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切?
薛柏这回是真的被惊到了,他知道大哥憋了很久,却没想到他会如此……
“咳咳,大哥很久没见到二嫂了,肯定很想她。二哥你就跟我待着吧。”大哥难得冲动一次,他还是帮帮他吧。
薛树点点头,看看炕头的被子,高兴地问:“三弟你是要回来住了吗?”
“是啊,学堂放假了。”薛柏收拾好书,忍不住搓了搓手,这么冷的天,就算留在学堂里,也没法提笔写字。
薛树也觉得屋里冷,毕竟那么久没有烧火了,他怕薛柏冻到,好心提议道:“三弟,这边太冷了,以后你跟我们去西屋睡吧。”以前一到秋天,他们哥仨就睡一屋的,今年因为有了媳妇,大哥让他跟媳妇单独睡,害的他每天都要在东锅烧一大锅水暖炕,要是三弟搬过去跟他们一起住,他就可以偷点懒了。
薛柏愣了愣,随即笑着道:“不用了,那样不方便。”一次两次还行,他可不想夜夜听那种折磨人的动静,再说,他若是真搬过去了,她肯定会觉得不自在,他不能一下子就逼她太紧,反正以后白天会在西屋待着,不缺晚上那点时间。
薛树可惜地挠挠头,“那咱们现在做什么啊?炕上一点都不热乎。”
“咱们去北河。”难得放松,薛柏也想出去走走。
“大哥会骂咱们的,刚刚他就骂我和媳妇了!”薛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
薛柏轻轻一笑,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放心吧,他现在巴不得咱们去呢。”说着,停在灶房中央,朝西屋门帘道:“二嫂,我跟二哥去北河边上走走,晌午饭好了你让大哥去叫我们就行。”
刚进屋就被随后跟来的男人亲地晕头转向的叶芽身子一僵,睁开眼睛,正对上薛松幽深的眸子,那里面有着意外,更多的却是不加掩饰的欲望,他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沙哑低语:“应他。”
“不行……”叶芽又羞又急,在他怀里连连摇头,她应该拦住他们,否则他们走了,他一定会……
“那你等着我。”薛松没有办法,只好先松开人,理了理衣衫,出门问薛柏:“你二嫂说你们要去北河?” 面容冷峻,语气平静镇定,任谁也绝对不会想到他刚刚还在霸道的与他的女人唇齿交缠。
薛柏意味深长地打量他几眼,点头。
“知道了,别去水深的地方。”薛松就像没看懂他的意思一般,冷声嘱咐道。
“放心吧,不会出事的。”薛柏递给薛树一个得意的眼神,笑着走向后院。薛树连忙跟在他后面,越发佩服三弟什么都懂,虽说也有点疑惑为何这回大哥怎么这么好说话了。不过他没有深想,刚刚才到北河就被大哥训回来了,他还没好好玩呢,现在去正好补回来。
薛松跟在他们身后,好像要送他们似的。
薛柏见了,想了想,看着他道:“大哥,我和二哥不急着回来,二嫂晚点做饭也没关系。”
薛松面无表情地关上大门。
薛柏愣住,看看一脸茫然的薛树,哈哈笑了起来,笑声清朗动听。他还纳闷大哥怎么突然这么客气要送他们,原来他是特意关门来了,是怕他们突然折回坏了他的好事吗?
“三弟,你笑什么呢啊?”
“没什么,哈哈,二哥,难得大哥心情好,咱们在北河多玩会儿吧?”
“嗯!”
薛松虽然关门关得毫不犹豫,其实还是有点脸热的,好在天冷,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待两个弟弟走远,薛松从里面插了门,然后强忍着想要快点回去抱她的冲动,先去前院检查一遍之前离家时明明关好的大门,这才回到灶房,关门,最后走向西屋。
伸手去掀门帘时,他竟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这是头一次,他可以正大光明的与她单独留在家中。
可是,等他掀开门帘发现里面的门是关着的,推也推不动后,他心里那点旖旎顿时转成了错愕和无奈,她竟然怕他怕成了这样?还插门,真是太……可爱了,让他想把她捉到怀里逗弄她。
“牙牙,开门。”他对着门板低声道。
叶芽背靠着红漆柜子,离门远远的,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大哥,你也跟阿树他们一起去吧,饭好了我去叫你们。”
刚刚他跟她待在一屋,薛柏是不是以为他们想做点什么,所以主动给他们创造机会?如果是这样,她更不能纵容他了,否则晌午吃饭时她哪还有脸面见薛柏?这不是晚上,这是大白天!还是在薛柏知道的情况下!
装作没有过吗?凭薛柏的聪明,他会看不出两人到底有没有那样?或许薛松能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她绝对办不到的,特别是现在,距离晌午最多还有一个时辰的功夫,那个男人,别的她不敢说,在那事上她还是很了解他的,不折腾她到最后一刻绝不肯结束,真让他进来,她怕她根本没有力气做饭!
因为在河边闹的别扭,因为他的隐瞒,她还幻想两个人能好好说说话,可她听到了他关门的动静,他要是心里没鬼,他干啥关了所有的门?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他进来。只要没有做那事,就算跟他单独待在家,就算薛柏认定他们有什么,她自已心里无愧,都敢面对薛柏的,若是真做了,她就彻底不能见人了。
三个大男人一起去北河玩?
薛松都快被屋里的小女人逗笑了,“牙牙,别闹了,开门吧,我吃完晌午饭就回镇上,没有多少时间看你了,你让我进去,我就抱着你说说话,你不想知道我为何瞒着你们吗?”
这么快就回去?
叶芽顿时不舍起来,忍了忍,没能忍住:“这么大的雪,怎么那么急就要回去?”该不会是骗她的吧?想到他那些无赖的手段,她收回脚,咬着唇想。
一门之隔的薛松却笑了,只要她舍不得,他就能让她开门。
☆、82晋江独发
叶芽问完话,门外却久久没有人回答。
她突然有点担心,他该不会生气了吧?难得回来一次,她竟然将他拒之门外!
“大哥,路上雪深,要不你等雪化了再走吧。”他不说话,她只好又小声说了一句。
薛松在脑海里想象她说这话时的脸红模样,口上却道:“院子里晾着几张兽皮,我得回去看着。放心吧,现在路上虽然有雪,可是没有踩实,并不滑。”顿了顿,他转身,“弟妹,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待在一起,那就算了吧,我这就回去,等过年再回来,一会儿你记得跟三弟说一声。”说完,抬脚朝灶房门走去。
叶芽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谁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了?他怎么能那么说她?他知道她天天都盼着他回来吗?
怕被他听到动静,她捂着嘴不让自已哭出声,外面却传来不轻不重的开门声,她愣住,不由自主地跑去开门,可门栓都拨开了,她又停下了。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是他先瞒着她的,是他大白天不安好心的,到头来还要说那种话冤枉她!
他要走就走好了,他本来就是狠心的人,这么久没回来,回来这么一会儿就要走,指不定是因为什么呢,反倒把错怪在她身上!
想到曾对他死心塌地的夏花,想到镇上可能有个温柔美丽的姑娘牵绊住了他,所以他才不愿回家,叶芽就委屈得厉害,趴到炕上,把脸埋在被铺与墙壁中间的空隙里,呜呜哭了出来。她早该明白的,男人不三妻四妾就好了,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跟别人分享一个媳妇,他之前对她那样好,不过是想跟她做那事罢了,现在她无法天天给他,还不愿意白天给他,他就甩脸要走了!
他就是个混蛋!
叶芽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骂薛松,因为太委屈太气愤,根本没注意到屋门已经被男人推开了。
薛松开了灶房门,本以为她会跑出来追他,她也的确跑来开门了,却在拨开门栓后没了动静。他不明所以,想了想,忽的一笑,她定是太害羞不好意思出来吧。算了,能让她开门就不错了,他不能奢求太多。他重新关好门走了回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她压抑的呜呜哭泣声。他慌了,她以前哭,都只是默默掉眼泪,从来没有哭的这样厉害过,听着那忍也忍不住的抽噎,他赶紧推门而入。
左边门板被一双小脚挡住,他扭头一看,就见她可怜兮兮地趴在炕头,哭得正起劲儿呢。
“牙牙……”他心里一疼,抓住她的腿想把她拉下来,想抱着她安抚。
叶芽猛地撑起身子,抬脚就把他的手踢开了,红着眼圈骂他:“你不是要走了吗,干啥还回来!”
她那一脚用足了力气,薛松被她踹得还挺疼,可看着她凌乱的刘海碎发,她挂着泪水的红扑扑小脸和泛红眼圈,还有她随着抽噎不停抖动的肩膀,他哪里还有心思顾及那点疼,利落地脱掉鞋子,翻上炕去搂她:“我还没有跟你好好说话,怎么会舍得走?你看你,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叶芽使劲儿挣扎不肯让他抱,胳膊挣不过他,她就抬脚去踹,“你放开我!明知道我不想跟你待着,干啥还碰我!你走啊,过年也不用回来,反正你在镇上有了人,干脆娶她当媳妇算了,我就当被狗咬了两口!”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什么时候在镇上有人了?
薛松实在应付不了这样蛮不讲理的叶芽,只好抓住她踢过来的脚,先把一双鞋子脱了扔在地上,随即快速将人压在身下,牢牢压住她不安分动来动去的手和腿,“别胡说,我已经有了你这个媳妇,怎么会招惹旁人!好媳妇,我刚刚那是故意说谎骗你呢,你看,我要是不说我要走,你会把门开开?别瞎想了,院子里真的有活儿,否则我才不想回去,家里有你这个宝贝媳妇,我只想赖在你身上,一辈子都不起来!别哭了啊,小心把脸哭皱了……”
“那你也不能那样说我啊,我不让你胡来,就是我不想你吗?”被骗了,叶芽既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他并没有急着要回镇上见谁,生气的是他为了哄她开门故意骗她。反正她现在不想搭理他,只闭着眼睛骂他。
“是,我不该胡来,不该冤枉你不想我,牙牙,你是想我的,是不是?”薛松试探着松开她一只手,见她没有继续推搡,赶紧替她抹泪。
叶芽扭头躲他,“我没想你,我巴不得你不回来呢,你……”
剩下那些口不应心的话,却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薛松低头堵住她故意气他的小嘴,霸道地吻了起来。叶芽开始还试着挣扎,可男人捧着她的脸不让她动,她伸手抓他的胳膊,偏偏隔着厚厚的冬衣,根本抓不到他。她不甘心地钻进他的衣摆,哪想手刚碰到他紧绷的腰,腿间便被硬硬的东西抵住了,纵使隔着冬衣,她依然能感受出他的形状。她呜呜地想开口求他,小舌却被他捉住吸吮纠缠,久违的霸道让她失了力气,她气喘吁吁,胸膛急剧起伏,小手更是无力地从他光滑的腰背滑下,任由男人恣意掠夺。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松渐渐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亲吻,他猛地抱起叶芽,伸手就将被子放了下来,然后不顾叶芽的挣扎,将她塞到被窝里,他也跟着压了上去。
叶芽长发早已散开,她扭头,一边躲避男人火热的亲吻,一边喘息着阻拦男人脱她衣服的手:“大哥,别这样,下次行吗?别,你再硬来,我要生气了!”
薛松动作一顿,翻身倒在被褥上,将人搂在怀里,待呼吸平稳后,无奈地亲她的额头:“好,我不硬来,咱们好好说话,牙牙,别跟我生气了,我难受。”一共就那么点相处的时间,他不想惹她生气。
他老实了,叶芽松了口气,挣扎着要起身:“那咱们出去说,大白天的躺在被窝里,成什么样子。”
“怕什么,又没人知道,放心吧,三弟说他要在北河多走一会儿,让你晚点做饭呢。再说,你在河边冻了那么久,就老老实实窝在被子里吧,暖和暖和,别冷着。牙牙,以后别跟二弟胡闹了,你要好好养身子,将来好给我生个大胖儿子。”伸手将人揽到怀里,不让她走。
叶芽脸红了,埋在他怀里小声嘀咕:“就算生了,你怎么知道不是阿树的……”她早就偷偷想过这个问题了。
薛松愣了愣,目光一闪,黯然道:“是啊,你和二弟天天睡在一起,他要你的次数比我多多了,牙牙,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吗?”他抬起她的下巴,紧张忐忑地看着她:“牙牙,你是不是喜欢二弟更多一些?”
“你胡说什么啊!”叶芽慌张的闭上眼睛,羞于回答这样直白的问题。
“到底是不是?”好不容易问了出来,薛松怎会让她糊弄过去?她不说,他就去扯她刚刚脱到一半的外衣。
叶芽赶紧拽住衣襟,气恼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将脑袋缩进被窝:“没有,你们两个,我,我都……喜欢,是一样的。”完全一样吗?她也说不清楚,反正,他们都对她好,她一个也离不了,谁要是离开了,她都会很想很想的。
“那你为啥对二弟那么好?你让他背着,还亲他,平常却不跟我说话,每次都得我逼着你才行。”薛松追了下去,在昏暗里看着她。
“我,我不知道。”叶芽想要转过身去,却被男人紧紧搂住了,他搂得那么紧,叶芽贴在他胸口,都快喘不过气了,紧张慌乱间,她突然想到他的耳朵,马上咬牙道:“大哥,你问了我那么多,那你呢,你好端端的,为啥要装聋?”被他胡搅蛮缠,她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薛松听出了她的气愤,叹口气,抓起她的手轻轻吻着:“还不是为了你?”
叶芽抬起头,疑惑地看他。
对上她闪着水光的动人眸子,薛松马上弃了她的手,趁她茫然之际重新翻身趴到她身上,亲她的脸,亲她的眼:“我聋了,旁人看不上我,二婶再逼我娶别人时,我也有理由拒绝她。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不小心露了马脚,那样就麻烦了。牙牙,我说过,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绝对不会再娶别人,你要信我,以后千万别胡思乱想了,知道吗?除了你,旁人就是脱光光钻进我被窝,我也不会碰的。”
原来他竟是这样想的,为了不娶旁人,宁可被人说成聋子,被人背地里指指点点……
有点心疼,却更有浓浓的甜蜜在心间胸口迅速蔓延开来,叶芽情难自已地弯了唇角,想要说点什么,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只好别过头呸他:“你想的倒美,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钻你被窝?哼,整天脑子里就想着那事,真有人钻了,我就不信你不会碰……啊,你做什么?别脱衣服!”
薛松根本不理会她的阻拦,起身挣开身上碍事的被子,跨坐在叶芽腰上,三两下就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然后重新拉起被子覆在她身上,一边解裤子一边笑道:“被窝里太热,你不脱衣服,总不能也不让我脱吧,对了,刚刚咱们说到哪儿了?”
他在她身上脱裤子,意思再明显不过,叶芽哪还有心思跟他说话,扭着身子要逃出去。
薛松一手攥住她的两只手举在头顶,另一手熟练地脱她的衣服:“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不信我会不碰别的女人,是吧?”
“大哥,别脱了……下次,下次再给你,行吗?”叶芽近似哭泣地小声求他,虽然很欢喜他的心意,可现在,说什么也不能给他,否则晌午还怎么见薛柏?
“牙牙,为了不露馅,你要记住,我是真的聋了,听不见的。”薛松平静却无赖地道,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起她的腰,趁她上半身离了被褥的短短功夫,将她的中衣外衣一起扒了下去,随手扔出被窝,察觉她明显抖了一下,他赶紧密密实实地贴上她,在她耳畔低语:“冷吗?放心,一会儿就不冷了。”说着,用脚将她的亵裤外裤一并踢离了她的脚,膝盖顶开她的腿,顺势抵了上去。
本想在外面研磨一会儿的,没想到微微的阻碍后,竟一下子顶了进去,熟悉的温热紧致瞬间咬住了他,进出两下那里就润滑起来,薛松有些意外,边动边惊喜地喃喃道:“牙牙,原来你那么想我……”
叶芽脸热得厉害,她没想要的,她也不知道为何这次湿的那么快,可事实摆在眼前,她根本没有理由辩驳,只能捂着脸咬着唇,不去看他戏谑的眼睛,不让自已叫出来。
薛松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绵软弹跳的丰盈,掰开她的手,一边动着一边看她随他上起下落的小脸,咽了咽口水,才沙哑地道:“牙牙,你好紧,咬的它好舒服,它跟我说了,它这辈子也只认你了,就只要你,只入你,只撞你,嗯,只碰你的那里!”顶端再次撞到那处滑嫩小肉,他不再温柔,双手撑在她身侧,大力入了起来,“牙牙,你睁开眼睛,你看着我,叫给我听!”
“我不……啊,你,你慢点!”他入得太狠,粗长的硬物几乎快要将她抵到炕下去,叶芽气恼地抓住他的背,抠他抓他,“大哥,别,慢点,嗯……”
薛松被背上轻微的刺痛激得厉害,动作不见半点轻缓,反而喘着粗气问她:“牙牙,二弟要你,的时候,你也,你也这样抓他?”
叶芽被他顶得头目森森,几欲迷失了理智,见他越来越孟浪,她气恼又无奈,打不过他,只好故意说话气他:“我,我没有,阿树,阿树比你听话,我,我就喜欢他,啊,我才不抓他,啊,你轻点!”她难耐地仰起头,贝齿将红嫩饱满的唇咬的发白。
薛松现在一点都不羡慕薛树。刚刚他已经想明白了,因为他和二弟不一样,所以她才给他们不同的美好,他体会不到与她亲昵自然相处的滋味,二弟也无法领略她羞涩躲闪胆小的娇娇模样,他要做的,只是好好品味她单独给他的独特就行了。
他低笑,俯身咬叶芽的耳朵:“这样最好,牙牙,你不知道吧,其实,我喜欢你抓我,你越用力,我也就越用力,就像这样,嗯,好牙牙,松点儿,别咬我那么紧,我还没要够呢,一会儿再给你,一会儿再让你给我生儿子……”
“大哥,别说了,别……”叶芽快被他的厚颜无耻折磨疯了,打他也不行,骂他也不行,她到底该怎么对付这个男人啊,她不想被他折腾那么久,她想早点结束!一会儿还得起来做饭呢!
可惜这种事情,她向来只能无力地承受他的索取,别管平日里他多么沉稳正经,别管他对她多好多温柔,一旦进来了,他就是个霸道不讲理的禽兽,除非他尽兴,否则不管她是哭是求,都无法让他提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