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皮肤紧贴着,体温相触的感觉十分舒适。玄戈伸手把陆爻整个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慢慢地摸着他的背还有腰臀,时不时揉捏几下。陆爻就像猫儿一样趴着,半眯着眼,明显十分享受。
觉得舒服了,但继续下去可能要出事,陆爻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坐起来,“我想算算灵髓的情况,”说着,他勾了玄戈的手指,“说起来,我觉得灵髓应该是被背后那个人拿走了。而且陆明德把灵髓取出来,不一定知道灵髓的作用。”
开了个头,陆爻抱着玄戈屈着的腿,把下巴搁在对方膝盖上,“我想想啊。”
陆爻理了理思路,掰着手指头,“第一,背后这个人足够让人信服,因为复兴陆家一直是陆明德的执念,能让他愿意这样全力合作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第二,背后这个人的目的肯定不简单。第三,这个人能够不被玄委会发现,也能探知玄委会内部的消息,手里还有这么多已经失传了的刻纹,我觉得他应该是玄委会的高层,或者是资历很高但已经退隐了的人。”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疑惑,“连我都可以轻易地推出这些,龙婆婆他们肯定也可以。”
所以,龙婆婆他们一直都还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是中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你说得很对,”玄戈把手递过去,“陆大师,可以帮我算算,我的灵髓在哪里吗?”
清了清嗓子,陆爻坐直,表情变得非常正经。他从床头柜上拿了硬币,放玄戈手心里,然后又将硬币拿起来,撒到了被子上。
原本都已经做好了卦象模糊不清的准备,多看了几眼,却发现卦象竟然有隐隐的指向。
“壬子月,戊寅日,事情会有转机。”陆爻把日历翻出来,“壬子……戊寅……确实是龙婆婆请我们吃饭那天!”
日历翻得很快,陆爻和玄戈一起,到了龙婆婆定的私房菜馆门口,正好碰到钟淮南和余长生。
陆爻发现钟淮南表情苦闷,“钟前辈,您心情不好吗?”
“心情不好。”钟淮南手里抱着木剑,看了走在旁边的余长生一眼,长叹了一口气。正当陆爻以为钟淮南要说出什么来时,就听对方道,“小徒弟凶我!人老了,连徒弟都嫌弃我了!”
“……”
陆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余长生听见这句感叹,看了过来,“师父,您为什么不说,您去公园学打毛线?”
钟淮南晃了晃木剑,“我是想给你师母做一个温暖的剑鞘!”
“但你出去了,两天一夜,没回家,没消息。”
钟淮南理亏,“我是迷路了,”说着又补充,“最后我不是去派出所,找民警联系到你了吗?”
想起从小到大,自家这个师傅就经常迷路,余长生都数不清楚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多少次了。他又败下阵来,妥协,“下次不要这样,出门手机一定要充电。”
“好,都听小徒弟的!”钟淮南笑起来,“那一会儿可以让那个厨师,做一份梅菜扣肉吗?”
余长生决定假装没听到。
私房菜馆在一条老巷子里,进门是一个小花园,种了很多花草。穿过去之后,是两张桌子,龙婆婆和薛绯衣已经先到了,正在喝茶。
刚坐下,龙婆婆就每个人递了一个小包过来,“我去了国外一趟,这是那边的特产,说当地的小孩儿都喜欢吃。”
钟淮南把木剑放在膝盖上,伸手,“我肯定也有吧?”
“有,不过和几个小的不一样。”龙木棠也递了一个小包过去。结果钟淮南接到手里,转手就给了余长生,“来,小徒弟,给你!”
另一边,薛绯衣趴在桌面上,皱着脸,声音都没力,“婆婆,我为了这顿饭,已经饿了两顿了。”
这时,有人端着大木盘走过来,朗声道,“做好了做好了。”说着,把木盘里盛着的三盘菜都放到了桌面上。
龙木棠把带回来的特产也递了一包过去,厨师打扮的人有些惊讶,“我也有?”
“当然有!”龙婆婆笑起来。
“这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