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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行,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卧槽,凭空画?”正在一寸一寸抚摸着星盘的薛绯衣抬起头,眼睛都瞪大了,他受到惊吓一样拍了拍胸口,“我记得我爷爷曾经说过,好像只有玄委会现在的会长有这个能力?”
    “当时是来不及拿刻纹纸和笔,就直接画了,现在再让我画也画不出来。”陆爻自己也觉得当时能画出来挺神奇的。不过听了薛绯衣说的,他想起龙婆婆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说他是第二个能够看透她命数的人,第一个,也是玄委会的会长。
    “能画一次,差不多就够吹一辈子了。”薛绯衣“啧啧”了两声,又看向钟淮南,眼睛都像是在发亮,“说起来,钟前辈,您见过会长他凭空画刻纹吗?”
    回忆了一番,“二十几年前见过一次。”钟淮南把剥好了的花生仁递给余长生,见小徒弟喜欢,又多剥了几颗。
    “你们几个小的要是好奇,可以多留一会儿,这边房子都给震塌了,会长在来的路上,看时间应该快到了。”龙婆婆和武直走过来,正好听见。龙婆婆声音带着丝疲惫,叹了口气,“真是不服老不行,也没忙些什么事,就觉得累得慌。”
    钟淮南抓了把瓜子递过去,“辛苦辛苦,来吃瓜子补充补充元气。”
    龙婆婆笑起来,摊手接了瓜子,坐下来慢慢嗑。
    武直正好坐在陆爻旁边,喝了一口水,也伸手捶了捶肩膀。
    陆爻抓紧时间问到,“武爷爷,我想请教一下,之前看书时,我看到关于阵法和阵纹的记录,说人肉眼是不能看见阵纹的,对吗?”
    “嗯,是这样,但布阵的人,能够感知到所布的阵具体是什么情况,比如范围和大小、形状,也可以通过气的不同来判断阵眼的所在。但肉眼确实是不能看清法阵的纹路的。”
    陆爻点头。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看见阵纹,是在音乐节的场地,当时手腕上的石头忽然发热,他的左眼就看见地面上出现了清晰的纹路。后来在度假山庄旁边的山上,也看见过一次。
    而今晚,他一共看见过两次。虽然颜色和纹路走向都不一样,但他直觉,那就是阵纹。
    手指又摸了摸手腕上的小石头,陆爻心里疑惑,他到底为什么能看见?
    过了接近二十分钟,一辆黑色的suv开进了榕园。
    车停在不远的地方,龙婆婆和武直先起身走了过去。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还围了厚围巾的男人。
    陆爻就听见薛绯衣小声和他说话,“那个就是玄委会的会长,纪东歌,相传极为怕冷,还非常宅,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星人,所以冬天更难见到他。现在四十五岁,黄金单身汉,未婚。”
    “这些你都知道?”
    余长生在旁边回答,“他曾经立志,将八卦记者作为第二职业。”
    薛绯衣点头,补充道,“因为专攻占星,有可能会吃不起饭,”他举了举手里的星盘,“毕竟,我也是要养家糊口的男人。”
    陆爻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他拉了拉玄戈的手,凑过去小声道,“我也会努力赚钱养你的。”
    耳朵被陆爻吐出的气弄得发yǎng,知道他说得认真,玄戈揉了揉他的头发,也认真回答,“好,乖。”
    薛绯衣看了这一幕,忍不住炫耀的心情,问旁边的余长生,“我以前觉得很辣眼睛,不过现在我有大清河了,”还嘴很欠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就坐在旁边的钟淮南先笑了出来,“哈哈哈薛小壮你这样很容易被打的,小伙伴以后都不想跟你一起玩儿了。”
    薛绯衣表示有恃无恐。
    余长生作了总结,“你很膨胀。”
    纪东歌到了之后,薛绯衣他们就准备走了,毕竟龙婆婆他们要讨论的内容,他们几个还不能听,留下来也只能在旁边坐着喝冷风。于是陆爻和玄戈骑机车走,薛绯衣抱着星盘,又非常自觉地蹭了余长生的车回住的地方。
    他因为经常都在几个地方跑来跑去,干脆就在b市也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单间,好方便住。
    天都快亮了,薛绯衣打着哈欠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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