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晃腚的穿过□□,回身朝着卖菜的爷爷走过去,抬头说:“还是去买东西吧,没意思。”他还是最喜欢去街坊四邻开的小卖部,货架上各式各样的新奇小零食总是可以吸引他的注意,更要命的是,妈妈是不允许吃这些三无产品的,玩具可以买,可这些零食都是万万得不到的东西。命运是会折磨人的,每一个他都想要,yu望可以激发梦想,安安不知多少次在梦中幻想自己有一家小卖部,里面的东西他都是可以随便拿取。现实和梦想最大的差距,就是现实从来不惯他这不劳而获的毛病。于是,在每次哭喊以后,爷爷都是买一种名叫“小布丁”的nǎi油雪糕给安安作为安慰,这雪糕也算是正规厂家生产的东西。
爷爷牵着安安的手,在回家的路上慢步的走着,安安也不急,小心的tiǎn着雪糕,因为安安走路不稳而在手上肆意的摆动着,他每次要吃一口都要用嘴追着它,然后用小舌头tiǎn一下,一丝丝的甜意,足可以让他缓解刚才没有得到其他零食的伤感,紧着在舌头便被粘在了上面。回家的这一段路也就是5分钟的时间,爷爷怕给安安吃雪糕被nǎinǎi发现又要唠叨什么吃坏肚子一类的话,所以,每次快到家的时候,如果安安没有吃完,爷爷就带他去房后的一片空地去待会,直到他吃完再回去。
“安安,吃完没。”爷爷看着他,小舌头还在吸吮着雪糕,余光不时看向爷爷,然后无奈的摇摇头,“那走吧,咱们去后面的空地玩会儿。”
房后的空地,据说是当年修建这一片平房时特意留出来,准备以后大家搞什么大型活动用,现在杂草丛生,早就被荒废了。平日里光顾的只有周围住在这里的孩子,可即便就在爷爷家房后,他也从来没有与他们一起玩耍过。
走到空场,蹲到一旁去吃雪糕,眼睛盯着自己的脚下,“啊,爷爷。”安安突然喊了一声,“这是什么,好难看。”
“是蚂蚁,他们在找食呢。你吃完的雪糕棍也可以放在地上,他们喜欢吃甜食。”爷爷也凑过老和安安一起看。
“吃甜食长蛀牙,这是妈妈说的。”安安一脸认真的样子蹲下来,然后又tiǎn了一口雪糕。
爷爷笑了笑,“安安一会儿吃完自己回去啊,我先回去把东西放下。”爷爷绕过空地走了,安安则在那里专注的看着蚂蚁的活动,身后传来了一声:“来,过来。”那声音越来越大,声音的发出体最终撞在安安的后背,雪糕掉在了地上,这下,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他的蛀牙了。
眼泪迅速充盈了整个眼眶,血红的眼底,怒气冲冲的回头瞅着那个人,是个女孩,穿着一身红白条的连衣裙,一个马尾辫,好像也有点惊慌失措,涨红的脸使得她那双眯起来的眼睛更透彻晶莹,看年岁应该和安安相差无几,她看到安安怒发冲冠的样子和幸灾乐祸正在搬运雪糕的蚂蚁,马上到了个歉:“对不起,我,我刚才不小心的。”
他刚刚像是抽了风,平常米饭掉在地上也没见他这么心疼过,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刚刚充盈的泪水忍了回去,说:“你怎么不小心点。”人终归是动物,男人又是其中一种名叫色狼的物种。
女孩也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说着:“刚刚逗它玩,就没注意身后有人。”说完伸出手来指了指安安后面的狗。
要显示出男人的大度,不能和女孩子过不去。赵翼安心里想着,偷偷瞄了一眼身后,那只狗现在正和蚂蚁一起争食,贪婪地tiǎn食着地上已经融化的雪糕,还不时的往外吐被自己误食的蚂蚁。他不是不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雪糕已经不剩什么,掉了也并不可惜,造化弄人,他偏偏不想轻易放过她。
他假装怒气值bào满的回过头去,朝着女孩说了一句:“你走吧!”
yu擒故纵,他机灵着耳朵,窥听着周围的声音,可身后没有了声音,他闭上了眼睛,人生第一次使计策圆满的失败了,女孩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