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提醒了张南风:“哦,我也去。”
张南风把车钥匙掏出来:“林蓉,你唱完了自己回家好吗。我跟徐哥先走了。”
两人低着头,匆匆跑到徐洪森车前,先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把里子翻出来垫在座位上。徐洪森嘀咕:“好像里面也弄脏了。宋悦这舞厅,全世界的狗腿子都来踩过,踩前还都没洗过脚。”
张南风说:“算了,算了,明天好好洗车。钟曼丽真下得了手啊,我脊椎骨都快被她高跟鞋给踩碎了。”
“我的鼻梁骨才被她打折了呢。”徐洪森一面开车一面抽面巾纸。
张南风赶紧拿过来替他擦:“你脸好像肿了。”
两人直冲进徐洪森家车库,把车帕好,匆匆跑上楼,脱掉衣服洗澡,然后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检查伤势。徐洪森脸上有一大块淤青,别的地方倒还好。张南风皮肤白,身上有好几处乌青,后背上有一个黑里透红的淤青,面积不大,但是样子很吓人。
“这就是被钟曼丽踩到的地方?”徐洪森心疼,一面用毛巾包着冰块给他冷敷,一面问。
“可不是嘛。”张南风恼火的说,“你鼻血止了吗?”
“应该是止住了吧,但是鼻梁还是疼得要命。痛得我说话都不利落了。”徐洪森抱怨。
张南风接过裹着冰块的毛巾,拉徐洪森坐在化妆凳上,给他按在脸上:“明天早晨不知道能不能退肿,估计难。你这样子怎么去上班?”
“明天不去了,等不那么明显了再说。那个娘们,真心狠手辣。我们还跟她上过床呢,不是说千世修来同枕眠嘛,一点恩情都没有。”徐洪森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张南风也在看镜子,忽然一低头,吻在徐洪森唇上。徐洪森微微一怔,慢慢站起来,把张南风搂在怀里:“你身上别的乌青都是我打的吧,我手脚太重了。”
张南风小声嘀咕:“算了,我打你也不轻,主要是肤色的缘故。”两人又吻在一起。
张南风细致的给徐洪森做准备工作,慢慢挺进他的体内,然后屏住不动,等徐洪森适应:“喜欢吗?”
“嗯,好像被干比干感觉强烈,干男人的感觉其实远不如干女人。”徐洪森一面忍痛,一面分辨着感觉,“但是被干,前面和后面都感觉异常强烈,加上痛感,令人晕眩。”
“那是因为你对男人的身体曲线没**。”张南风笑,“而男同对女人的身体曲线没**。”
张南风温柔的抽插,寻找着徐洪森的性敏感点。
“哦,南风,你真有技巧。”徐洪森呻吟着。
张南风抱紧徐洪森,吻他:“徐哥,我希望你能享受我。”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男人一起喷了出来。徐洪森伸出一只胳膊,张南风枕在他手臂上,两人侧着身子一面说话一面不时的亲吻。
“南风,除了你,我不会有别的男人。我会对你忠诚。”徐洪森说,“我爱你。”
张南风笑:“我也会对你忠诚,我也爱你。而且我现在连女人都没有了,我对你忠诚得很彻底。”
徐洪森苦笑:“我现在也没女人了。其实这样也好。女人真是烦死我了。一会是苏丹丹说她怀孕了,一会林蓉要跟我分手,这会赵楚又不肯跟我分手。我自问我也没亏待她们啊,怎么一个个都把我恨之入骨……”
“徐哥,你真要把赵楚塞进我公司来吗?”张南风皱着眉头问,“我怕你这么做了,今后回顾时,会良心不安。”
徐洪森摇摇头:“算了,别干这号缺德事了。她会走人的,这只是个时间问题,让她耗着吧,她肯定会自由发挥的。”
☆、94上门问罪
10月底了,张南风惊讶的发现自己几个月前扔在市场上的400套房子忽然在一个月内销售一空,成交价跟9月份的房价持平。林蓉查全市房产交易记录,发现一个月内房价没有什么涨跌,但是成交量暴涨,一手房销售尤其厉害,几乎创了历史记录。
张南风思索,林蓉多少有点紧张:“为什么交易量会暴涨?”
张南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放量但是价格走平,说明有大量资金流入市场,但是目前市场还信心不足,一般说来这是市场要暴涨的先兆,但是也有可能是要暴跌——市场真正反弹前的最后一击。如果是要暴涨,那什么时候会涨,如果要暴跌,跌幅会是多少呢?”
张南风苦苦思索后,决定暂时停止抛房,观望。
“反正虱多不痒,破产时候债务多点少点都是一码事。我们按兵不动,让债主们去着急吧。”张南风笑着说,但是失眠症却越来越厉害。徐洪森给他用热毛巾敷背,又努力在床上取悦他,张南风还是辗转难眠。
“徐哥,我睡另一个房间吧,省的吵得你也睡不好。”张南风说。
徐洪森温柔的抱着他:“其实你无论在床上怎么动弹都不影响我睡眠。你的胳膊腿对我来说无论搁哪里都安全熟悉。”
张南风叹气:“如果我真的因为资金周转不灵而破产,地下钱庄肯定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我必须潜逃…….徐哥,这样你就没人跟你竞争林蓉了,但是我把她留给你,我真不放心。”
“南风,你会挺过去的。”徐洪森赶紧说,“而且我永远不会再背叛林蓉了,这次的教训够沉痛了。”
张南风不屑:“拉倒吧,上次你还一本正经的写了那么份奴隶宣言给林蓉呢,又是签字又是宣誓,结果你把我们——包括你自己在内都给骗了。这回你就骗骗你自己吧,无论是林蓉还是我,都不会再上当了。”
但是11月起,销售强劲,而且房价开始快速上涨,买一手房的又开始排队。
张南风陷入两难处境:“放量上攻,可能是新一轮的大涨的开始,也可能是回落过程中的中期反弹,如果是反弹的话,下面就会是超过30%的跌幅…….”
张南风最终决定观望:“看这个月末数据吧,看看能涨到什么程度,今年跌得太狠,公司损失不小,如果我现在立即大批量抛房,大姐三哥他们身家都会缩水太多。我希望能熬到涨回来点,但也许这么一等把大家都耽误到破产了,我自己是无所谓,但大姐和三哥全被我拖下水了…….医生说,大姐估计拖不了半年了,要我们早做准备,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告诉她实情。大姐遗嘱没立,李旭又在闹离婚中,哎……”
林蓉温柔的劝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顺其自然吧。”
张南风犹豫着告诉了林蓉自己的打算:“如果我真的破产,为了躲避地下钱庄的追债,我只能离开中国,好保住性命。所以几年前我就偷偷给自己办了加拿大的投资移民,还在那里购置了几处房产,存了一小笔钱,打算真走投无路了,就去加拿大当寓公,靠房子租金过日子,因为我一句洋文不会,到加拿大恐怕无以谋生——这事只有徐哥一人知道,连我大姐三哥都没说。林蓉,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就跟徐哥在一起吧,他确实是爱你的,虽然有时会让你受委屈。如果他再次让你受委屈,你就到加拿大来找我,我家里永远有你的一个房间。”
林蓉毫不犹豫的说:“既然最后的结果是再次被他抛弃,然后跑到加拿大来找你收留,那我还跟他在一起干嘛,找抽啊。南风,我宁愿直接跟你去加拿大,我英语口语和听力都还凑合,应付日常生活应该够——从初中起,学校一直有外教。加拿大华人多,我们到那里后,可以继续做房产经纪,专门给华人买卖房产。”
张南风惊讶的看看她:“哦,到加拿大做房产经纪,卖房子给中国移民。这个我到是真没想到……林蓉,你真聪明。好的,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不怕手里压着这些房子了。”
张南风犹豫了一下:“不过,我在加拿大存的钱不多,而且流亡的生活,也不一定安全。”
林蓉不以为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不是说在加拿大不工作都能过日子嘛,还不够有钱啊。至于安全,不用担心,中国人民警察都拿赖昌星没折,地下钱庄还能把你咋的。嗯,我有好几个同学技术移民到加拿大,我去跟他们打听一下,怎么办移民。”
“不用那么复杂。”张南风看看林蓉,“跟我结婚,就能拿婚姻绿卡。”
林蓉哈哈一笑:“这倒是条捷径。”
两人不再说话,林蓉继续整理她的数据库去了。数据林蓉已经全部输入完毕,现在正在做测算,建立各种分析曲线。张南风看林蓉面不改色,埋头工作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泛起了微笑。
从此张南风心理压力减轻很多,失眠症也大有所好转。唯一的头疼事,就是林蓉现在跟徐洪森闹得很凶。
自从那天晚上在飞虹,林蓉骂过徐洪森以后,就越看他越不顺眼,处处找他茬,徐洪森一直忍着,但是林蓉每次非把他逼得忍无可忍,最后两人大吵一架为止。
晚上吃饭,徐洪森在翻一份报纸,林蓉偏要说报纸脏,所以徐洪森手也脏了,把饭菜都弄脏了。徐洪森去洗了三遍手,林蓉还是不依不饶,说他衣服也沾上了,徐洪森忍气吞声换了衣服,林蓉继续无理取闹,一定要徐洪森滚到厨房去吃饭,不可以上餐桌。
最终徐洪森发起了脾气:“就是一条狗也不用这等歧视。我就上桌吃咋了,你能把我咋的。”
林蓉“啪”的一声摔下筷子:“你吃,我不吃了,看见你,我隔夜饭都呕了出来。”
张南风头痛欲裂,企图劝两人分开活动,但是两人还非要在一块扎堆不可,林蓉恨恨的说:“我不看着他,我怎么知道这世界有多恶心。”
张南风好意的劝道:“你跟他吵架,你自己心情也不好,何必呢。”
林蓉大发脾气:“我心情不好咋的,我就喜欢心情不好,我心情越不好,我就越开心。”
张南风束手无策。
11月中旬的一天,徐洪森正在自己办公室处理公务,他老爸却从内线拨过来,叫他去他办公室一趟。
徐洪森一进门,不由的暗暗叫苦——赵楚她爸,赵建树正坐在沙发上。
原来今天一大早,刚上班,赵建树就来找徐光明,两人过去是非常要好的,但是自从两人子女搅合在一起后,就关系十分微妙。徐光明请赵建树坐下,亲自给他泡上茶。赵建树先为女儿中秋节摔下筷子就跑的事,再三道歉,徐光明因为陈梅出言不逊也十分尴尬,两人嘻嘻哈哈的把这事应酬过去。
聊了会后,赵建树言归正传:“......楚楚跟洪森之间,也就这么点芝麻大的小矛盾,我已经批评她了。楚楚是小孩脾气,容易冲动,请洪森多多担待。”
徐光明故作惊讶:“是吗?这么点小事,我还不知道他们两现在在闹别扭。子女的事情,特别是感情问题,父母不宜多过问,省得讨嫌。反正年轻人谈恋爱,哪有不吵吵闹闹的,他们自己会处理的,咱们就别操这个心了吧。”徐光明赶紧先把自己摘干净。
赵建树一看徐光明这个态度,心里大怒:你儿子把我女儿玩了,现在不想要了,你还在这装聋作哑:“子女感情问题,当父母的确实不宜过多干涉。但是楚楚忽然间离开她妈妈,到洪森那住,工作一个月不到就辞职了,这些事情都没有跟父母商量过,这些这么大的决定,以她的年龄、阅历,恐怕做不出来。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搞的,22岁的人了,像10岁一样幼稚,其实她真的还是个小女孩,洪森30多岁的人了,比她成熟的多,希望能多引导引导她.......”
徐光明嘴角泛起苦笑,他早预料到会听到这种话——全天下哪个不说赵楚的这些个烂事全是徐洪森挑唆的。
徐光明叹了口气:“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我把洪森叫来,咱们当面问问他。”
徐洪森在沙发上坐下,把赵楚辞职的事解释了一遍,赵建树根本不信:这么难得的机关工作,赵楚怎么可能说辞就辞掉,她应该知道自己那些同班同学找工作有多难的。
赵建树摇头叹息:“楚楚这个孩子,真是不懂事。可能也是因为洪森对她太好了,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对这么好的工作机会不懂得珍惜吧。光明,这件事是楚楚不对,我会好好教育她的,让她从此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不能因为有洪森这样的男友,就没了事业心,上进心…….她也是一时糊涂,但楚楚从小就是聪明听话的孩子,她会吸取教训的。光明,我都不好意思再向你开口了,但是,没办法,楚楚还这么年轻……你能不能再给她安排个工作?她一心想给你或者洪森当秘书来着。”
徐光明见赵建树这么把责任一个劲的往徐洪森头上推,心里实在是窝火,暗地里把赵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想:你女儿进我公司工作,你想都别想,你们全家我都希望这辈子别再让我看见。至于安排别的工作,这年头安排个人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你女儿已经浪费掉我一个大人情了,你叫我哪里再去找那么好的职位,说不定,她上了一个月班就又辞职了,不长脑子的人一辈子都会犯同样错误。
徐光明推却道:“这个,还是洪森看着办吧。现在公司里的具体事务我已经不大管了。”
徐洪森倒是一口答应:“好的,赵叔叔,我会给赵楚安排一份好工作的,这点我向你保证。但是不是我们公司,去别的公司工作对她自我发展更加有利。反正我今天把话说在前头,我会再给赵楚安排一份好工作,但是只安排这一次,希望她能好好珍惜,踏实工作。”
徐洪森答应得倒是爽快,赵建树此行的一半目的达到了,但是从徐洪森说话的口气看,生硬冷漠,另一半任务恐怕十分艰巨。赵建树心里暗暗叫苦。
“洪森,楚楚跟我说最近你们两个有点不愉快,中秋节那件事确实是楚楚太没分寸了。请你看在她年轻幼稚的份上多多担待。楚楚过去没谈过恋爱,没见过男友的家长,举止不是很得体。但是她是个孝顺的孩子,希望你们两不要因为这件事感情上隔阂了。楚楚说你一直不肯原谅她,都一个半月了,她想向你道歉,但是你一直不给她机会,她非常痛苦。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楚楚一次?”
徐洪森一听,立即正色道:“赵叔叔,其实中秋节什么的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真正的问题是,赵楚好像跟我相处不太愉快。她经常抱怨我没时间陪她,没时间跟她逛街,没好好哄她。这些可能是年龄差距造成的代沟,可能跟她同龄的男孩子更能理解她,懂得她的需求......”
赵建树心里暗暗叫苦,难道徐洪森已经知道事情了?多少有点心虚,但是转念一想,赵楚过去是看不上那个男孩子的,现在之所以忽然大加青眼,恐怕是因为被徐洪森冷遇的缘故,这种热情只怕持续不了多久,如果真由着她性子现在跟徐洪森分手,过两天跟那个男孩又处不好了,再想回头,徐洪森肯定不肯接纳,那时女儿恐怕得要死要活了。
赵建树想想,那个男孩的条件跟徐洪森根本没得比,只要徐洪森肯回到女儿身边,赵楚肯定会马上把那男孩抛到脑后,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劝两人和好为宜。
赵建树又强调了一遍:“洪森,楚楚天真纯洁,过去没谈过恋爱。虽然班里也有男同学追她,她都看不上眼,难得你跟楚楚如此投缘。这是她第一次恋爱,全身心的投入——她说都没跟父母说一声就搬到你家去了。她跟你同居的事,同学、朋友、邻居都知道,这对一个女孩的声誉多少有点影响。”
赵建树心里觉得赵楚之所以会离家出走,然后辞职,同居,现在又跟过去看不上眼的男同学搞在一起,都是这个徐洪森的缘故,想到徐洪森这么随随便便玩了自己宝贝女儿,现在又把她往冰箱里一扔,始乱终弃,不由的又心疼又气愤,恨不得把徐洪森暴打一顿。
赵建树扭头去看徐光明:“光明,我们这些做父亲自己已经年过半百,自己的人生已经尘埃落地,唯一操心的就是子女了,一心希望他们能有个好的未来,光明的前途,生活幸福快乐。你说对不对?”
徐光明羞耻,嘴里应着:“这个当然,这个当然。”心里同时泛起了一阵怒意,毕竟朋友是一种松散的关系,再要好也不如自己儿子重要。徐光明心想: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你自己和你女儿都没一点责任?今天你上门兴师问罪来了,当初干嘛不把自己女儿看得紧点,让她随随便便跑到一个陌生男人家过夜。
徐光明心中十分不快,又转头看看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早就警告过你,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现在好了,看你怎么收场。
“洪森,你是成年人,必须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给赵叔叔一个明确的答复。”徐光明圆滑的说,怎么理解都行。
徐洪森不高兴了:啥意思,难道我跟赵楚睡了三个月,我就得娶她当老婆了。
徐洪森跟赵建树没什么接触,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老爸在他面前也缺乏权威,更何况徐光明态度暧昧:“我跟赵楚么,赵叔叔,今天您在,我正好把事情说明一下。我跟赵楚从6月到9月相处了3个月,发现彼此性格不太合拍,再相处下去只会越来越糟…..赵楚年纪比较轻,对感情还无法理性对待,貌似暂时还无法接受现实,我也不催她,所以让她继续住在我家里,给她充分的时间思考我们的关系,希望有一天她能理智面对。赵叔叔,你是过来人,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请您开导一下您的女儿。”
赵建树怒极,徐洪森玩腻了想扔,居然还叫他去开导自己女儿,实在欺人太甚:“洪森,楚楚过去没谈过恋爱,忽然之间与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同居,中间没有任何过度,不适应肯定是有点的。但是她善良纯洁,内心里还是一个很单纯脆弱的孩子, 对人很轻信,很天真,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就把爱情看得比天还重。”
“洪森,你比她年长多,成熟的多,有阅历得多,希望你能宽容的对待她,看在她才22岁,过去没跟异性交往过的份上,不要因为一点小矛盾就不肯原谅她,这么吹毛求疵,对她是不公平的,她把人性看得过于美好,请不要让她这么年轻就受这么大的打击,她的世界会崩溃的。”
徐洪森心想:翻来覆去说了n遍了,赵楚没谈过恋爱,不是就是想说我睡的是处女嘛,谁规定的一张膜就要换一张结婚证?你女儿那张膜是金子打的也不值这么多钱。
徐洪森懒得跟赵建树废话,反正彼此的目的没有统一的可能,再纠缠下去纯属浪费时间。
徐洪森不客气了:“赵叔叔,您跟李阿姨结婚一共多少年?”
赵建树一愣:“嗯,二十几年。”
“为什么离婚?”
赵建树尴尬,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一个晚辈这种问题。徐光明咳嗽一声:“洪森,徐叔叔的家庭事务你一个小辈就不用关心了吧。”
徐洪森淡淡的说:“其实夫妻离婚,说到底也就是个感情问题,结婚二十几年,女儿都成年了,两夫妻还是不能白头到老。说明人相爱容易相处难。二十几年的婚姻都会破裂,谈了三个月恋爱分手就更常见不过了。”
徐光明大怒:“闭嘴,洪森,你太没大没小了。建树,洪森出言不逊,你千万看在我面子上,原谅他这一次。”
赵建树尴尬,口气也硬不起来了,过了半响:“嗯,感情问题,确实不能强求。光明,现在当务之急是给楚楚安排个工作,她这么老晃着,也不是个办法。”
徐光明懒得再管闲事,但是儿子刚才说话确实太过分,必须交代几句场面话:“洪森,你跟楚楚之间的事情,你好好处理,如果还有挽回余地,你应该尽量努力,你是男人嘛,应该主动些,热情些,女孩嘛,总是应该摆摆架子,耍耍小性子的。楚楚的工作问题,你去解决,一定要安排好了。”
徐洪森表态:“赵楚的工作问题,我一定会办好的。大家请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