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骁也问过自己为什么她对他的吸引力这么大?
或许因为她给过他世界上最销魂的一夜。但那夜过后,她又仿佛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一样。这对从未把女人放在
眼里的宁王世子来说,可谓是不小的打击。
男性的骄傲让他忘了这个女人罢,不过是个妓女,反正睡也睡过了,无非是生得漂亮了点,在床上比别的女人
滋味好了点。
那次撞见魏恒在她的床上,两个人搞得激情澎湃,欲仙欲死,他忽然发现,他想把她抢过来,彻底抢过来。
对于强势的男人,得到,比其他一切都重要。
他睥睨着她,眼睛里全是志在必得的烈焰。
他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用舌头狠狠地吮吸着嘴边的乳肉,大手也赏玩似的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游移,好像巡梭
著亲手攻占的领土,感受著她微微的颤栗和压抑的呻吟,男性的满足和骄傲让他的心情渐渐又平和起来。
抬头以唇在她脸上辗转流连,语调轻柔至极:“同样是嫖客,为什么妳对魏恒青睐有加,对那姓霍的也笑脸相
迎,却看也不看我一眼,我难道还不及他们?”
郑骁好武,刀枪剑戟无一不精,兵法箭术更是炉火纯青,但对那什么诗词歌赋,悲春伤秋极为不喜,煎茶、焚
香这等风雅之事更是没什么好感。一下午看姝兰跟霍剡相谈甚欢,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姝兰抬眸冷眼道:“谁放你进来的?”
郑骁脸色难看至极,还夹杂着一份羞恼,“呵”他讥笑:“不过是个妓女,给了钱谁不能睡?”
姝兰偏头,不欲与他多费口舌,这反应让郑骁怒火中烧。
身为世子,对他投怀送抱的美人数不胜数,为了减轻朝廷忌惮,也时常出入风月之地逢场作戏,也不是没遇到
过带刺的美人,但能让他情绪起伏这么大的,只有眼前的她。
一把分开她紧闭的修长美腿,把手探到她的私处,中指猛地一下长驱直入。姝兰只觉得下体一痛,木刺穿心一
般的疼。
“怪不得魏恒爱妳……著实爽利的紧”郑骁才插入一根手指,便觉塞了个严严实实,好在她身子敏感,很快就
流出水儿,滋润着内壁,便在里面抽插起来,搅起透明的水花。
“舒服吗?”他问。
姝兰不出声,铁了心与他对抗。郑骁看得冒火,他从衣袖中拿出一瓶药,倒了颗药丸出来,又拉住她绵软无力
的身子,把药丸往小穴塞入。
药丸在穴中迅速溶化。他邪笑,静坐在床边,等着她开口求饶。
药丸溶解的地方,内壁饥渴地收缩着,叫嚣着空虚的难耐,淫水大量外泄,想象着曾经咬过吞咽过的肉棒,两
腿不断地摩擦着。
好热,好热,全身都在发烫,口干舌燥,姝兰在床上不断地喘息,不时地用身子磨蹭着床褥,都没用!
名姝第三十回 不再忍
第三十回 不再忍
这感觉,这药,一如她被魏恒破身的那夜,一样的不由自主。甚至药性更烈。
姝兰晕沉沉的,难受地抓住郑骁,在肌肤相触的地方,一丝丝清凉散开,是那么舒爽。
“是不是很难受?”郑骁明知故问。
姝兰忍不住嗯了一声,事后又后悔觉得自己不该让他得逞。郑骁轻易就能看出她的想法,解开自己衣物,捞起
姝兰跨坐在自己腿上,柔软的椒乳撞上他结实的胸膛,柔软与阳刚的契合,两个人都舒服地颤栗起来。
郑骁的手滑下,揉玩她美穴,姝兰一根阴毛也没长,光滑的跟块美玉似的,色泽又和她嘴唇一样嫣红粉嫩,中
间那条小嫩缝,在他的注视下翕动着,会说话似的。
手指在她湿滑得不像话的穴口轻轻一划,姝兰的呼吸立刻混乱,空虚的欲望愈发明显。
“想不想被东西填满?”他不说是什么东西,只用指尖不经意点了点小阴唇,湿润泛亮的穴肉不住的收缩,像
是要将那根手指吞入穴中。
“想不想,”手掌包裹住那两片小阴唇,被他摸得痒痒热热的,什么也顾不得了,小幅度的扭起腰,想缓解一
点那儿的空虚。
“快说!”
“难受,难受。”随着媚药的发作,姝兰从最初的空虚变得饥渴难耐,手抚摸着男人的阳刚曲线,嘴亲吻着他
的前胸,伸出粉红的舌头,逗弄他身上的红豆。
这可刺激的郑骁要发疯,直骂她是淫娃,天生就是让男人插的。
伸出两根指头,一举穿过那流淌着爱液的穴口,冲进她泥泞不堪的湿地。
姝兰颤巍巍地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但出口的总是“啊”和“嗯”的碎音,腰身早已欢快地拱起,配合着手指的
律动,让它进去得更加深入。在手指越来越快的频率中,到达了第一个高潮,她的头激动地后仰,花液冲刷他的手指。
他抽出手指时,她像是失禁一般,潮吹出一滩液体,打湿了床褥。
郑骁把手指往鼻子一凑,真香,跟她的身上的香味一样,这时,他的命根子被一双娇嫩的小手包裹在里面,瞬
间就如一阵雷鸣劈过,电流冲刷着身体。
一时之间,竟觉得自己也像中了春药。
“我要……给我……”
她张着小嘴,又缠上来吻他,小手更在棒身上游走,让它不断的抽紧和胀大,她像妖精一样的要人命,么指在
龟头上摩挲,这样的挑逗,任谁也是受不了的。
郑骁翻个身,把她举到身上来,姝兰主动分开腿,跨在他两侧,那湿湿的入口磨蹭着他,他就那样望进她眼睛
里,虽然她依然迷离,但魅惑无边。
“要……我要……”
姝兰欠起身,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下意识也知道该怎么办,但郑骁着实粗壮,她浑浑噩噩的,不懂怎么才
能把那根大肉棒塞进去,反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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