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说别扭,也只有提到韩奕的时候,彭媛才会露出那副别扭模样,平日里却是个开朗优秀,极易与人亲近的女子。
艾小贝可以理解,她将母亲艾子晴视为仇人,更视韩奕为仇人,尤其韩奕不但破坏了她的计划,更令她身陷敌营,但她却又恨不起韩奕,或许更多的时候将韩奕一众人当成了朋友。
所以,与其说是恨韩奕,不如说是恨自己。
而且艾小贝发现,彭媛似乎对魏天宇多少有了些好感。
如此,若是这二人能成,倒也不失为一件幸事。艾小贝眯着眼睛,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而谁也没有想到,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一切都风平浪静,没有再起丝毫风※波。
美国方面似乎真的没有了任何动作,哪怕韩奕命人将维克的人头送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一个星期过去,卡洛児已经可以从床上坐起。随后她就一直照着穆长老所教的魔门功法练习吐纳,伤势恢复的也明显稍快了一些。
两个星期过去,她虽不能或碰乱跳,却也可以下床走路,胸※口上的伤势缓缓愈合,已经好了许多。
白天里,卡洛児、艾小贝和彭媛三人便在特区内散步,夜晚,三个女人便分别与各自男人住在同一屋檐。
卡洛児身上有伤,韩奕自然不会碰她,只有安静的搂着她睡觉,而如此,却让小妮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彭媛和魏天宇二人虽然被韩奕使坏故意安排住到一起,而且魏天宇用强势之姿睡到了彭媛的床上,却因为是个普通人的原因,也只能睡在彭媛的床上。
至于清贤和艾小贝,虽然突破了精神上的障碍,却很难突破*与心灵上的双重障碍。导致艾小贝每晚睡在清贤身旁,过着看得着摸不着的日子,却也无比的痛苦。
“清贤大哥,如果有一天我像静文那样出事了,你会怎么办?”睡在大床上,艾小贝有意地朝着清贤的方向靠了靠。
清贤没动,他开口道,“我也不知。”
艾小贝道,“你会为我报仇吗?”
清贤侧目看了她一眼,宠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当然会。”
“你喜欢过别人吗?”不知怎地,看着清贤的眸子,艾小贝忽然这样问了一句。
清贤微微一愣,看着她,眸光却飘忽起来。
“我母亲?”艾小贝盯着他的眼眸,有些黯然地开口问道。
清贤是母亲的师兄,当年陪着母亲一起经历过许多事情,那个时候她还小,总是可以看见清贤望着母亲露出温柔的笑容,而他跟在母亲身边,亦是任凭吩咐绝无怨言。
这一切,都被当年那个小小的人儿看在眼里。
可是现在,没有想到他成了自己的男人。
清贤闻言身子僵了僵,半晌才笑道,“说什么傻话。”
艾小贝盯着他,“我见过,见过你看母亲的时候,也是这样笑。”笑的很温柔。
清贤抿唇,“你母亲是我仙门掌门,是我的师妹,是师父临终前吩咐我要尽心辅佐的人。”
语罢,清贤看着她有些执拗的面容,淡淡一笑,“傻孩子,别想那么多。”
“我不是孩子。”艾小贝皱了皱眉,然后探身道,“你要是不喜欢母亲,就吻我。”
清贤一愣,随即好脾气地温柔笑道,“又犯傻了。”
“你才犯傻,我要你吻我。”艾小贝探头说道。
清贤眸光轻闪,“不是说好了,让你睡在这,不许犯傻?”
“为什么这是犯傻?那次以后你就再也没吻过我。”艾小贝忽地露出笑容,上前抱住清贤的脖子,“我要你吻我。”
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感受到几乎触碰到了自己毛孔的呼吸,男人的呼吸不由得有几分急促起来,脑中忽然浮现出那夜的癫狂。
而下一刻,火热的唇却已经印了下来。
却也只是轻轻一吻,然后艾小贝抬起头,眼里闪动着泪花,“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给自己那么多束缚?”
清贤微微一滞,眸光闪烁地看着她那近在咫尺,含※着眼泪的面容。下一刻,男人身子一翻,便将女子压在了身下。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在艾小贝的眼中,却有些笨拙得可爱。
她喜欢他风轻云淡的模样,更愿意打破他那满身飘渺出尘的气息。
而隔壁,静静躺在大床上的彭媛和魏天宇二人,隐约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响动。
木板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女人情难自禁时发出的妙曼声音,以及男人情动时发出的低声怒吼。
静静的听着,房间里气氛尴尬。
忽然,彭媛噗嗤笑了,“看那个清贤整天一副正经的样子,没想到也是个流氓。”
魏天宇便淡淡道,“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总是难以自拔,怎么能叫做流氓?”
彭媛抱胸一笑,“都这样了,不是流氓是什么?魏天宇,你是不是也想对我做这种事?”
躺在一旁的魏天宇就皱了皱眉,他是一个男人,夜深人静,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听着隔壁发出的情动声,这女人更是大胆的跟他聊着此种话题。
“问你呢,是不是?”彭媛侧过身,单臂支在头侧,笑吟吟地看着魏天宇,看着他面上染起一丝窘迫。
而魏天宇被心爱※女人大胆的问出这种问题,面上也的确染上了一丝羞囧之意。但见那女人得寸进尺,竟是连连逼问,他反倒是放松下来。
只见魏天宇勾唇一笑,“不是已经做过了?”
“你!”彭媛闻言大怒,羞赧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