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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色低头在儿子的脑门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好,迟岚同样高兴,大孙子这个名字给起的好,有深度有寓意,斜眼瞄瞄三小子,男人也是破天荒的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颜来。
    于是,娃娃的名字就这么定下了,无论是俩男孩还是俩女孩或者是双胞胎,他们的名字就叫全心全意。
    新婚当晚的意外要全家虚惊一场,而原本的蜜月旅行也都因水色的怀孕而取消,不高兴的只有大水草先生,敲锣打鼓跟孙洁好顿吹嘘,还拍着胸脯答应给人家买礼物回来,这一听说爹地和大爸的蜜月旅行取消了,腮帮子气的鼓鼓的,活像个癞蛤蟆,一连气了好些天才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
    作为准爸爸的全三更是自新婚之后推掉了手头上全部的工作,一心一意的陪着水色待在家里头蜜里调油,一天天的恨不得腻歪出两斤荤油来。
    不知道怀孕也没这么多事,自打知道水色有了后,全三觉着什么东西水色都碰不得,穿衣服怕压到,穿裤子怕勒到,穿鞋子怕影响胎儿,吃咸了不成吃淡了还不成,看电视怕累着眼睛,坐久了怕伤到腰,一刻不敢松懈的跟在水色的屁股后面来回转。
    什么都不做吧还怕水色无所事事待着无聊,全三便派人专门在外面搬到家里头一些健康的娱乐项目回来,比如说乒乓球啊,羽毛球啊,玻璃球啊,呃……
    看着眼皮子底下这么多的球,水色微微皱起眉头来,顺手抓起一把圆溜溜的玻璃球扭头问全三:“你确定这玩意不是给小草的而是给我玩的吗???”
    “当然。”男人眼窝深深,浓黑的睫毛在眼皮下敛出一抹黑影:“还有这个。”说罢,全三像变戏法似得就从身后又给水色变出一包小玩意。
    水色凑到全三的跟前坐下来,自顾自的打开男人给他变出的袋子来,挑挑拣拣着里面的东西,嘴巴渐渐的笑开,眼睛亮闪闪甚是好看。
    里面的玩意都是他们小时候玩过的,瞧着在地板上摊开的弹珠、沙包、皮筋、石头子、粉笔、铁环、弹弓、陀螺、尼玛的还有手绢???
    瞧着地上琳琅满目的小玩意,一时间头脑发热,能忆起来的全都是儿时的欢声笑语,一群小小子在河边打水漂,漫山遍野的拿着弹弓打麻雀,蹲在一起弹弹珠,或是撞到女生堆里摇大绳、跳皮筋、翻跟头,再不就满胡同的疯跑,轱辘着铁环圈玩,还有冰天雪地的时候在结成冰的江面上抽陀螺。
    水色笑着捡起那块白手帕,瞧着全三的眼睛揶揄着男人:“难不成你还要同我玩丢手绢不成?呵呵……”
    “什么,都好,我陪。”壁炉里的火苗烧的旺盛,红彤彤的映红了一整面的墙,就连男人的面眸都被火光映照得泛着红晕。
    水色没再说话,而是勾着唇角对着男人笑,一脸的幸福,笑够了,水色调皮的对着全三勾勾小尾指,全三看着别扭,就是因为一般人都用食指勾,水色偏就用小尾指勾,所以怎么看着怎么不得劲。
    水色一在这‘召唤神兽’,全三立马乖乖的放下手中的活计靠上前去,一副女王陛下您尽管吩咐的虔诚模样。
    “搞了这么多的小动作,不玩上一玩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一面拿话点当着男人一面从袋子里把弹珠全部掏出来,回忆着儿时的玩法,拿着粉笔在地毯上划出楚河界限。
    “别说我欺负你,今儿咱俩十局六胜,输得做饭,哈哈。”水色笑的开怀,眼睛里荡漾着水饺,迷迷蒙蒙的。
    “输赢我都做。”这话说的特爷们儿,说过之后就对媳妇儿做了一个孕夫优先的手势。
    一个大大的白眼赏给了全三,随后水色就专心致志的弹起溜溜来,他的技术特别棒,想当年一弹一个准儿。
    于是,这俩年岁加起来都过半百的爷们儿蹲在自家的客厅里玩起了幼稚的游戏,弹完弹珠似乎觉着不过瘾,反正时间还早,俩人又扯着手去了花房玩起了扎针儿。
    这个扎针可不是那个扎针,就是把一根针扎进冰棍筷子上,然后往土里扎,范围会越扎越小,一直到扎不进去位置。
    水色最后输急眼了,从开始快到结束他就没赢过,气的龇牙咧嘴的,瞧着一脸坏相儿的全三水色忽然灵机一动,捂着肚子哎呀一声就俩眼皮一翻栽了过去,吓得全三少三魂丢了气魄,一手甩开了手里的‘针儿’一手就伸了过去揽住了水色下落的膀子,急的跟个什么似得,扯着脖子就开吼‘水色水色水色’真是一万遍也不厌倦啊…………
    就是想逗逗全三,没成想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全三的手力贼大,就摇了两三下,水色就觉得骨头架子快被男人给摇散架了,瞧着水色不醒,全三大急,跌跌撞撞的抱着水色站起来,噌噌噌的就往屋子里跑。
    被全三抱在怀里上下颠荡起伏的水色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美滋滋的欣赏着男人那着急样儿,心里头不禁有些小雀跃,可被抱着跑着跑着水色的心里头便不是滋味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43
    冬日的太阳清冽,落在人的脸上一样晃眼,男人的轮廓被阳光虚晃得有些模糊不清,有棱有角的线条忽明忽暗,但那从男人额角滚落滴淌的汗水滚成了串,尤其那双眼里透着某种固执的刚毅,甚至连缓口气儿的机会也不给他自己,就那么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大步的朝屋子里奔进去。
    心虚了,水色觉着他没有拿捏好尺度,特恨自己偶尔的小卑劣,一把捞住男人的衣襟,水色睁开他那双明亮的眼内疚的喊出来:“我没事,我没事全三,我逗你的,我在和你开玩笑,对不起对不起害你担忧了……”
    急刹车一般猛地刹住了脚下玩了命奔跑的步子,垂下头来的全三一脸的惊喜,他出乎水色的意料对他说:“谢天谢地,你,是,骗我的!!!”
    说着,男人就要自己像只鸵鸟一样把头更低的垂下来,‘吧唧’一口亲在了水色的鼻尖上,沾了一脸蛋子的泪花儿回来。
    “别哭……”嘴比较笨的全三好半天就憋出这么两个字来,三爸说了,怀孕的人最忌讳哭,老哭老哭不但对胎儿不好,还容易把自己也哭坏了,他神经粗,但关照水色这事他从来都是不假他人之手的。
    “我真幸运全三……”水色双手抱住全三的脖子破涕为笑,男人似乎是没听懂他话中之意,水色露出一笑着说:“因为你是我的。……”
    “呵~”全三乐了,笑的很坏,他说:“矫情!”
    一听这话,水色羞红了脸,一拳捶在全三的胸口上怒道:“我都能生孩子了,矫情下也是天经地义。”果然,自从怀了孕,这脸大的没边没沿了,啥话都敢往出勒!!!
    “成,你最大。”像哄孩子似的哄着水色,全三抱着水色慢悠悠的回了屋。
    晚饭还是全三做的,水色在壁炉前的沙发上闭目养神,那慵懒的姿态像只老猫,似乎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等全三做好饭给他端出来的时候,水色歪着脑袋睡得直流口水。
    将手中的食盘放下,全三朝着沙发前的水色走过去,弯下腰,宠溺的伸手刮了刮男人的鼻头,见他不醒又冲着他的脸蛋吹了两口气儿,可水色仍旧睡得香甜。
    全三甚是喜爱这种慵懒姿态的水色,瞧那可爱的肚子跟个球似的,想着想着就要男人春心大动。
    轻轻的在他旁边坐下,全三伸手给水色擦了擦嘴角流溢出来的津液,水色的脸蛋长了肉,这会儿更是红扑扑的,房子供暖系统特别棒,所以他与水色在客厅的时候也都是穿着一件真丝的睡袍而已,穿着方便,脱着也便捷。
    悄悄地凑过去,伸舌头在水色的耳唇上舔了舔,根本不过瘾,全三又往前贴了贴,开始贪婪的在水色的近前吸食着他身上的味道,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特要他上瘾。
    他喜欢这样的水色,毫无防备的姿态,就这么仰躺在这里,恣意的任由他爱抚。
    鹰眸里闪映着水色睡袍下的胴体,白胖白胖的,许是怀了孕的关系,胸前的花蕊已呈深褐色,那是一种看着就要男人性冲动的色泽,全三的意识里觉得这颜色特骚性。
    水色不像他体毛多,男人的血管也很细,肌肤上的毛孔也细得几乎用肉眼瞧不清,更甭说长出像全三身上那种黑黝黝的体毛来。
    全三像个期待惊喜的孩童,他没有一下子就把水色身上的浴袍解开敞开,而是一层一层的来,就像是好饭不怕晚一样。
    随意地扯了扯水色胸前的衣襟便露出色泽深重的右乳,焉吧吧的缩着,孱弱的很。
    鹰眸一闪,热流瞬间自脚底板升腾而起,一齐冲向他胯间的某一处内,欲要挤爆那暴躁的部位从那一点里勃发而出。
    想也不想地冲着水色的右乳伸出舌尖,特下流的猥亵起来,与此同时,全三的大掌也忍不住的顺着水色的衣襟插进去慢慢向下滑动,最后落在男人圆溜溜的肚皮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水色毫无反应,仰靠在沙发上睡的不知所云,仍有口水断断续续的从他口中淌出,他的身体微微发热,散透着足以扰乱全三心智的味道,说香不香,说骚不骚个味道,心跳平缓,胸口起伏缓和。
    舔完了右面的啃左面的,湿哒哒的津液全都挂在水色胸前的乳粒上,晶莹晶莹的,灯光一晃还闪闪发亮。
    全三的呼吸有些错乱,他想插进去,不想就这么干巴巴的过嘴瘾,光是这么玩弄水色的身体已经无法满足他体内奔腾的兽欲,他想操水色,真真正正的进入,邪恶的念头一起,欲望之火就疯狂的燃烧起来,是的,他特别特别十分十分的想操一次大着肚子的水色,让他难过也要他舒爽,最后在自己怀中颤抖……
    全三的双手抓上了水色的双胸,而他的人则慢慢的从沙发上滑下来,蹲在水色的双腿间,埋着头在水色隆起的肚皮上流连忘返。
    “唔嗯……”睡梦中的水色小声的呜咽一声,清淡的眉微微皱起,似乎觉察到了身体的异样,难耐的扭了扭却没有真正的醒来。
    大而糙的手停在水色的胸前好顿揉搓,觉得够本了才慢慢收回来,全三像是一个毛头小贼,蹲在水色的双腿间小心翼翼着,他轻轻的分开水色的双腿,慢慢的拉下水色穿着的宽松裤衩,细软疏少的毛发冒出头来,一点也不黑,微微发着黄,一套色泽发深的干净器官安静的睡在里头,随着它主人的呼吸而慢慢浮动。
    那种令全三丧失理智的味道越发浓重,就弥漫在他的鼻端,自水色的下体处散发出来,全三翕动着鼻子一头扎了进去……
    “全,全三?”突然被惊醒的水色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眼睛里是他双腿间男人那张无限倍放大的脸。
    水色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尴尬,大张着两条腿,就像似……就像似……要生了一样……
    “饭好了吗?”莫名其妙的,为了打破瞬间尴尬的局面,水色这样脱口而出。
    仍然擎着水色两条腿的全三也木讷讷的跟着回答:“可以,吃饭,了。”
    水色:“……”
    全三:“……”
    大眼对小眼,空气中燃烧着雄性荷尔蒙的烈性味道,醉人心脾。
    又是好一会儿,水色再一次傻乎乎的问道:“那,那你喂我吃啊??”
    “好。”全三扛着水色的双腿同样傻乎乎的回答。
    水色:“……”
    全三:“……”
    水色不是太想拒绝男人,可又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着好。
    同样的,全三的心里头刺痒着,不想吃饭就想吃水色,也是二意丝丝的,怕太激动了再伤到水色肚子里的孩子,举着腿倒也无妨,反正也不沉。
    水色的眼睛里有汪水,全三的眼睛里有把火,这俩人你瞅我我看你的,谁也不先在主动一下,谁又也不想就这么了事,就这么一个沙发上一个沙发下,一个张着腿露着腚、一个扛着腿露着鸟的在那情意绵绵。
    喉咙干涩的很,水色呼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沫,没经大脑的忽然来了句:“是上面的嘴要吃,呃……”要死了,崩溃!!!
    听完这话全三更狠,估计是脑子里想什么嘴巴里也就随着说出来了,男人瞪个鹰眼珠子反问:“那,下面的,不吃,吗???”
    水色:“……”
    全三:“……”
    四目交接,立马就彼此会意,再次咽下一大口唾液,水色紧张的喊了一声全三,男人立马回应叫着水色,于是,天雷勾地火瞬间星火燎原了……
    俩人叽里咕噜的滚做一团,然后舔吻抚弄得大刀阔斧、酣畅淋漓、激情四溢的,就是还没等全老三提枪上阵呢,门铃子响了,哇哇的,跟报警器似的!!!
    水色脸红心跳意犹未尽,全老三的脸则臭得像抽水马桶里的粑粑橛子,那脸拉得跟老驴似的长。
    极其不情愿的走过去接起门禁电话,水草不满的抱怨声立即破空而入,喊着嚷着他快要冻死了,爹地大爸赶紧给他开开门云云的。
    全三没管那事儿,黑着脸直接问水草:“谁,送你,来的?”嗬,怎么的?孩子自己来的你就要他再冻一会儿?要是你三爸送来的就立马放行?
    外面的水草的耐性已经消失殆尽,小眉毛皱得像两条毛虫,瞪着黑黝黝的眼珠子吼道:“快开门,你信不信我要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打你屁股?哼!!!”
    全三懒得搭理死小孩,冻一会儿全当体能训练了,刚要扣上电话,迟岚的声音便顺着电话飘了进来,看样子是刚刚停好车:“三儿,不开门傻站着干嘛呢?水色呢?”
    ‘啪嗒’最外面的门禁开了。
    “全三,全三,我裤衩呢?啊?我裤衩你把它扔哪去了?我找不到了。”已经穿好浴袍的水色着急忙慌系着带子,像个瞎猫似的在沙发前绕来绕去的找着自己的内裤。
    找不到不要紧,关键别一会在不该出现的时候‘闪亮登场’喽!!!那他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三爸是千叮咛万嘱咐,吧啦吧啦的说啥要他俩忍一忍、挺一挺、咬咬牙就过去了,这要是待会被三爸撞破他俩未完成的奸情哪还有脸了……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44
    水色这一喊全三一愣,后知后觉的发现个大事儿,水色裤衩找不到这都是小事,他他妈的还裸着呢,睡袍呢?睡袍哪去了???
    俩人一块争分夺秒,一个找内裤一个找睡袍,最后全三急了,抱起水色就蹬蹬蹬跑上了楼,等他在下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是水色刚刚裹到身上的那件睡袍,而水色则被他剥个精光丢进了被窝里。
    “水色睡了吗?”牵着小草的迟岚回手关上门,男人一身的风霜,鼻头微微的发红,跟前的水草也是冻得脸颊通红,全三的眼神暗了暗,有些些心虚。
    跺了跺脚上的雪,迟岚哈着气换上了棉拖鞋推着水草走进来:“孩子闹着要回来,我正好也不太放心就过来看看,怕你一个人儿忙乎不开。”
    全三还在冒虚汗,这心里头一着急,顺嘴就来了句:“饭好了,可以,吃。”
    “是吗?正好我和小草都没吃呢,刚从疯子那过来,呵呵。”男人一面说着一面给他的宝贝大孙子往下脱小外套、小帽子、小围巾、小手套,完了领着孩子进了盥洗室,进屋就洗手是个好习惯。
    等迟岚领着水草洗完手从盥洗室里再出来时,穿戴整齐平静之后的水色正扶着木梯的扶手往下来呢。
    “三爸,过来了。”眼神与全三的错开,笑意盈盈的看进了迟岚的眼底。
    “刚睡醒?慢着点下,小草,快,去扶着点你爹地。”迟岚坐在沙发上没动地儿,太刻意了就显得都矫情了,毕竟水色是一爷们儿,毕竟他是爹嘛,这种事儿还是三儿去做最对头。
    男人坐在那儿瞧着儿子、孙子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水色小心翼翼的走下来那个画面,别提心里头多舒坦了,三儿圆满了,就剩下另外两个现在看来也完全不要他省心的大小子二小子了,等忙完了这段水色把孩子生下来后,迟岚准备着得归拢归拢全老大和全老二了。
    把水色搀扶下来后,全三就乖乖的拐进了厨房,水草屁屁的扭着小蛮腰追了进去抱全三大腿,因为他知道三爷爷跟着来的目的是什么,马上要开学了,要他收收心,才不要,收不回来,还要玩还要玩!!!!
    客厅里的迟岚先问了问水色的身体状况,看看有没有那不舒服的、有没有什么是特别想吃的,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婴儿床的话题上,迟岚说家里头那俩个王八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檀香木,要亲手抛光打磨给他们未出世的孙子孙女做小床儿,闻言,水色一愣,随口而出说全三这俩天也正准备着要亲手给儿子女儿钉小床呢。
    “给我,给我给我,小草要,要是做多了那就小草要。”帮全三端着茶从厨房里拐出来的水草蹦蹦哒哒的跑过来凑热闹,都没人说亲手给他钉个只属于小草的床,哼!!!
    “先别说床的事儿,咱们和你爹地先说说你还有不到一周就开学的事儿,你那寒假作业都做了吗?”迟岚故意虎下脸来,这孩子被他们宠坏了,疯的很、淘的很还野的很。
    水色拉过儿子的胳膊,把小草拽到了自己的跟前,伸手给儿子擦擦嘴巴又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笑着问他:“又惹你三爷生气,瞧你把你三爷爷给气的,呵呵。”
    “爹地,我是天才儿童,那些作业其实我都会,所以我才没有写的。”撒谎的气势很到位,脸不红心不跳的。
    迟岚和水色都了解现在的小孩子,都有点开学恐惧症,一个假期把心都玩野了,突然要他收回来一时难适应,可难适应也得适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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