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农民工压根听不见牛大哥的声音,捂脸尖叫,撒丫子就往她男人宿舍跑,她看见了!
本来别人传有鬼,她还不相信,朗朗乾坤,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结果还真有,还是没脑袋的!
“陆队长,你听见没?好像有人在叫。”祁总缩缩脑袋,小声建议:“要不我们改天和陈大师一块过来?”
“不用好像,是有人在叫。”陈诺没好气的说:“不把地铁路线改道,喊陈大师她nǎinǎi来都没用!”
说话间,陈诺人高步阔的往蓝皮板房方向走,同时回头对祁总道:“去给我摘几片柳树叶。”
祁总虽然纳闷要柳树叶做什么,但还是依言去找,不多时祁总屁颠屁颠的摘来大把柳叶,全部拿给陈诺。
“陆队长,要这个干什么?”
祁总问这话的时候,就见陈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白瓷瓶,里面装的也不知道是什么yè体,洒在柳树叶上味道香香的,沁人心脾。
“想不想看看不一样的世界?”
祁总茫然的啊一声。
“闭眼。”
陈诺把柳树叶在他眼上抹过,掐指念咒,同时抹开自己天眼。
陆迟的身体并没有天眼,看不见人界以外的任何东西,陈诺不得不借助外力。
她用的这种方法在民间很常见,是神棍神婆为人看“外科”病时常用的一种判断有没有碰见脏东西的术法。
“睁眼吧。”陈诺叮嘱他:“抛开杂念,好好看。”
祁总略忐忑的睁开眼,下秒,倒抽一口凉气,他想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忘记今天所见,整个工地几乎快要被黑气湮没,尤其是蓝皮板房那里,一团黑气中隐约能辨出一个没头的东西,场面堪比五毛钱特效。
“陆队长,你怎么也会这些?”祁总觉得自己的三观开始碎裂。
陈诺冲他咧嘴笑,凑不要脸的说:“近朱者赤,这我媳fu儿调教的好!”
远在h市的陆迟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引来饭桌上的三个长辈纷纷侧目。
陈庆南关切道:“天气凉了,诺诺你穿的有点少,可别感冒了,到时候有你罪受。”
陆迟听话的说:“知道了爸。”
他先吃完饭,对陈nǎinǎi道:“nǎinǎi,我去您房间等您。”
“去聊天啊。”陈庆南带着不满的咕哝:“也不见你跟爸爸聊聊,回来之后都没给过爸爸一个正眼,果然,有了老公就忘了爹。”
陆迟:“……”
“一边去,少来找存在感。”陈nǎinǎi也放下碗筷,丢给儿子一个白眼,转对陆迟时却不是一般的和颜悦色:“小……诺诺,我们上去。”
楼上,陆迟把周婆子徒弟画下的阵法图jiāo给陈nǎinǎi,特别关心一点:“nǎinǎi,我和诺诺几时能换回来。”
陈nǎinǎi笑了,看看眼前的“孙女”,眼含歉意的说:“好孩子,受委屈了吧。”
谁当女人谁知道。
陆迟咳一声,耳根子泛红,实话实说:“分分钟想暴走,女人不是谁都能当,孩子也不是谁都能生。”
陈nǎinǎi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见陆迟难为情,也懂得见好就收,翻开阵法图仔细研究了一番,若有所悟:“行,我大概明白了……给你阵法图的那位朋友,还在h市?”
陆迟点头:“还在。”
“那好,带他来见我。”
“现在?”
陈nǎinǎi打开柜子,请出法器,开了个小玩笑:“要是你想多当一天孕fu,也可以明天再带过来。”
陆迟:“……”
晚八点,陈家三楼露台,陈nǎinǎi把写了陆迟和陈诺生辰八字的草扎人摆在法坛上,点燃香烛祭天,然后看向周婆子徒弟,示意他开始。
陆迟屏息静气的坐在阵心中,等待阵法启动,察觉到四周气流加速那刻,他蓦地想到一件事。
忘了给他小媳fu儿打个电话提前通知。
彼时陈诺还在城南工地上苦口婆心劝牛大哥这头死钻牛角尖的牛。
如果不是相熟已久,像牛大哥这样总来sāo扰农民工的鬼,陈诺早就该灭了它。
“政策由领导定,批地也是领导批,工地上搬砖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