,此时便这般骚不可耐了。”如风冷冷地笑着,“莫不是奴才不知道的时候,公主日日夜里都要这么来一回?”
    夏婉娩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淫药的事情,只知道这感觉刚入宫的时候也是有过,后来便也慢慢好了。
    这一月里,如风各种调教,夜里都没有如此强烈的需求,难不成是因为今日又想起了林慕晚,种种回忆才勾得自己魂不守舍?
    夏婉娩几分心虚,只恨恨骂过如风几句,可是昏暗中,身子却愈发燥热不安,看着眼前男子冰冷的眼神,仿佛说话都带着几分寒气,脑中忽然生出一个声音,告诉她,那男人可以解了她的难受。
    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她竟是主动抱住了如风。果然,他身上冰冰凉凉的,让她稍微好受了一点。
    可是小腹里还是热得难受,她勾缠起双腿,夹住了如风的腰身,主动将小腹贴在男人的身上。
    “公主真是饥不择食,可惜呢,奴才可没那东西能帮公主。”
    然而如风到底还是有那东西的,温香软玉在怀,他也不是毫无感觉。他赶紧推开了夏婉娩,将她压在床上,用帕子束缚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绑在床头。
    “如风,我好难受……那里好热……好想要……我是不是病了……”夏婉娩踢着小脚挣扎着,双腿间淫水慢慢溢出,沾湿了被褥,犹如失禁一般。
    如风也不知道这淫毒发作起来竟是如此可怕,他本也可以用玉势帮她解决,可是想到白日夏婉娩想着那奸夫出神的眼神,他心里暗暗涌起了几分恨意。
    他用缎带将她双足缚在床架两侧,让她的的双腿分开呈现出一字型,然后,拿过了梳妆台的铜镜,放在在腿心之处,又点了烛台,放到铜镜边上。
    他解开了床头的帕子,扶起了夏婉娩的身子,让她一睁眼,便能看到自己羞耻的穴口,他薄唇贴在她耳跟处,用极尽魅惑的声音低喃起来:
    “公主,你瞧瞧,你的身子多么淫荡,奴才都没有碰一下,就流水流成这样,你骨子里就是个荡妇!你还记得吗,那日汪太医迷奸了你,你醒了之后,非但没有挣扎,竟还不要脸得叫他用力一些……”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夏婉娩双手被缚,无法挣扎,她只能闭上了眼睛,使劲地摇头。
    “其实你不说奴才也能猜出,你骗奴才说,在尚书府被人迷奸,其实定是你自己骚浪得忍不住,求着人家奸淫你的,一次不够,还天天缠着那人……唉,好好的处子穴都肏松了,还得奴才帮你善后……”
    “不是的,不是的……”虽然如风连蒙带猜,却也说中了大半,夏婉娩羞愤得痛哭了起来,身体的调教如何痛哭,却也比不上这心里的羞辱。
    梦47.求着公公的大鸡巴干她
    47.求着公公的大鸡巴干她
    纵然心里羞愤交加,可是身子却完全不受控制,穴口翕张不断,往外流淌着淫水,直到那铜镜上沾满了水痕,变得模糊不清。
    如风探下手去,来到夏婉穴口处,久久得不到满足的花户滚烫如火,指尖刚触及到那水淋淋的肉褶,便被两瓣嫩肉夹着,花径里似生出了一股漩涡般的吸力,拼命蠕动着。
    也不知道这样憋着,会不会弄坏身子,如风抵着那火热便要钻入,可脑中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又撤出了手指。
    薄唇扬起,他口中又吐出了诱人话语:“奴才也不忍心看着公主难受,若是公主求着奴才,奴才倒也可以用手帮你解决一番。”
    “不需要……我不是荡妇……不要……呜呜……”分明想要的不行,可是夏婉娩依旧倔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
    “真不要?”如风一声轻笑,指尖在穴口慢慢滑动起来,抵着那发颤的唇瓣,不住地画着圈儿,偶尔往里戳刺一下,可是只入了一个指节却又马上撤出。
    那时轻时重,若有若无的刺激,让夏婉娩脑中白光不断闪现,她被那感觉快要逼疯了,什么尊严,什么理智,终是抵不过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她终于呜咽着索求起来:“要,要……呜呜……”
    “公主说什么呢,清楚一点!”
    “不要再折磨我了……要,我想要,帮我泄出来……”
    虽是央求,夏婉娩的口气却依旧不卑不亢,倒也让如风不满:“只是泄出来吗?公主说些更骚更浪更下流的词,奴才才会动哦。”
    夏婉娩哪懂那些淫浪之词,不过依稀记起那时梨花与人偷欢,说的那些下流的词儿,机械似的重复起来:“小骚穴……好痒……想要……大鸡巴快点干……肏死骚货……”
    如风也万没想到,这尊贵的公主口中,竟会说出这等低俗下流的词儿,那强烈的反差,尤其那“大鸡巴”竟是让他下腹里藏着的阳物也探出,勃起了几分。
    手里忽然没了分寸,本是想再挑逗几番,却一下子狠狠插了进去。
    手指很细,也很短,根本触及不到花心或是深处的敏感之处,可是夏婉娩已经被如风折磨了许久,突然的填充,瞬间将她逼上高超,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上来,死死咬着那手指。
    她腰身挺起,花径里喷出一股激流,高潮加上之前大哭的伤神,竟是昏死了过去。
    察觉到夏婉娩昏厥,如风将手指抽出,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他换下了潮湿的的床褥,打了水,为夏婉娩擦去了脸上泪痕和下身的湿痕,重新扶着她在床上躺下,盖上被褥。
    如风做的很细致,没有任何的怠慢,仿佛旁边有着监工看着,他努力想让自己分心,想让自己的心思镇定下来,可是身下的探出的阳物却始终没有缩回去。
    他知道大约只有像上次那样自渎才能消去那孽根,他忍不住又将手伸到了胯下,然而刚触碰到那滚烫的物件,却缩了回来。
    他径直冲到院中,打了井水冲刷在自己身上,已是深秋,寒夜里冷风刺骨,冰凉的井水激得他浑身发抖,却也终于消下了欲火。让他冷静了下来。
    只是手指插了那么一下,并不比平日的调教厉害多少,为何今日却会忍不住?难道只因为她那几句下流的哀求,便让自己定性不再?
    如风冷笑了一声,没想到刚调教出她的下限,自己却也被她勾得失了分寸。
    他必须冷静,不能再迷失自己,夏婉娩不过是他的一个工具,他不该对一个工具动情,而他,对她太宽容了。
    对于让夏婉娩勾引清欢,他本打算让清欢服下那迷魂汤药,半醒半醒之间,再让夏婉娩用手榨出他的的精水,虽然那事情他也可以做,可是为了修炼她的羞耻度,他要让她亲自动手。
    可是如今,他却下定决心,要让夏婉娩主动索欢,用小穴破了清欢童子身,榨取到他的初精。
    他要毁了她的尊严,她的高贵,同时也让自己明白,他对她根本没有动情,他还可以冷静地看着她勾引其他男人,在他们身下承欢。
    48.迷昏美僧人玩弄肉棒
    第二天一早,如风服侍着夏婉娩梳洗用膳,一切照旧,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两人出发去了清净寺,走了半程,夏婉娩才想起,今日里小穴空荡荡的,并没有塞任何调教的物件。
    “那个……不需要了吗?”
    虽只两个字,如风却也明白夏婉娩的意思,唇角扬起:“今日不急,等下有的公主享受呢。”
    他知道那淫毒白日里并不会轻易发作只有敏感处受到了触碰,或是动了淫心,才会发作。
    他可不能让她太过兴奋,甚至激动地泄了身,所有要先渴着她一阵子。
    到了书房之后,夏婉娩随手拿了本书卷,等着清欢。可一本册子匆匆翻完,却也不见清欢到来。
    “只怕是昨日那缅铃,他不会再来了。”夏婉娩低垂了眼眉,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
    “不会,清欢虽是僧人却也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我懂,若他真是觉得公主放浪,昨日便也不会在门口等着您了。”如风自信满满,果然,他的话刚说完,清欢便是推门而入。
    丝毫未提昨日的事情,如同以往一样,清欢与夏婉娩谈起了诗词,而如风则适时地端上茶水。
    清欢喝下了那添了料的茶水之后,很快便沉沉睡去,伏倒在了桌案上。如风插上了门栓,扶着清欢,来到书房的角落。
    那样的角落,层层书架遮挡,无论是门口还是窗口都无法窥见,即便有人硬闯进来,也要拐几个弯才能寻到。
    “公主,可以动手了。”如风站在一旁,表情严肃。
    夏婉娩看着平躺在地上的清欢,知道他已经昏睡过去,心里虽有犹豫,可是却不敢违背如风,否则那人定会想出更恶毒的方法调教羞辱自己。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清欢大腿之上,慢慢解去了清欢的腰带,扯下了他的亵裤。
    清欢胯下的阳物并未勃起,软趴趴地躺在卵蛋之上,尺寸与她平日所用的小号玉势相近,粉嫩一条,顶端的龟头亦是肉粉色,一看便知是童子身,或许连自渎也未做过。
    夏婉娩知道,要让男人射精,必要先让他勃起才行,她双手发颤,扶起了那短小的物件。
    尚未勃起的肉棒,两只手握来卓卓有余,夏婉娩便松开了一手,她不敢盯着那东西看,眼神偏到一边,只是握着那棒状物,凭着感觉上下套弄起来。
    “公主看来不是第一次呢,都不需要奴才教导呢!”
    夏婉娩心里一跳,没想到心里的秘密又被如风猜到,紧张之下,她手上也没了分寸,不由得重重用力捏了下去,身下的清欢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她又吓得急急松手,待到再低头去瞧,那肉棒竟已是膨胀了起来。
    半勃起的阳物,尺寸已接近正常男子,只是依旧有些软趴趴,不似那些动情的男子,不用手扶,便能挺立在身前。
    是了,快要成了,夏婉娩知道只要榨取出精水,便也完成任务,她知道她是逃不掉的。
    比起刚才的温度,此时的肉棒明显比刚才烫了许多,那炙热的温度,那皮肤一般的触感,不由得让夏婉娩想起了第一次触摸男子的肉棒。
    那一日,也是在书房之中,她握着林慕晚的阳物,说是好奇,却把玩地他不由得射了出来。
    她继续套弄着,甚至不顾了羞臊,伸出了另一只空闲的手,指尖挑起,在蘑菇头顶端不断扫动起来。
    然而与林慕晚摸了几下便射截然不同,那半硬的东西在掌心里摩擦了不知道多少下,却依旧只是半硬,龟头也没有肿胀到达到射精的程度。
    夏婉娩急的额角不由得冒出了细汗。
    如风当然知道,是因为清欢昏迷了,所以感觉才会如此迟钝了,不过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公主,不妨再给点滋润。”
    “什么滋润?”
    “我听说女子的蜜水,裹在男子阳物之上,再用双手套弄,便能让男子有一种以假乱真的感觉,很容易射出来。”
    “可是那东西我哪里有?”夏婉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公主你是傻了吗?那东西你没有谁还有?昨日夜里,是谁将床榻都流得湿透了?”
    49.用淫水裹着套弄肉棒
    夏婉娩抿着嘴唇,表情虽也羞涩,却也不再似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脸红了。
    如风扶起了她,将她的长裙掀起,固定在腰部,让她未着亵裤的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然后压着她的身子重又蹲坐下去。
    夏婉娩双腿岔开分在清欢腰身两侧,那小穴下方正对着那半硬的阳物,若是淫水滴落下去,便正好能落在肉棒之上。
    她低头看了看那近在咫尺的阳物,又抬头看了看如风,点了点头:“可以了。”
    然而如风站在一旁却是纹丝不动,只是看着夏婉娩一笑:“奴才不是说了,这次的事,要公主亲自动手吗?”
    “什么?我自己?”夏婉娩瞪大了眼睛。
    “公主千万别跟我说,你从来没自渎过哦。”如风托起了她的下巴,抚了抚她的脸颊,眉眼里尽是魅惑的笑意。
    只是如此啊!夏婉娩竟莫名松了口气。
    如风的眸中的笑意更甚,却隐隐透出丝丝寒意,满是残酷的寒意。
    他并未直接让夏婉娩用小穴去套弄那阳物,因为他知道,若是自渎起来,刺激到那敏感的神经,淫毒一旦发作,便是他不说,夏婉娩定然也会忍不住索取肉棒。
    夏婉娩大约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也会这般当着别人的面不知羞耻的自渎。
    手指羞涩涩来到了穴口附近,毫无挑逗的花唇干涩涩的,指尖略微滑动几下,寻到了那幽秘的洞口,颤巍巍将手指一点点探入。
    相对于外头的干涩,里头却是水润一片,虽没有明显的水渍,摸着却是湿哒哒的。
    当手指入了一个指节,媚肉开始发颤起来,夏婉娩的心亦是颤动不已。
    那感觉,让她有些害怕。
    犹疑间,如风在一旁提醒:“公主,可要快一些呢,磨磨唧唧或许会更难受哦。”
    如风的话语倒也点醒了夏婉娩,是了,只是要诱出蜜水,并不需要真的插穴,她将手指抽了出来,贴着花缝而上,缓缓拨开两瓣粉嫩花瓣,点在了顶端的肉核之上。
    她轻点慢捻,相比之第一次的青涩懵懂,如今的她已然抛去了羞耻,手指不断动作,挑逗着敏感的身子。
    花核儿开始发烫,带着点酸麻的舒畅让她情难自禁,很快,一股酣畅美意急急涌到下身,她双腿不自觉紧绷起来,小腹一阵发紧,随着一声延绵娇啼,一股蜜液冲出花穴。
    然而蜜水贴着腿根流淌,却并没有滴落到身下的阳物。
    身体的欲望随着自渎涌现出来,无需如风再说什么,夏婉娩竟是探出两指,主动扒开了自己的花唇,扭动着腰肢,帮助淫水畅快地流出。
    滴滴答答,蜜水如雨水般纷纷落下,浇灌在那阳物之上。
    便如久旱的花木遇到了雨水,本是半软的阳物,竟是慢慢挺立了起来,顶起的阳物贴得穴口愈发近了,只要夏婉娩腿根发软,蹲坐不住,只怕便要插了进去。
    如风死死盯着那穴口,等待着那肉体相交的一刻,然而夏婉娩却将手掌平贴到了穴口,封住入穴的入口。
    如风眼角挑了一挑,看不出是喜还是怒,然而他还未曾开口,夏婉娩小手,贴着花缝抹了一把,将那沾满了淫液的掌心下翻,竟是又握住了清欢的肉棒。
    此时的肉棒已然挺硬了起来,无需扶着也高高顶起,她双掌交错,握着那粗大,又开始了套弄。
    原本干涩的套弄,有了淫液的细润变得更加流滑起来,透明的液体在摩擦中黏连成丝,又推揉成白色,发出一声声淫糜的搅动声。
    寻常男子这般状态之下,哪怕昏迷,只怕也要被榨出精水,可清欢虽然挺硬,却始终就是不射。
    “不射,怎么不射呢!”
    “奴才来看看。”如风俯下身来,手掌在清欢脸上拂过,他长袖遮身,夏婉娩并没有看到,他将一个瓷瓶,凑到了清欢鼻下,让他闻过,“我看差不多了,公主不妨再蹭蹭龟头。”
    头有些发涨,视线也有些模糊,可是那欲望却愈发清晰,没有任何的挑逗,淫水竟是又淅淅沥沥流淌了下来。
    50.猛插到底榨出美僧的初精
    “蹭蹭……”夏婉娩低喃着,握着清欢的肉棒,抵在了自己的穴口。
    然而她却没有将那长物插入蜜穴,只是让那水润的龟头,贴着同样水润的穴口前后晃动慢慢摩擦着。
    滚烫的龟头烫得粉软的小花口不住哆嗦,花心热液不断溢出,贴着圆硕顶端,流淌到柱身之上,略带粘腻的汁水,让夏婉娩紧握的手心也不由有些打滑起来。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阵香味,甜甜的带着几分酒意,像是酒酿的味道。
    夏婉娩不由闭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清香入肺,感觉真的像喝了酒一般,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了起来,而身上也像酒醉一样,愈发燥热了起来。
    穴口的骚动让她分外紧张,只怕不小心插了进去,然而心底里,却又渴望着插入。
    她星眸半睁,低头看向了身下的男子,清欢的容貌变得有些模糊,唯有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勾起那样清晰,真真与她最爱那人一模一样。
    夏婉娩正沉溺在回忆之中,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婉妹,你在做什么?”
    “婉妹?”她眨了眨眼,眼中迷茫未散,“你怎么不叫我婉儿了?”
    “你先放开我!”清欢从晕厥中清醒过来,只觉下身涨的难受,仿佛要爆裂开来,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男根被人抓在手里。
    两声呵斥之后,夏婉娩终于清醒过来,她万没想到清欢竟是醒了,而屋角也不见了如风的身影。
    “我,我……你听我解释。”夏婉娩羞得不知要说什么。
    “嘶……你先松手……”清欢的脸色亦是涨得通红,到吸着凉气。
    夏婉娩此时才意识到因为紧张,竟是紧紧握着那阳物,她虽手无缚鸡之力,可是男人那处却也是软肋,承受不得。
    她赶紧松开了手,想要起身,然而久蹲的双腿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半天没有动过早已发麻。她微微抬起膝盖,紧接着,便是一阵酸麻袭来,整个人非但没有站起,反而双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下来。
    “啊……啊……”男女两声呻吟几乎同时在室内响起。
    那肉棒本也硬硬地顶在穴口的下方,此时重力的作用之下,便是直接贯穿了花径,重重顶在花心之上,甚至撞开了宫口,挤入了宫胞之内。
    那突然地深入,夏婉娩毫无心理准备,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酸疼刺激得她一声惊叫,然而待得这股酸疼过去之后,同样未曾体验过的灭顶的快感亦是汹涌而来,瞬间游遍全身。
    夏婉娩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直接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高潮中的花心绽放,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裹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不断嘬吸,花心里淫水喷溅,如雨水般喷洒,烫得那龟头亦是抖动不已。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8.c哦m
    然而,清欢忍住了,纵然快感要将他逼疯却没有射出。
    宫中嫔妃性淫,难免会对僧人动手动脚,据说也曾有下了淫药,打算迷奸的。所以僧人们要入清净寺,都会有定性方面特别的考验。
    首先便是脱光了衣衫,在阳物上系个铃铛,观看裸女艳舞,若是铃铛发出声响,便是淘汰,过了此关之后,则是看男女交合,若亦是不为所动才能进入复试。
    复试却更为艰难,会有美艳女子,把玩肉棒,用嘴含,用乳夹,用各种淫器,成功的女子非但可以得到僧人们的初精,还有可以得到额外的奖赏,便也分外卖力,竭尽其能。
    清欢承认,在那些欢场老手玩弄之下,他不是毫无感觉,肉棒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然而此关达标的要求不是不能动不能硬,而是不能射。
    时限为半个时辰,若是不能榨出初精,那便能晋升。
    被高潮中的小穴夹吸了,那感觉太美妙了,虽然清欢忍住了,并没有射精,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忍耐不了多久了,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要溢出来了。
    他坐起了身,想要推开身上的夏婉娩,可是一滴滚烫的水滴却高处滴落,无声地划过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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