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背靠池边,沈时元托住她双腿摆动腰部。
他常年训练射击,视力比一般人好,此刻清晰地看到魏皎极不情愿地扭动身躯,用手推沈时元的头,半分钟后,挣扎停止,脑袋往后仰去,沈时元抱着她下半身不住抖动。
他射在她里面了。
两个人回二楼的房间又折腾一次,沈时元这一晚上做了三次,射完就倒头睡死过去了。
魏皎高潮的次数不比他少,更是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可第三次沈时元射了她全身,她只好忍住困倦去洗澡。
在走廊瞥到刺眼的光,往下一看,贺沁正在用大厅的投影看电影。
刚要推开浴室门,楼下响起贺沁的声音:“还没睡吗?”
贺沁从沙发里仰起头,荧幕的冷光把他棱角映得更加鲜明。
她轻声说:“洗完就睡,你也早点休息。”
泡在浴缸里,升腾的水蒸气和暖和的水温让魏皎几乎闭眼睡过去。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别睡着,我不喜欢奸尸。”
魏皎吓得差点从浴缸里弹起,就见贺沁坐在浴缸边,手在浴缸里拨动。他嘴角勾着柔和的弧度,撩起一抔水滑落到她赤裸的胸前,那片皮肤上全是沈时元亲吻的痕迹。
“阿元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不过,要不是他的孩子气,还真没法让他说出不介意那句话。”
魏皎听得心里咯噔一下,现在的贺沁明显和白天不是一个人,一种野兽般的危险气息,包裹在这个男人身周。
“你……是贺沁吗?”
男人抬起头,温煦的笑容和白天竟是别无二致:“我当然是。”
可以排除多重人格了,听说多重人格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而且自我意识非常强。
瞎蒙乱猜的时候,贺沁身子已经压过来。
粗粝的手从腰间一路往上滑,握住了胸前柔软。
“等会!”魏皎喘着粗气,说:“他不介意,可我介意!”
脖子被贺沁用力一嘬,魏皎免不了兴奋,叫声里三分痛七分娇。
“我不如阿元吗?”
魏皎一面和男人向下滑的手抗争,一面急匆匆解释:“不是,贺先生,你很好,是我不行。”
“可我觉得你行。”
“这种事要你情我愿的!”
贺沁停下动作,虽然手掌已经覆在了两腿间的媚肉上,但他仍然一副刹住车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是真心喜欢阿元吗?”
魏皎有点难以启齿。
“不是,如果我先认识贺先生,高兴还来不及。但我……”
“我和阿元认识,你尴尬?”
“有点吧!”
“江暮和阿元也认识。”
“不一样,他们关系不好。”
“但认识。”
魏皎脑子短路了几秒,就这几秒,贺沁已经含住她的乳头,手指向里面戳去。
穴口洗得干干净净,但往里摸还是能感觉到黏稠。
“以后阿元在里面射了,把这里也洗洗干净。”说着,贺沁在甬道了够了勾手指。
魏皎此刻大脑极其混乱,手也在阻拦男人进一步入侵和摸上坚实的胸脯间进退两难。
“好。不是,不好。也不是……”
“你吃药了吗?”
魏皎还以为他是关心,如实回答:“在吃短效的。”
说完她就反应过来了,赶紧改口:“没有!没吃!”
贺沁笑了:“已经在让我戴套与不戴之间选了吗?”
魏皎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贺沁脱完衣服的裸体击溃了。
江暮和沈时元身材都很好,但江暮的肌肉是为保持最佳精神状态锻炼出来的,目的达到,多一寸都不练,沈时元是没有赘肉,上下身比例绝佳。
眼前这个肉体,才是真真正正健美的倒三角身躯,八块腹肌紧致鲜明,往下看,股四头肌结实有力,往上看,胸肌挺括,肱二肱三肌理分明。
魏皎忍不住摸了摸两个大臂,江暮和沈时元的胳膊,她都能抓住使上力,但贺沁这个臂围,她只能扶不能握。
听说肌肉男丁丁都小,不知道……
跟着魏皎的视线,贺沁脱下了最后一层遮罩,早已硬挺的阴茎在内裤退到一半时就弹了出来,昂首挺立。
魏皎看得眼睛都直了,三秒钟后,她倒吸一口凉气,两腿一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浴缸。
人还没出浴室,就被贺沁摁在了地上。
魏皎哀嚎:“不行!太可怕了!我不行!”
贺沁握着她胸前两坨肉,骑坐在她身上:“你行。”
魏皎后腰都感觉得到那个东西的尺寸,拼命挣扎。
“真的不行,我今天很累了。”
“不用你动,我动。”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然而她连江暮都拧不过,更不要提贺沁,后者提小鸡似的就把她翻身抱起。
魏皎还在不认命地踢腿扭肩,贺沁冷冷说了句“再乱动就插着你上楼”,她吓得立马安静如鸡。
贺沁把她一路抱进三楼房间,气都不喘。
他把她放到床上平躺,脸埋进两腿间,舌尖开路,舌头灵巧地钻进蜜洞。
确实,被沈时元那么卖力地操了一整晚,穴口有一点点充血红肿。
但他今晚打定主意要上她,不会怜香惜玉。
舌苔与光滑柔软的内壁摩擦,舌尖在U点的位置有力地顶弄,配合肉粒上按揉的手,魏皎的紧张感逐渐消退,晶亮的爱液从阴道里流出。
贺沁的技巧很厉害,舌头像水蛇一样在阴道里进出,攻击每一个可能激发快感的点,嘴唇用力吸吻穴口的小蝴蝶。
魏皎在层层快感中扭动腰臀,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洇湿了床单。
贺沁看时机到了,换个姿势把她抱坐在怀里。
魏皎以为他要进入了,不安地看着挺立的巨型武器,害怕它毫无预兆地攻入,贺沁扳过她的下巴,柔声说:“看着我。”
魏皎胸脯一起一伏,尽量把目光定在贺沁刀削斧凿般的脸上。
贺沁的吻细碎地落在唇角、脖间和酥胸,手指代替舌头进入花径,探寻最敏感的那个点。
性兴奋的状态中,那一块粗糙已经不再躲藏,他勾起手指,集中攻击那个地方,指腹顶在G点,用手腕的力量做起撞击动作。魏皎紧紧搂住贺沁的脖子,呻吟声连绵不绝,在他手指的抠弄中,快感袭来,一股热液喷到了贺沁手心。
魏皎喘着粗气,软软挂在贺沁身上,想要休息一会。可贺沁没打算停手,闲着的左手轻抚了两下魏皎的背,就又对着G点开始了顶撞,魏皎腿都开始打颤,呻吟声从婉转的娇媚变成难捱的喊叫。
如此反复,贺沁把魏皎弄得不停歇地喷了五六次水,两人腿下的床单一片泥泞。
他轻轻一托,就把她的屁股抬起来了,龟头对准穴口,按着她往下坐。可魏皎全身的力气都因为连番高潮被抽干了,身体又本能地抗拒尺寸惊人的肉棒,贺沁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没办法,只好再把人放平。
带着魏皎往里躺了躺,避开那一大片水渍,贺沁用手把魏皎小穴扒开到最大,挺着腰插了进去。
魏皎早就没了思考的力气,但还知道他在做什么,小手徒劳地一下下推着男人的两膝。
多亏刚才流出的那些水,贺沁的龟头稍一用力就被小嘴包裹住,他握住魏皎的胯,一面提臀往里撞,一面把人把自己身上拉,两股力同时发作,那直径比魏皎三根手指还粗的肉棒硬生生顶进去了一个指节。
魏皎感觉到下面吃进了个很大的东西,穴口被撑得很胀,她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力气,抬腿踹了贺沁腰一脚,把贺沁的肉棒蹭了出去。
贺沁刚感觉到舒服,不期然被赶出了身体,不由得粗暴起来,抓起魏皎的两腿用力往自己这边拽,又再分神制住不安分的两只胳膊,一通折腾,魏皎身上被掐出大大小小的红印。
力气用光了,她也就不再挣扎。贺沁重新插入,看着她一身伤也不免歉疚,于是动作更轻柔耐心了些。
用龟头在穴口抽插几十次,等她适应了才再进去一节。
魏皎眼泪都出来了,哑着嗓子控诉:“你太大了,我下面好胀。”
贺沁亲亲她的眼角,爱抚她的头发,说:“你是不习惯,习惯了就会喜欢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感觉包裹自己的甬道不再过分狭窄,阴茎的四分之三都被小穴吞进去,他左右动动,见魏皎没再痛苦地皱眉,便尝试起大幅度的缓慢抽插。
她全身掐伤,他也没好到哪去,胳膊和后背全是触目惊心的抓痕。
适应了他直径的甬道,此刻十分温暖舒适,璧肉以恰到好处的紧致吸附在棒身。
魏皎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刺激着贺沁的听觉神经,他重新坐直,看着穴口被撑成他的形状,粉嫩的穴肉被他的肉棒带得翻进翻出,心理得到巨大的满足。
龟头几次顶到子宫口附近的A点,魏皎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迎来又一波高潮。
贺沁像沈时元第一次操她那样,把她双腿抬到肩上,用丰满的阴唇挤出又一截通道,把他顶进不去的那一小段肉棒也摩擦到,用这个姿势抽插了五分钟,精液喷射在了子宫口,把魏皎烫得抽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