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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摁着他手臂,鼻头已沁出汗。
    “温度计夹好,不然不让你碰。”
    他应该是听到了,含糊低哑地唔了声。
    这男人,怎么在这种事上总是敏捷得不可思议。
    此刻的简晚感觉自己像在哄小孩,在等体温计期间,她毫无办法地抱着他脑袋,任由他心满意足地吃完左边换右边,把她奶儿
    吸得酸酸涨涨,水光润亮。
    他从她后腰摸到白嫩嫩的腿根,掌心烫得灼人。
    简晚压着呼吸摁住他作乱的手,“不行,先看体温。”
    “容容,我想要你。”
    呼出的热气全洒在她乳上。
    简晚狠着心屏蔽他的委屈巴巴,抽出体温计一看,顿时气得头上冒烟。
    “三十九度二!你刚刚居然骗我说是三十八度!”
    “做一下就退烧了。”
    说着在她俏立的乳尖亲了一口。
    简晚浑身一抖,二话不说起身拉下文胸,手一挥把被子掀到他身上。
    做他个头, 发烧行房事更消耗体能,病好得更慢。
    平常那么厉害,居然在这种时候精虫上脑。
    “大笨蛋,你就烧成傻子吧!”
    随着清脆的关门声,女人窈窕气哄哄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嗯……把老婆气跑了……
    沈渊将手背置于额头,纵着自己的女孩,嘴角漾开丝丝缕缕的笑。
    不是他不顾身体,是他太想知道现在的容容有什么打算,所以即便烧得晕乎也要留她说话。
    如果能早确认她心意,这点小病根本不算什么。
    而她,果真不负他期待。
    男人嘴角含笑,闭眼昏沉沉睡去,舌根仿佛还残留她的柔软和清甜。
    不知过了多久,沈渊徐徐转醒。
    房间漆黑,床头电子钟显示是后半夜,透过窗帘缝隙能瞧见台风明显减弱,化成绵绵细雨。
    他一身大汗淋漓,头和身子倒轻了不少。
    沈渊用水银体温计自己测量,果真烧退,他掀开被子要去洗澡。
    脚刚落地他便愣住,低下头。
    脚掌触及的不是熟悉的木地板,而是一片柔软的床褥——简晚竟在他床下打地铺,睫毛乖巧沉静地覆着,小手卷着薄被睡得
    香甜。很显然,她照顾了他一晚。
    沈渊胸腔有什么东西满得要溢出,恨不得做她的小睫毛。
    忙把沾了他汗水的床单撤掉,换上新的,轻手轻脚把软乎乎的女人抱上床。
    她是真累了,就这样的动静也没醒。
    沈渊用最快的速度冲完澡,带着清爽的水汽上床把她搂入怀。
    刚刚睡久了,他眼下毫无困倦之意,情不自禁盯着妻子的睡颜看。要说容容具体哪里吸引他,他也说不上来,起初或许只是被
    她的歌声吸引,好奇她见人就躲柜子偏要天天练歌,或许他的初衷只是想帮这个努力坚韧又有点俏皮的女孩,到后来……就觉
    得她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可爱。
    她行走坐卧仿佛学过舞,上体育课和躲柜子时却蹿得像只兔子。
    保护朋友时勇敢异常,自己磕破了皮躲着哭,委委屈屈跟个小娇气包。
    她对自己总缺少点自信,但在跟他和音成功时语气会流露出小骄傲。
    她那会儿不大会掩饰情绪,看着他的时候眼里闪烁小星星,晚上隔一堵墙交谈,却怕被察觉身份说话声音装得像假小子。
    她像一朵花瓣繁复的重瓣花,拨开一层,还有一层,美得娇妍不重样。
    只要看到她就很开心,克制不住生出前所未有的保护欲。
    想每天见到她,听她的笑,想看她在他的呵护下还会美成什么样。
    结果是他的心魂被勾了个彻底。
    凝视得越久,沈渊越无法控制胸口的蠢蠢欲动,忍不住凑近亲了亲她脸颊,又往下吮住娇唇。
    本打算只吃一会儿聊以慰藉,哪知越吻越难割舍,呼吸逐渐急促。
    简晚就在自己刚被压入大床的深吻中醒来,吃惊之余更多的是羞赧和无奈,轻轻推着他,断开吻问他退烧了没,手在他额头和
    脸颊摸了又摸,确定他退烧,在他凑过来之前又别开脸,表示自己还在匀气。
    沈渊埋在她耳侧,肉棍硬邦邦戳着她大腿,嗓音哑得惊人。
    “容容,我忍不住了。”
    她应该还很困,但他此时此刻就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历经大半年时光,妻子终于重回他身边,他迫不及待想要亲近确认。
    “你……先起来……”
    简晚还在喘气。
    沈渊眼里光芒微黯,还是努力强忍身体的躁动,翻身到她旁边躺着。
    下一秒,简晚就抬腿跨坐在他窄腰上。
    迎着男人诧异灼灼的注视,她羞红着脸,眼中跃动久违的俏皮,“这次,换我来。”
    97、想要你 微H
    一瞬间,失速的心跳和呼吸齐齐烧红她的脸。
    简晚掩耳盗铃地闭眼,发觉他的唇很烫,贴着她唇瓣吮两下她就感觉像着了火。
    舌头钻入她口腔,渡给她更加色气的潮热。
    他两手捧在她颊侧,男人手掌宽大,不轻不重盖住她一对耳朵。
    少了空气传播,耳朵听到的舌头纠缠声陡然响亮,舌与舌厮磨出过分亲昵的黏,她头皮被刺激得滋滋发麻,他饮入他们的津
    液,递来的吞咽声持续搔刮她神经,她乱了阵脚,也情不自禁跟着咽下他味道。
    简晚被亲得心荡神迷,吸气少呼气多。
    直到热得背部迅速浮上一层细汗,才惊觉他体温高得不像只有三十八度。
    “等等,你……再测下体温。”
    她艰难扭躲开他的吻,他便顺势沿着脖颈一路下滑。
    原本隔在他们之间的被子不知何时被踢到床角,衣服也被撩到胸上,简晚半撑起身去够床头的体温计,盈满奶香的胸脯就对着
    沈渊的脸,男人因势而动,推高文胸含住她一边娇滴滴的乳尖,另一边饱满的奶儿则被他大掌半拢揉弄。
    他嘬了一口,简晚两腿一软,差点用胸把他闷死。
    可这并没影响沈渊使坏,喉结滚动,便把更多的乳肉往嘴里吸。
    简晚敏感得直发抖,等好不容易把温度计放入他腋下,摁着他手臂,鼻头已沁出汗。
    “温度计夹好,不然不让你碰。”
    他应该是听到了,含糊低哑地唔了声。
    这男人,怎么在这种事上总是敏捷得不可思议。
    此刻的简晚感觉自己像在哄小孩,在等体温计期间,她毫无办法地抱着他脑袋,任由他心满意足地吃完左边换右边,把她奶儿
    吸得酸酸涨涨,水光润亮。
    他从她后腰摸到白嫩嫩的腿根,掌心烫得灼人。
    简晚压着呼吸摁住他作乱的手,“不行,先看体温。”
    “容容,我想要你。”
    呼出的热气全洒在她乳上。
    简晚狠着心屏蔽他的委屈巴巴,抽出体温计一看,顿时气得头上冒烟。
    “三十九度二!你刚刚居然骗我说是三十八度!”
    “做一下就退烧了。”
    说着在她俏立的乳尖亲了一口。
    简晚浑身一抖,二话不说起身拉下文胸,手一挥把被子掀到他身上。
    做他个头, 发烧行房事更消耗体能,病好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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