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烟烟,不哭了。”
有人安慰,她的情绪更加失控,抱着他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
“我害怕……”
“我好痛……好难受……”
“哪里痛?”男人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哪里难受?烟烟?”
“不怕不怕,我不动你了,嗯?”
尊称都忘了。
小姑娘哭了很久,才停下来,似乎有些累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哽咽,“对不起。”
年轻皇帝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揉成了一团,又酸又疼,“乖,睡吧。”
她真的太累了,高潮过后又大哭了一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男人看着她的睡颜,眉头拧紧。
从反馈回来的调查中,她过去十几年都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她为什么对床榻之事恐惧至此呢?
第二日,皇帝如同往常一样到她宫里,却发现他的小昭仪闷闷不乐,比起往日还更甚了。
于是把人拉入怀中,下巴靠在她的脖颈之间,“怎么了,不开心?”
郭君烟握住他的手,“抱歉,陛下。”
昨晚定是让他不愉快了。
“为何说抱歉?”皇帝拉着她的小手,“朕的昭仪做错什么了?”
“朕的昭仪”几个字成功让她脸红。
“……让陛下不爽利了。”
他把她抱到书案前,握着她的手,拿起笔,在纸上落下一笔一划,最后成三个字。
他咬着她的耳垂,往她耳朵上吹了吹气,“念给朕听。”
“施……玉寒。”她念完后,才想起月咏国的皇室是姓施,“这是……”
他奖励般的在她脖颈间亲了一口,“对,是朕的名字。”
“烟烟,朕的乖烟烟。”他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气息有些不稳。
衣领被他拨开,他隔着肚兜轻吻那凸зЩ·ΡO1捌點てOM 起,用牙齿和舌头逗弄它。
“啊——陛下……现在是白天……唔……”
施玉寒狠狠地吸了一口,“白天……朕才能把朕的小昭仪看的清楚些。”
他伸手解开她的肚兜,随手丢到一边,毫无阻挡的亲吻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捏着滑腻柔软的一团,几乎要控制不住力道,手指都恨不得能掐进去。
“疼……”
听见她喊疼,他才轻了些,安抚般的亲了亲上面留下的红色指痕。
另一只手解开她亵裤,钻了进去,穿过丛林,到达小溪潺潺之处。
满手滑腻,他寻着冒出来的嫩豆按了按,中指找到那在吐水的小口,慢慢没了进去。
郭君烟睁大了眼睛,轻轻的啊了一声,“胀……”
“才一根……烟烟。”男人一戳进去,就感觉到里面温热,周围的软肉全都挤了上来,压着他的手指。
他喘了喘,狠狠地吞着她的乳肉,手指才在紧热的甬道里抠弄了起来。
他轻轻一挖,就是一滩水,水声啧啧,过了一会儿,他又添了一根手指,食指还按在她敏感的豆豆上。
“啊……啊……那里,不行……”
小姑娘眼中充盈着泪水,猛的摇头,发髻散落了下来,美的惊人。
她扭着腰,却躲不开那股快感,浑身一阵酥麻,下身水流不断。
他的手指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他握着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红着眼亲她的侧脸。
“烟烟……”
他握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昂扬。
小手软若无骨,跟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东西跳动了两下,似乎胀的更大了。
小姑娘红着脸,任他握着她的手在上面上下套弄。
男人在她耳边低喘,听的她耳根发麻,她感觉下面又在渗水,悄悄夹紧了腿。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手心都要脱皮了,男人才咬着她的唇,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到处都是。
施玉寒抱着衣衫半解的美人平复了一会儿,才叫了水,给两人清理了一番。
洗浴的时候,她又在他的手指下登上了顶峰,出来的时候,手指尖都不想动了。
她对此事的印象,在此之前一直停留在痛和血上。
那人从不会这么温柔,每次都直接捅入,是以每次她都觉得像是有把匕首在她下面捅着。
事后总是疼痛,流血不止。
男人随意的丢一些伤药,让宫人给她涂上,好了又再来。
原来这件事,她也可以很快乐。
躺在男人的怀里,她撒娇似得蹭了蹭他。
皇帝抚着他可爱的小昭仪的裸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小昭仪摇了摇头,抬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口。
撒娇的小姑娘格外可爱。
“乖,别闹朕,不累了?”
小姑娘连忙闭上眼睛,“好累呀,臣妾睡着了。”
男人轻笑,亲了亲她的鼻尖,“小机灵鬼。”
——————
妈的,太甜了吧!我一个母胎solo的单身少女为什么会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