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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后的鳃叶会小幅度地飞快颤动,这一切都指引着我回想起那一幕幕叫人心潮涌动的画面,想象他胯下的器物苏醒后的尺寸、想象它给我带来的痛与快慰。
    因而即便他只是安静地躺着,我也像中了du一般,逡巡徘徊,不敢靠前。
    桑桑显然对我的举动很不满意,他强硬地抓着我的手臂把我拉上床,像抱一个大型公仔一样抱着我,就在我以为脑中的画面要一一成真的时候,他却只是温柔地搂着我的腰,打开电热风,轻轻拨弄我的湿发。
    “你自己都不知道要好好吹头发。”他的语气里有几分怪罪的意思,让我羞愧得抬不起头。
    被湿热的风环绕着,我越来越困,桑桑力度适中的揉捏激起了我的倦意,我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小声的哼哼,并很快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时我感到他拥抱着我,便下意识地回抱他,那双黝黑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像是在兑现他给我承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我简单地打理了自己一下,便决定去一趟奥德里奇收容所。
    一个礼拜过去,早就超过了我和林路约好的复诊时间,更重要的是,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
    我弟弟的宣判日就要到了,宣判的结果取决于我。
    情况并非不乐观,依照前段时间精神波动值的下降趋势,今天我理论上应该能够接回我的弟弟,更何况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特别好——出生到现在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相信在我弟弟回家以后,一切都会走上正轨,我们一家三口能永远安宁地生活在一起,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从我身边夺走。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许不安,察觉到我的紧张后,桑桑要求陪同我一起前往收容所,我想了想便答应了,只是因为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我只让他坐在收容所外面的长凳上等我。
    奥德里奇收容所尤其安静。
    我皱了皱眉,不敢妄言,毕竟我来这里的次数并不多,无法确定这是否是常态的一种,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来来往往的白大褂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奇怪。
    我没有太放在心上,平时他们中的有些人也时常会用不屑或轻蔑的眼神看我,在林路给我的症状下诊断前,这些表现都没有任何意义。
    我敲开了林路办公室的门,出乎意料,他竟然在抽烟。
    “发生了什么?”我忍不住问,“今天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发现吗?”他声音沉沉地问我。
    “抱歉,我没听到。”我这才想起桑桑的发情期期间,终端不知被我们丢去了哪里,今早起床的时候早就没电了。
    “你看起来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假期。”他勾了勾嘴角,指了指窗外,毫无笑意地调笑了句,“那个陪你过来美人看来有让你很满足。”
    我顺着他的手势看去,只见桑桑正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身形笔直地端坐在白色的长椅上,他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衬衫,银白的长发全部束到脑后,扎成一个辫子,只余几缕不够服帖的发丝随风而动,看起来十足的青春年少,像个在读中学的学生。
    “你们感情真好。”林路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回来,“不说了,测试吧。”
    我点了点头,一边把手放上光屏,一边问他:“你打电话给我想跟我说什么?”
    林路没有答话,他今天少有的很沉默,甚至有些疲惫,眼角泛着青黑。
    很快仪器上就跳出了一个数值,数据的大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低:79。
    已然完全进入了正常健康状态的范畴,可能比一般人的平均水平都要好。
    我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下,刚想开口,却被打断了。
    “看来没法不告诉你。”林路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他把手中的烟头丢到了一旁的烟灰缸里,“孟梁,你的安琪不在我们这里了。”
    我嘴角的笑一下子僵住了:“你说什么?”
    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你的安琪不在我们这里了。”
    我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回味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狠狠地捏紧了拳头,我盯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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