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惯女人身体的,教坊司明为礼乐之地,达官勋贵附庸风雅之所,多是精通诗词音律的清倌,暗里却比寻常娼馆更为龌蹉残暴。
那些浸淫官场的恶鬼早失了人性,肆意妄为,无所顾忌,行淫事不避人,有甚者喜人旁观助兴。他那时年纪虽小,也不能避过,对随处可见荒蛮淫行俱已麻木,本以为会至此孤寂一生,不曾想,如今却时时被小丫头缠磨得不能自已。
唉,都是劫数,佛祖传承千年的智慧却抵不过几本闲书,是他的错,不该如此纵容。
将她抱起,放上一旁的春凳,“趴好。”
她乖乖趴好,腰窝深陷,臀部高耸,脑袋枕着手臂看他。
男人白色里衫尽湿,紧紧贴合着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劲瘦的腰,笔直的腿,连腿间鼓胀的凸起都一览无余,他却无事人一般将精油倒入掌中搓热,轻轻搭在她肩上按揉,“重不重?”
这双手远没有小珠的灵活柔软,手心微烫,指腹有茧,钝拙地游走在背间,却轻易叫她酥软了筋骨,下腹发麻,腿心的肉都在颤,夹紧屁股瓮声瓮气答了声“不重”,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两厢沉默,掌下肌肤柔软光滑,吸着手不放,皮肉下却是紧绷的,他动作越发轻柔,细腻的珠光随大手均匀涂抹,烛火下莹莹发亮。
无关情欲,眼下美景即是赏心悦目,染了情欲,心下便如野火燎原。
指尖划过低凹的腰线,一声禁不住的嘤咛破口而出——轻轻的,却打破沉默。
她捂着嘴,眼里快溢出泪来,生生忍着,忍得了上面忍不了下面,花唇翕张,小股花液潺潺溢出。
“呜……”蓦地,后颈贴上两片软肉,似是安抚,似是点火,沿着脊骨寸寸往下,一路燎原,稚嫩的身子随之连绵起伏,下沉又拱起,纤细的腰肢乱扭,饱满的肉臀乱晃,敏感的不成样子。
难过的要死了,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热流正一波波涌出,全然不受控制,“要尿了……”她害怕的呜咽。
“别怕。”腿被大掌握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濡湿的感觉传来,沿着腿根滑落的水被软舌卷入口中。
“呜……”身子抖得更厉害,肉臀高高翘起,股丘间粉色的细缝张开,露出含珠吐蜜的花心,两片花瓣可怜的瑟瑟发抖,眼见蜜液又要滴落,舌尖探出,正好裹住,喉珠滚动,诱人甜香润入心间,欲火更炙,手伸进裤中,握住勃发的欲望套弄。
霁瑶神智已迷离,张着小嘴呜呜咽咽,口水淌湿了下巴,粉臀兀自摇晃,似是想躲,却被舔得更深,那舌像生了钩子直往身体里面钻,“不要……琨哥哥……”
她不断叫他的名字,挑起更深的欲念,下身撸动得更急,龟头油润发亮,马眼翕动,撑不住就要爆发!
“我要死了……”她忽的大哭出声,软舌被抽搐的甬道强行挤出,潮水迎面喷涌,水花飞溅,他手下更快,粗喘一声,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向抖动的肉臀。
小人儿再也承受不住,蓦地软倒,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说:
我对不起姐夫,他吃肉那天,就是跟大家说再见那天……并且就这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