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张美到让我心碎的脸。”
方薄傻呆呆的看着她。
“还有一根大到让我心醉的肉棒。”
方薄脸上的神情更呆傻了。
看他这样神情,姜姝涌起一股无力感。我在卖力操你,你却在给我发呆。她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你喜欢我的脸,喜欢我的……肉棒。”肉棒两个字让方薄有些难以启齿,他表情呆愣是因为下半身感官太强烈了,分不出心神做其他表情。但她说的每一个字,方薄都听得十分真切。而且这些字顺过来倒过去,都让他听了十分喜欢。
姜姝的目的其实只是看他好像很紧张,想缓解一下气氛。而且说些小情话,能哄他开心,自己也开心。比一味的干做要更显得有趣儿。
姜姝再次把臀稍稍向上抬,然后再重新向下坐。这个过程中,她把视线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白净却粗大无比的肉棒在蜜水的滋润和嫩肉的挤压下显得更为壮实,如一条粗壮的巨龙。
如果全部进入,姜姝能想象出它能把自己的小肉穴撑得间不容发。她想马上就体验到被塞满的感觉。哪怕第一次的塞入有些痛苦。
“用力的插进来吧,请不要对我客气。”
姜姝嘴里说着淫荡的话语。散乱的眼神发出类似赞叹的光芒。如蛇一般扭动的腰肢制造出摩擦力,将方薄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吞入紧窄的小穴中。
方薄的残躯未经男女之事,本已经习惯,可听她这么说着,经她这么弄着,一把火焰自方薄胸中燃起,焚痛他的残腿,刺激他的欲望。
他也想用力干她,对她不客气,他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腰部,想使劲向上抬臀,把肉棒更深的挺进她的蜜穴中,可蓄积起的力量却如石沉大海,半点浪花都激不起来。
没有知觉的下半身,但肉棒却在她的帮助下有了知觉,偏偏他又无法实施半点的主动。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呢?
通过他涨红了脸,姜姝知道他在使劲,不忍他再为此心伤难过,姜姝咬着唇,用力将整根肉棒全部吞进。没有缓冲的吞入,姜姝痛的嗷呜一声,险些倒在男人身上。
方薄单手搂住她的腰,直起上半身,吻上她的唇,缱绻的,带着无限柔情的吻她,“委屈你了。”
“第一次会痛,正常的,以后就好了。”
对她而言,由自己主动可一点不觉得委屈。些微疼痛,忍过也就好了。
姜姝腰部起伏。随着她力量的加大,在她身下的男人浑身肌肉也紧绷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填充的她很紧实,小穴内的边边角角都没落下。真正做到间不容发。
可在男人感受里却是她的媚肉如一圈圈收紧了的绳圈一样,紧套着他的男性。头一次无比强烈的感受到女性的柔软滑湿和美妙。难以言喻到令人心悸的快感由两人交接的男性传播向身体各处,方薄迷恋上了这种感觉。
在这个时候,他方体会到何为血气方刚,何为活着的快活。
被湿滑媚肉圈绕的男性因血管一根根怒涨。沉沦在她温热潮湿的水之秘境,无法自拔,生理和心理皆是如此。
飘荡的窗帘。昏黄的灯光。孤单的轮椅。男人和女人的娇喘。在这个房间里组成一幅奇异的暧昧画面。
……
“这是真刀真枪的干上了,哥哥那东西能听使唤吗?”
房门外,方勉耳朵紧紧贴在哥哥方薄的房门上,喃喃自语。
李婶下楼的脚步顿了一下,朝这边张望,这二公子不知道从哪里沾的恶习,竟是喜欢听壁角了。有钱人的爱好,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呀。以后自己在房里弄点什么动静可要多留心了。
……
肉棒真正进入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那么粗大的一根在自己身体里,姜姝的淫穴便紧紧的啜住他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肢,沉醉在这一刻的性交里,亢奋得仿佛吃了烈性春药,没有理性可言。她只想尽情的使用这根让自己爽快的肉棒。
被骗财骗色的女主播(41)
被这么淫气的吸啜,只这么几下天,方薄便领悟到了男女交融的真谛。
方薄再无法保持矜持。可其它的他也做不了,只会下意识的让自己的肉棒更深的探进她的湿穴深处,想毫无余地的全部送进去。
憋出一身汗,也只是让肉棒在女人微微跳动,更多的动作无法做出来。
沮丧,苦恼,失落……此时此刻,下身不能动弹的方薄想把自己化身成人肉打桩机,凶猛无比的抽插她。
唯一的愿望。
这个愿望方薄无法实现,但姜姝在替他实现。
小细腰越挺越有劲,不停的用自己的嫩肉夹抽着肉棒,双腿向两旁侧屈。小淫穴大分开的姿势,一推一进,一上一下。每次肉棒都是被它完全吞入是整根,然后吐出就只剩一个头。
近八寸长,两寸粗的肉棒,被她夹插的水光粼粼。姜姝也想像男人一样操的唱天唱地,但奈何实力不允许,硬件不过关。女人在天生体力上的弱势在她这么大幅度的运动了一会儿就有些气喘吁吁了。
姜姝只得放慢节奏。从一开始的三快一慢到现在的一快三慢。
速度是慢了,但感觉还在追加。
只能说是从量转变成了质。这样反复了六七次,姜姝逐渐把自己推上了高潮的边缘。香汗从脸颊滑落,雪腮微红,显出一种妖艳的美。让本就灵媚娇妩的脸庞更惑人了三分。
“是我太没用了。”见她这般辛苦,方薄自责道。
“你不能动就我来动,这有什么有用没用的。”姜姝对上他漂亮的眼睛,打趣问,“我这个按摩师可还称职?”
方薄眉头一拧,不赞同的说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是按摩师吗?”
“我这不是在给你按摩大肉棒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姜姝摆动着全身,享受着由大肉棒带起的性快感。久违的高潮疯了一样的袭来。她身体一个哆嗦,媚肉夹紧。她这一夹紧便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面色也开始泛起潮红,呼吸急促。知道他也忍不住了。
姜姝便把摆动的节奏又放慢了一点,从一块三慢变成了一快六慢。
方薄匀了口气。才忍住那即将喷薄的冲动,说:“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呢?”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她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他。
“爱人。”
姜姝一听‘爱人’两字,心头微起一丝异样。这一世她游戏人生,做什么都随性而为,还没想过要找个男人固定下来,此时听他说了这两字,心里倒没有反感,只是颇感惭愧。
却听他又道:“我知道这么定位是唐突了,且以我的残躯不堪匹配你,这仅是我单方面的定位,你不必介怀。”
“要说匹配,我一个山里来的丫头没财没才的,也就这张脸可以看的过去。我还觉得我不能匹配你呢。”
“我不在乎那些。”他回答的很急,生怕她误解。
……
方勉听不真切门内的具体对话,只隐约听到什么匹配不匹配的。要他说,别的不匹配没关系,关键地方能匹配就行。
还想接着往下听,却被临时回家的方勋看到了他的行为,接收到父亲严厉的眼神,再给方勉两个胆子也不敢继续听了。
方勋:“别有下次。”
方勉:“没有下次,我保证。”
……
姜姝不愿意再和方薄讨论这些,低头向两人性器交汇的地方看一下,再看一下方薄,“你觉得以我们现在这样讨论问题合适吗?”
方薄立时闭口不言了。
肉棒的脉搏在小穴里蠢蠢欲动的依旧维持着挺拔坚硬的状态,在媚肉的推送下极力的保持最好硬度。
姜姝补充一句,“我觉得一个人比较自由,有了名分就有了束缚。就算我们有了这层深度关系,我也暂时不希望有其他的改变。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方薄心里刚刚燃起的火光如遭遇了一盆冰水,‘噗’的一下灭了。
她有颗不羁的灵魂,他有颗寂寞的灵魂。两相碰撞,寂寞先败退。
这个问题两人都不再谈及。全心投入进妙不而言,于方薄而言极为难得的性爱欢愉中。
这具身体的小穴前紧里松,肉棒进入像一个紧口袋套着肉棒,这样的一个小穴在两性相交时必会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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