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刚才来时的路上杨毅有些发愣,然而吞下了大蟒蛇留下的那颗金丹,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御寒保暖的功效。
没想到吃了这么久,这会儿居然有了这等功效。
清醒的杨毅开始庆幸,要不然这药丸及时的产生功效,想必今晚和柳三娘一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杨毅你……难道我不比那些小妖精漂亮迷人吗??”
沙发上传来柳三娘哭哭啼啼的声音,原来刚才杨毅愣神之际,柳三娘一直在喊他的名字。
杨毅是个最见不得女人哭的男人,这一见柳三娘满脸泪痕,准备开门的身子又倒了回来。
“对不起,我不能做对不起自己内心的事情。晚上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至于你,我的确有过动心,但我希望你珍惜你的身体,或许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付出。”
话一说完,杨毅一扭头,扭动了门把手。
正当他半个身子已经跨出门外,身下的另一半被柳三娘拽着。
“杨毅,以后我不会这样了。请你给我机会,我要和她们公平竞争,不到最后我是不会认输的。”
由于是开着门,柳三娘哭哭啼啼的声音传遍整个空旷的走廊,在这凌晨四点钟,假如真有其他人听见,肯定被吓个半死。
杨毅本就是心酸的好男人,一听柳三娘嗓子都哭哑了,转身又倒了回来。
“别哭了,只要你别胡思乱想,我答应你就是了。”
从口袋掏出一包还未开封的纸巾,杨毅记得这是余柳柳给他的。
柳三娘听杨毅这么一说马上就不哭了,小手接过杨毅递过来的纸巾一直擦着眼角的泪水。
杨毅重新坐在沙发上喝下柳三娘刚泡好的茶水,知道柳三娘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这才起身离开。
临走的时候,杨毅主动给了柳三娘一个拥抱,算是给予她孤独一人的依靠和鼓励。
下楼离开的时候,杨毅再次给柳三娘打了个电话,直到在楼下看到灯光熄灭了才开车离开。
回到杨家沟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六点了,在这杨村三月的季节,公鸡已经已经开始打鸣,万物开始复苏。
杨毅停好车准备开门,里面刚好有人打开了。
是刘牧,这小子还真勤快,这一大早就出去巡视去了。
“杨哥,你回来了。”
刘牧显得有些意外和兴奋。
“嘘嘘,阿姨还在睡觉呢,别吵着她了。”
杨毅拍着刘牧的肩膀走了出去。
刘牧见杨毅双眼无神,眼睛周围已经有了熊猫眼,想必一定是整夜没睡。
当然,该问的话他才问,就像这种事情,他是坚决不会多嘴的。
“杨哥,你快去休息休息吧,我看你挺疲倦的。”
刘牧小声在杨毅耳边嘀咕。
这不说还不觉得,刘牧这一句“疲倦”就像催眠曲一样,刚才还有精无神的杨毅这次是彻底的焉了。
“行行行,你路上小心点,然后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坏人,杨家沟的安全就靠你了。”
杨毅朝着刘牧挥了挥手,还没等刘牧讲话就进了院子。
好在刘母没被吵醒,杨毅蹑手蹑脚的回了卧室,快速去掉衣服和裤子,立马就与周公相会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上午九点来钟的时候。杨毅还在卧室熟睡,李坏打了个电话没人接通,也就独自去了工地上。
李远早就和安排工人到处敲得叮叮咚咚了,据说今天中午以后开始拆刘婶家的老房子。
李坏自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一早就叮嘱李远要等通知。
工地上的人被分散得到处都是,李远也示意他们可以休息休息,等待杨村长的安排。
李坏当然也没闲着,一个上午都在忙忙碌碌。
早上的时候,他特意去了一趟秦秀美家,敲了几次门也没人答应。寻思着在睡觉也就没打电话吵她,然后又去了镇上买了早餐回家。
这跑完工地这边连忙又去了刘婶家,好在院子的大门已经打开了。
大步阔手的走了进去,一进屋李坏就开始叫唤着刘婶的名字。
一听是李坏的声音,刘婶急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怎么了这大早上的,你婶儿我还在准备给柳柳做早饭呢?你呢?吃了没?”
刘婶是个热心肠的人,看见李坏戴个安全帽,心里更心疼了。
“告诉你个好消息婶儿,今天啊,该拆你们这老房子了,马上你们也就能住上新房子了。”
李坏转脸哈哈大笑,眼睛一直盯着刘婶看。
话音一落,刘婶手上的铁盆不由自主的滑落下来,老人眼里无神,布满褶皱的手一直压着胸口喘粗气。
“婶儿你怎么了?快我扶你进屋。”
李坏见状,连忙上前把刘婶扶到屋里的客厅坐着。
“孩子啊,这房子能不能不拆啊?这是柳柳她爷爷那一代传下来的,这房子虽然有些陈旧,不过住着从来都是风调雨顺,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儿啊。你说这突如其来就要全部推倒重建,我是真做不到啊。”
刘婶伤伤心心地大哭,二楼房间里还在睡懒觉的余柳柳都被吵醒了。
听见母亲在楼下大哭,余柳柳踩着一双拖鞋就跑了下来。
“怎么了妈?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余柳柳一脸愤怒,看见客厅的李坏,自然把矛头指向了他。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惹我妈伤心难过了?信不信我告诉杨毅去,哼。”
余柳柳还努力克制了自己,本来她准备说告诉杨毅罢免他的职位的,想了想还是没说。
刘婶一个劲儿拉着余柳柳,双眼模糊地敲着桌子。
“不是我柳柳,我怎么可能惹刘婶生气呢。”
李坏一脸沮丧,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柳柳你别怪李坏,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你别误会了好人。”
刘婶善良一生,而余柳柳被杨毅选中,这就是上天冥冥之中最大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