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鸾……”
他抬了抬眼皮,很是可怜地望着郑飞鸾。
郑飞鸾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前后一起伺候,把他色泽浅淡的肉茎握入手掌,配合着挺腰的节奏温柔撸动。何岸这才满意了,合上眼眸,重新惬意地绵喘起来。
雪天云厚,曦光亮得不明显,七点多钟仍是灰蒙蒙的。
郑飞鸾从二楼望下去,突然注意到了周嫂的身影。周嫂在琼山大宅时就习惯早睡早起,此刻打着呵欠、拿着一柄扫帚走进庭院,看来是准备清扫积雪。
从她那个角度,一抬头就能看到二楼飘窗上何岸洁白的luo背。
家里的少爷与少夫人正在度过发情期,想来任谁都会好奇心高涨,忍不住探头张望一下——不是这一秒,也会是下一秒。
郑飞鸾于是俯下身,贴着何岸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谁?……什么看到了……看到……”
何岸晕乎了一会儿,骤然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倏地睁眼,惊慌失措地勾住了郑飞鸾的颈子,挣扎着要从窗边逃开。
郑飞鸾小计得逞,心花怒放地将他捞了起来。竖抱加上盘腰,这姿势一下把xing器顶进了极深的地方,何岸仰脖惊叫了一声,被顶得脸红耳热、目光失焦,挂在郑飞鸾身上不断发抖。
“别颠,别颠啊……走慢点……呜……”
何岸拼命往郑飞鸾背上砸拳头,又用手肘撑住他的肩,努力想把身体支高一点。郑飞鸾却十分恶劣,不仅不给他着力点,颠簸得变本加厉,还故意拉长路程,绕着卧室慢悠悠走了两圈。
何岸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又喘又骂,生平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痉挛着达到了gāocháo。
早晨七点半,体力透支过度的何岸在被窝里睡着了,趁他下一波发情热还没来,郑飞鸾洗了澡,披上睡袍离开卧室,悄悄带上了门。
发情的omega不必吃饭,但alpha不一样。
他们不光得吃饭,还要吃得比平常更丰盛,以补足夜晚消耗掉的热量。周嫂为郑飞鸾煎了一块分量十足的牛排,选的是上好的肋脊菲力,牛油散香,外焦里嫩,餐刀一切便淌出粉红的汁水来,再配上水果与沙拉,正正经经的一顿饱腹大餐。
郑飞鸾知道何岸有心里yin影,发情期一刻也离不开他,所以没敢在餐厅逗留太久。吃了饭,抱了抱因为见不着爸爸而委屈兮兮的铃兰,又陪燕宁说了会儿话,他就回二楼去了。
却不料何岸已经醒了。
一推门,只见何岸抱着被子,跪在离门最近的床角处翘首以盼,腿根打颤,眼底浮了一汪湿红,浑身都泛着情yu烧到极致的淡粉色。见他进屋,立刻发出了近乎乞怜般的呜咽。
郑飞鸾看得心疼,过去伸手一摸他股间,果不其然,汁水又流得一塌糊涂。
“你啊……”
他无奈又怜爱地摇了摇头,把何岸抱入怀中,去浴室放了一缸氤氲冒气的热水,两个人双双泡进去,洗得水漫金山、呻吟颤碎。
这天傍晚,当餐厅里飘来饭菜香的时候,郑飞鸾带着何岸一同下了楼。
发情的omega原本是不能见人的,他们对信息素太敏感,容易受伤,只能生活在alpha的气息范围内。只不过在这个家里,燕宁与铃兰都是omega,又是何岸信赖亲近的人,周嫂的xing格也慈祥和蔼,空气中的信息素像一大团棉花糖那样柔软。
其乐融融,温馨无害。
何岸刚被满足过,正是情绪最放松的时候,除了早上被郑飞鸾诓过一通,因而见到周嫂时有一点点羞惭,别的就再没有什么了。
晚餐四菜一汤,做的是雪菜目鱼、草菇丝瓜、鲣鱼扬出豆腐、豌豆蒸肉蛋卷和干贝萝卜汤,郑飞鸾和之前一样独享一份慢烤牛排,铃兰则独享一份牛nǎi蒸蛋羹。何岸自己不能吃饭,于是搬了把椅子坐到铃兰旁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吃。
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