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妈妈今天什么都没吃，怎么能吃我的……那里呢！”裴钰欲擒故纵地拿开她的手，“对了，我先去给你做点吃的！”
莫捷还未开口，便看他穿好内裤走了出去。
屋内骤然冷清下来。
莫捷抱着他的毯子自慰到高潮，却也不怎么快乐……随着情欲一点点消退，她冷静地回想着自己之前都对裴钰说了些什么话，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若是以后他长大了，肯定会觉得她是个淫荡的妈妈吧？
她光着身子套了一件睡衣，走出卧室便看到裴钰已经炒好了几样小菜。
想起刚被他拒绝了口交，莫捷有点别扭地坐下，一脸不高兴。
“妈妈，你生气了？”裴钰给她夹好菜，见她一筷子都没动，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没有那么烫了才放下心来。
“没有。”莫捷硬扯出一个尴尬的笑来，匆匆回答，拿起筷子开始低头吃饭，不敢抬眼直视他。
裴钰看着她，似乎有些犹豫地道：“那我下回洗完澡，洗得很干净很干净了再喂给妈妈吃。”
“咳咳……”莫捷闻言呛到。
“哎，你慢点吃。”裴钰递给她一杯温水。
“等我感冒好了，我们去听音乐会吧？”莫捷认真说道。
她刚刚认真想过了，他们如今长时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然滋生淫欲，若是出去被古典音乐陶冶一下情操，或许就不会总想着做爱了…她意识到自己最近自慰得有些太频繁了，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吧……幻想着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自慰总归是不一样的。
“好啊。”裴钰欣然同意，终于可以跟妈妈约会了？
“对了，我想起你是会弹钢琴的，现在都没有练了吗？”莫捷突然想起裴钰就只弹过那么一次钢琴，还是在他爸的家里，如今房子都已经被抵押了，“是因为家里没有琴吗？”
“读了高中本来也没那么多时间吧。”裴钰其实还挺无所谓的，本来学钢琴也无非是多一个打发时间的趣儿而已。
“妈妈给你买一架和以前一模一样的钢琴好不好？我记得是施坦威……D274？放在最东边那个空屋子里。”莫捷说着便已经憧憬起来，“以后你可以每天弹琴给我听。”
“妈，不用的。”裴钰赶紧摆手，受宠若惊，心道这琴几十万呢，莫教授泡小男生竟然这么大方…
莫捷刚要开口，便被手机铃声打断。
“喂，”莫捷听了两句话就开始皱眉，不耐地说道，“妈，你不要再给我张罗相亲了。要不是你老催我，我至于这样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真的没兴趣……生孩子有什么急的呀？那我也不能就为了不当高龄产妇随便跟什么男人生孩子吧？妈……妈？”
莫捷看了一眼手机，发现通话已经断了。
“妈妈又要相亲了吗？”裴钰问。
“我不去。”莫捷赶紧否认，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时心跳又开始失去正常的频率。
她重新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妈妈，你喜欢我爸爸哪一点呢？”裴钰好奇地问。
“啊？”莫捷茫然了一瞬，旋即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吗？”裴钰疑惑地问，“那为什么要结婚呢？”
“我……我当时就觉得，我有物理就够了，只要找个不讨厌的男人能过日子就行。”莫捷回想着当时的心境，“我大概就是想完成人生中一个不情愿的任务吧。”
“那现在为什么又不想完成了呢？”裴钰继续好奇地问着。
莫捷愣了愣没有说话，她心里其实知道答案——因为有了喜欢的人，所以不想跟任何其他男人再有什么感情上的瓜葛……只是，裴钰肯定接受不了妈妈变女友这么离谱的事吧？
“因为…失败了一次，想要慎重考虑一下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婚姻吧。”莫捷有些沮丧地说道，“之前确实还是太儿戏了，没有当回事。”
“妈妈现在还会怨爸爸吗？”裴钰又问。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过小钰可千万不要这样骗女孩子。”莫捷严厉教导。
“嗯，我不会的。我第一次知道爸爸骗了你的时候都要气疯了，”裴钰抿了抿唇，愤愤不平地说，“妈妈是我心里的女神，那么光芒四射，有性感的肉体，也有性感的大脑，他怎么可以那么欺负你！”
莫捷乍然听到他这样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自己的仰慕和喜爱，顿时脸颊燥热，手腕一抖就将筷子掉在了地上。
“我来捡吧。”裴钰弯腰钻到桌底，还没碰到筷子便先看到妈妈睡衣里没穿内裤，此时她双腿微微叉开，从他的角度看，腿间的花穴隐约可见，两片阴唇紧合着，只余一条引人遐想的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