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夜止…你这样小,就叫我夜止哥吧。”
04.吻<风絮(繁晓)|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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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吻<风絮(繁晓)|臉紅心跳04.吻
夜止一时方觉荒唐至极,他好歹也是个将来要继承大统的矜贵公子,怎么东扯西扯地倒想和这矮瘦的小书童称兄道弟了,他只当自己是起了玩心,要逗弄这看似顽皮内里却胆小的宁旭。
对方果真憋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夜止不得满意,拿折扇敲了敲掌心,左右度了几步,出口便是威胁:“南昭君上如今应是下了朝吧…”
小书童的眼眸怯生生的,澄澈的如同含着晨间的雨露,一颗心被吊了起来,嗫嚅片刻,细着嗓子喊了一声:“夜止哥哥…别告我的状…”
宁絮只这样想,对向景年,她也是喊哥哥的,面前这人是有几分恶劣,不过她自认吃亏,喊了便喊了。
夜止没想到这小书童会这样娇气甚至暧昧的喊他哥哥,一时怔愣,连忙斥她:“树爬的利索,却通身的女儿气,倒不知你们公子是怎的管教你的。”
宁絮委屈,她可不就是女儿家么,要不是万不得已,她怎会愿意穿着束胸的男装,盘紧发丝,粗着喉咙讲话呢。
夜止可不知道这些,拿折扇敲了她的脑袋,爽朗的笑着便走了。
奇也怪哉,从前最勇猛的战士与他格斗,败后半跪着向他认输,他都不曾皱一下眉头,如今叫这小书童喊了句哥哥,怎就愉悦又畅快呢。
因着风寒,宁絮睡不安稳,又沉到梦里,身子颤抖着发着冷汗,夜止放心不下,就延了政务在她身侧相陪。
宁絮梦见少时夜止要她喊哥哥,兴许觉得那般场景久远又率真,品着那四个字呓语了遍,正教枕边人听去。
他清楚地听到她低哝的那声“夜止哥哥”,一时轻笑出声,头一次见她梦中没想向景年,这可甚是少见。但也许是想了,只他不知道,不过那也罢了,总归他也算入了她的梦。
夜止寻到宁絮的唇,品到几分冷意,但仍旧娇软,便放轻了动作去吻她,仔仔细细地舔过她的唇瓣,将自己口中的津液渡去,与她口中的蜜液交融,又用牙齿轻缠住她的小舌,动情的吮咬勾舔,终而也把宁絮唤醒了。
她甫一睁眼,便见夜止贴着她的脸,卷着她的舌不放。
她调不稳气息,再强的冷意也让夜止驱除,如今浑身上下只有燥动的体热和细细的香汗。
宁絮一双柔荑推着他强健的胸膛,只恐他要在她身子不适的时候闹她,殊不知她这么小的力气对他而言就是比春药还厉害的爱抚,引得他如被烈火烧身。
夜止顾念他病中的小妻子,仍是松开了她,却恋恋不舍地嗅着她颈间的香味低语:“方才梦见什么有趣的事,倒也讲给我听听?”
“没什么。”宁絮想到幼时的事,便要想一遍向景年,心口便闷堵着不好受。
夜止知道她想着自己便好,正暗自得意着,就让宁絮浇了冷水上来。
“我若还留在南昭,事情便不会这样的吧。”
景年哥哥不会负伤,她也不会嫁到夜阑来,她也不会成了门外客。
夜止也想,这也不能全怪他,这其中向景年有八分的坏,他只是堪堪占了两分。只不过,宁絮把这十分的恶平分着揽在了她自己和他的身上。
他自认做事从来不是全由私心,可若是当初不对南昭以兵相挟,他又何来的机会拥着怀中的软滑娇嫩的女子,肆无忌惮地与她亲近呢。
他从来不吝啬自己的歉意,也愿意给他心爱的女子认错,可现下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认着宁絮再次于他怀里红了眼眶。
05.舔<风絮(繁晓)|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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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舔<风絮(繁晓)|臉紅心跳05.舔
宁絮痊愈后身子清爽了许多,这日在院中闲步,忽见几个侍从在忙碌的洒扫装饰,一经询问才知道,原来今日是夜止的生辰。
他这夜阑王上当得潇洒至极,一群高官老臣要挟妻儿前来庆祝,被他一应挡在宫门外。吵吵嚷嚷的,倒不如自个儿卧在殿中多备些酒菜,当然,还要宁絮作陪才算是美满。
说是不设宴,夜止仍是邀了几个年少就相识的老友畅谈闲叙,因言关政事,宁絮自觉回避,透着隔帘望见夜止大笑着食着酒肉,就知他已恣意纵情,就回到屋内歇息了。
酒足饭饱过后,自是要拥美人入怀,其中一人带来了城中最好的几个舞女,乐声奏起,美人儿舞姿翩翩,几个弟兄交声称赞,夜止却始终兴致缺缺。
众人皆已尽兴,便也相继告辞了,夜止携着醉意掀起门帘,宁絮醒着,见他走近上前迎接。
夜止攥紧她的手,生怕她逃匿了般,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问她:“怎还没睡?”
“方才外面那么热闹,我怎睡得着。”宁絮刚要躺下时,就听得阵阵乐声和男女嬉笑声,难免烦躁,索性就起来了。
“喝了多少,酒气这么重。”宁絮从他身上嗅到浓郁的酒味,皱眉似在怪他。
怪他,他也欢喜,表明宁絮也是在意他的。
“聊至兴头,便多饮了几杯,无碍的。”夜止亲吻她精致的锁骨,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白腻的肌肤,留下一方浅淡的粉红。
“听闻陆家新添了个奶娃娃,可爱的紧。”夜止道。
宁絮心不在焉的应了声,不甚明白他所言之意,只是遥遥的望了一眼桌上尚未绣完的花样。
整日没有出门,宁絮所着衣物比平常轻便不少,夜止隔着薄薄的衣衫抚摸着她的小腹,同时也想,她这样美丽的身体,生出的宝宝也必定是天底下最可爱的。
“夜止…”宁絮出声。男人胡闹着,揉着她腹上的软肉,生生勾起了灼人的热度,他的手又缓的上移,圈住她圆润的乳儿,搓得她的衣衫都褶皱折起。
宁絮本想阻他,但想起今日是他生辰。便就由着他了,宁絮如是想。
只她不知男人是得寸进尺的,见她默许,不甚温柔地扯开她的前襟,呼之欲出的奶儿摇晃轻颤,被他抖出半边雪白,俏丽粉艳的奶尖生涩地暴露在空气中,她琥珀般的眸前如同拢上一层蜜色的薄雾,含羞带怯地望着夜止。
烛火微细,可也分明地照出她身姿的曼妙,凹凸有致的身段如剪影般映在墙上,透过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