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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掌柜道:“唔……上次见到少东家还是三年前,没想到三年时间,少东家益出落的一表人才,真是苏家大幸啊。”
    苏锦见老掌柜神情恳切,一切乎自然,并未有任何不满之处,心里加的摸不着底。
    “世伯谬赞,晚辈长年不出外宅,对老掌柜礼数不周,还望老掌柜海涵;我看老掌柜面容有些面熟,倒和我今日解雇的苏记布庄的张德利张掌柜颇有些相似,不知那张掌柜和世伯可有什么关联么?”苏锦不愿拐弯抹角,该来的总要来,所以便直接出言提及此事。
    老掌柜面现尴尬之色,脸上笑容也消退了许多:“德利乃老夫犬子,哎,犬子无能,教少东家烦心了。”
    苏锦正待说话,王夫人正色道:“锦儿,今日你怎可便辞了张掌柜,张家祖孙三代均忠心耿耿为我苏家办事,苏家的产业没有他们如何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办这事也不跟为娘商量,此事做的太过了,明日张德利回布庄继续当掌柜,此事你不要管了。”
    苏锦微笑道:“原来张家与我家如此有渊源,倒是我鲁莽了。”
    老掌柜高挑大指赞道:“少东家知进知退,苏家门楣今后必然少东家手里扬光大;明日老夫叫德利给少东家赔罪,他定是有过失,少东家才会责罚与他。”
    王夫人也微笑点头,原以为此事就此了局,不料苏锦忽道:“赔罪不必了,掌柜之位我已经换了别人,张德利若想回布庄当掌柜却是不大可能了。”
    “什么?”王夫人和张老掌柜都呆住了,两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苏锦,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据我了解,张德利执掌布庄一年时间,布庄生意急剧下滑,到目前为止已经亏损三千七贯,布庄原本是我苏家产业利润为丰厚的一家,经营得当的话年入万贯不话下,将一颗摇钱树经营成臭椿树,身为掌柜哪怕不能进一步,也要守住产业才算合格,这样下去这布庄唯有倒闭一途。”
    “什么?果真如此么?”老掌柜加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混账我面前只字未提布庄经营情况,好好一个布庄竟然被他折腾成这样,简直羞煞老夫了。”老掌柜老脸通红,以袖掩面便要向王夫人告辞。
    王夫人心下不忍,忙道:“锦儿,做生意有亏有赚,你涉及其不深,不懂这个道理,便是你父当年也曾因误判形势大亏数万贯,况且老掌柜三代人为我苏家赚了何止数十万,因为些许亏损便将之辞退,别人会说我苏家凉薄,见利忘义的。”
    苏锦躬身朝老掌柜和王夫人施礼道:“这个道理我懂,我辞退他的真正原因还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另有原因。”
    当下便将陈贵之事款款道来,末了方道:“对待店伙计刻薄如此,毫无恻隐之心,我跟他谈论此事时他反以维护我苏家产业为借口搪塞敷衍于我,此事即便他无法做主也该禀报娘亲;他见死不救,还自作主张隐瞒此事,我认为这才是真正陷我苏家于不仁不义,这才是真正断送我苏家产业的举动,我这么做难道错了么?”
    堂上两人无声无息了,宋时整个社会弥漫的都是儒学风气,无论是官绅大夫还是商贾小民绝大多数都遵循着朴素的儒家荣辱观,若是真如苏锦所言,张德利此举确实触碰到了道德底线,那他也就绝对不适合当苏家的掌柜。
    老掌柜长声叹息,朝王夫人和苏锦各施一礼道:“老夫汗颜无地,如此不肖之子,亏得老夫还听他一面之辞来找老夫人理论,真是可笑。”
    转头看看苏锦,脸上露出笑意道:“少东家明理知义,苏家兴旺指日可待,夫人,老夫真替你高兴,老东家的产业后继有人啊。”言罢眼湿润,显然是自内心的高兴。
    王夫人白了苏锦一眼,忙道:“老掌柜量堪比江河,锦儿年少,言语多有得罪,老掌柜莫要意;令郎……令郎之事容奴家给他安排个其他的位置,定不会教老掌柜失望。”
    老掌柜笑道:“夫人小瞧我了,老夫明白,亏空如此严重,老夫人也没将此事告知老夫,这已经是给了这不肖子回旋的余地了,竖子无能岂能怪他人,苏家已经仁至义,老夫绝不会有半分怨言。”
    苏锦见老掌柜胸怀宽广,神情言语不似作伪,心里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忽然有了个想法,于是对王夫人道:“娘,但不知张老掌柜目前我苏家何处任职呢?”
    王夫人道:“苏老掌柜去年将布庄掌柜卸任给德利之后便归家颐养天年了,劳碌大半辈子也该享福了。”
    苏锦心道:原来是早退让儿子接班,倒是一番拳拳父母心,可惜张德利不是那块料。
    “老掌柜,苏锦有个不情之请。”
    “少东家请讲,跟老夫不必如此客气。”
    “晚辈想请老掌柜出山执掌布庄生意。”
    “少东家不是说有人选了么?”
    “那人只是暂代而已,资质尚可,老掌柜出山之后可任命他为二掌柜,由老掌柜教教他怎么做个合格的掌柜,苏家的产业有老掌柜的血汗内,老掌柜总不希望后继无人?”
    老掌柜沉思半晌道:“承少东家厚意,只是老夫垂垂老矣,恐帮不上什么忙了。”
    苏锦见他拒绝,想来心还有疙瘩,当下使出激将法来,稍有些无礼的道:“老掌柜是不是怕无力扭转布庄亏损之局,所以才畏难不上呢?”
    王夫人变色道:“锦儿无礼。”
    苏锦笑嘻嘻的看着老掌柜没有任何表示,老掌柜脸色涨红,胡子翘起,显然是被人质疑了能力而怒火勃。
    “老掌柜,不妨跟您直说了,对于布庄的下一步经营我已经有了计划,现需要的便是老掌柜前去坐镇布庄,哪怕您不做事,只要您往布庄柜台内一坐,我这个计划便一定会成功,所以晚辈恳请老掌柜帮晚辈这一次,也算是弥补令郎犯下的错误,此事一了我打算请令郎做我苏家催收佃农米粮的账房先生,他比较适合干这个;但前提是,您老出山。”
    老掌柜盯着苏锦的脸看了一会,忽然呵呵大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少东家绝对不比老东家差,老夫有些服了你了,这种感觉自从老东家去世后还是第一次有呢。”
    苏锦大喜道:“老掌柜是答应了么?”
    老掌柜笑道:“还能有别的选择么?”
    王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她不止一次的想请老掌柜出山,无一例外地被婉拒,没想到苏锦三言两语便搞定了,老夫人的嘴巴张的快要塞下去一颗鸭蛋了。
    老掌柜苏家用了晚餐,直到回到家里他也没想明白,明明自己是来帮儿子求情的,搞到后来自己会跟着别人一起鄙视儿子的所作所为,而且自己也搭进去了,从此幸福的晚年生活即将不保,这苏家小子是要榨干自己骨头里的后一滴油啊。
    第九章姐妹花
    时间:2012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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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渔歌谣,华羽,雪人三位大大的打赏,苏小官人这厢拜谢。
    苏锦心情大好,自己能够将这老掌柜请出马坐镇布庄,其实是利用了老掌柜性格上的弱点,不服老和对苏家的愧疚是击败张老掌柜的佳武器。
    当然苏锦请老掌柜出山也非一时冲动,似张老掌柜这种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人精正是宝贵的财富,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赋闲家,后世的‘挥余热’这个词放老掌柜身上绝对合适。
    酒席上苏锦诚心向老掌柜讨教一番目前布庄面临的窘境,老掌柜言谈之际居然跟自己的想法甚是契合。
    鉴于此苏锦也就大胆的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听听他的反应;老掌柜虽感惊讶,但却并无想象的那种排斥之意,这让苏锦对他刮目相看,老掌柜久历江湖,对商业上层出不穷的手段抱着一种宽容的态,虽然不敢指谪苏锦的办法是否是好的应对之策,但总体而言却是对症下药,不至于有大的纰漏。
    王夫人虽然对于苏锦的奇思怪想理解不能,但布庄已经亏本,还能坏到什么程呢?况且老掌柜坐镇,这便是一颗定心丸吞下肚,让儿子放手熟悉苏家产业也是必须的事情,所以她的选择便是让苏锦折腾去,她这一辈子唯一应该做的事情便是好好的呵护苏家这根独苗,合适的时候将苏家产业完好无损的交到他的手上,儿子已经十,也到了该接受家业的年纪了,他能主动参与苏家生意,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但王夫人对于苏锦将两名歌女收留进府却有些不高兴,老掌柜告辞后王夫人特意跟苏锦谈及此事,娘儿两个关于这件事交换了一下意见。
    “锦儿,你已年满十,我大宋人家十五便可婚配,娘给你物色人选,挑个家道本分,门户当对的贤淑女子给你娶妻如何?”
    苏锦头大如斗,这么早便成婚,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娘,孩儿想先勤勉几年,全心全意将我苏家产业展壮大,婚姻之事还是等一等,您儿子一表人才,还怕今后没个好媳妇儿么?”
    “贫嘴滑舌。”王夫人笑骂道:“那你需向为娘保证,绝不外边带些不三不四的女子鬼混,不可未成亲之前被这些女子污了声名,我苏家虽是商贾之家,但讲究诗书传家,要不然也不会让你五岁便开始读书识字,就是希望苏家世代都能知书明理,不教他人看轻。”
    苏锦倒了一盅茶双手奉上笑道:“放心娘,孩儿自当爱惜羽毛,不会做些有辱家门之事,其实儿知道您是对我私自将两位沈家姑娘带进府不太高兴,其实这两个姑娘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孩儿欣赏她们不为贫贱所动虽沦为歌女亦不进青楼勾栏,是个有节操的好女子,这才不忍她们沦落街头将她们带进府安顿;这样的事孩儿没碰上便罢,碰上了岂能不管。”
    王夫人叹道:“我儿古道热肠救人急难,娘原该高兴才对;只是天下可怜之人何止这二人,若是个个救助,倾我苏家财力也未必能办到,个人有个人的命,我儿不要太过于执着此事,须懂得有所取舍才是。”
    苏锦想了想道:“谨遵母亲之命,儿会适可而止的,但我想,我苏家家业不小,庐州城亦占有一席之地,真正能做好生意的人定然不仅仅是靠做生意本身,我苏家能有今天恐怕也是跟祖父辈乐善好施博得好名声不无关系,所以孩儿想让苏家成为‘义商’,不但生意要做的好,还要有好名声;而好名声又会促使生意越来越好,不知娘可同意呢?”
    王夫人听苏锦侃侃而谈,再看他容光焕的模样心大为感叹,儿子真的大了,眼光也超出自己数倍,或许该放手让他折腾去了,五年来自己苦苦支撑苏家产业,虽小心翼翼但却无寸功而进,这样下去或许会成为苏家的罪人;儿子张口就整出这么个‘义商’的道理来,这是自己想破头也想不出来的词儿,那么就让这次苏记布庄的事情作为一次考验,若是苏锦能将亏本的局面一举扭转,那么之后自己便开始将苏家产业交到他手上。
    苏锦回到房,一番洗漱沐浴之后换上轻薄舒服的绸衫,春夜气温适宜,房间里熏得香喷喷的,巨烛高烧照得如同白昼,美婢穿梭来往忙碌,这样的日子确实像是做梦。
    美不足的便是,这里的夜晚没有娱乐活动,电视电影不消说是没有的,酒夜店是无处可寻,可能除了看看书便别无消遣了,这让习惯晚睡的苏锦感觉极不适应。
    踱出房门小院的花树间流连了好一会,苏锦忽然想起还不知道两个沈家女子不知道安顿好了没,他忙叫来小穗儿问,小穗儿没好气的道:“早安顿好了,公子爷倒好,本来我和小米儿就一堆事情,现又多了两位亲娘来伺候。”
    苏锦拿这坏脾气的小丫头还真没办法,伸手弹了她的小额头一下道:“她们刚刚进府,自然什么都不懂,你和小米儿慢慢教教她们不就是了,她们绝对不会是那种偷懒耍滑之人,否则到时候我轰了她们出去不就是了,这又生什么气?”
    小穗儿嘴撅起老高,小米儿抿着嘴一边憨憨的笑,苏锦见状假作不理,迈步便往书房方向走,小穗儿忙道:“黑漆漆的又往哪里走,待我拿了灯笼来。”
    苏锦莞尔一乐,心道:明天上街多买点吃的再买几件饰哄哄她,除了脾气坏点,小丫头照顾自己倒是真心实意。
    小穗儿和小米儿一前一后打着灯笼沿着回廊往书房行来,一进书房便看见里边两人穿着不知从哪儿掏出来的布衣钗裙,头上包着布巾手拿掸子和干布正忙得不亦乐乎,书架画架,书桌琴案被擦得油光锃亮一尘不染,两人忙得都没察觉苏锦等人的到来,几缕青丝从布巾滑落出来也不顾,只是攀高上低的将各处角落里的灰尘擦抹的干干净净。
    苏锦咳嗽一声,两女这才现他们站门口半天了,忙手忙脚乱的上前万福。
    “你们这是……”苏锦疑惑的道。
    “奴家姐妹蒙公子收留,自然要帮着穗儿妹妹和米儿妹妹干些活计,今后公子宅院的打扫工作便由奴家姐妹承担了。”
    小穗儿和小米儿忙说不用不用,但柔娘和浣娘姐妹一力坚持,只得作罢,苏锦自然不会这方面多说什么,等她们安静下来便道:“我有事要你们两帮忙,打扫的工作不必现做,空闲下来做不迟。”
    柔娘浣娘忙告罪前去洗浴换衣,苏锦吩咐小穗儿和小米儿自去歇息,小米儿倒是实,苏锦一话她便回房睡觉去了,把个小穗儿气的直跺脚啐道:“成天就会睡觉,迟早睡成小胖猪。”
    苏锦诧异道:“你不睡去么?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去睡,明日还要陪我出门呢。”
    小穗儿道:“我若睡了,公子喝杯茶都没人伺候了,她们两个刚来摸不着东西南北,公子渴了饿了她们就只能是两块木头。”
    苏锦心感动,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惹人喜爱,虽然只有十三岁,却是一副老练的大姐姐摸样,透着与年纪极不相称的成熟。
    苏锦拉住她的小手道:“睡去,你当我是残废么?你若不放心,沏壶茶送来,再拿点点心来便是,我这是要跟沈家两位姑娘说说画画的事,这是要用到布庄上去的,明日你也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黑着两个眼圈那可不行。”
    小穗儿小手给苏锦拉着颇不自,苏锦及时放手,她小脸蛋上拍了拍,才把这小丫头哄得睡去了。
    四下无声,苏锦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慢慢翻看,书房烛火摇曳,偶尔爆出一点火花来,不知过了多久,只闻幽香一阵袭来,苏锦抬头看时,柔娘和浣娘身着长裙站身边,一人捧着茶盅,一人提着热水壶和一盒点心,湿漉漉的头用青布随意一挽,面容娇美的一对姐妹花宛如夜风的两朵夜来香一般,散着诱人气息。
    第十章手段上
    时间:2012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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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心动神摇,身躯里隐藏着的灵魂可不是十岁,而是后世二十三岁的大小伙子,要命的是他已经品尝过人间极乐,而非懵懂无知的小处男,食髓知味之下加难以把持。
    两名少女陪伴左右,扑面而来的雌性气息撩拨的苏锦心头荡漾不止,他有一种野兽般的冲动,恨不得一把搂住,撕掉那薄薄的衣衫,露出衣衫下茁壮的娇躯大快朵颐一番。
    柔娘和浣娘从苏锦异样的目光察觉到了什么,这种目光她们见得多了,两女无奈对视一眼,心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看来还是逃脱不了被人蹂躏的命运,虽是这位看起来是正经人家的苏公子也不过和街面上的男人一样是一路货色。
    苏锦强自压抑心冲动,无意间跟两女的眼神相对,从她们的眼睛里察觉到一丝鄙夷的意味,苏锦猛然间清醒过来,自己绝对不可以这般轻薄,虽然自己的地盘上他可以予取予夺,这两名弱女子也绝对无法反抗,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沦为跟朱衙内一般无二的人品了。
    而且就苏锦本身而言他喜欢的是一种你情我愿的调调儿,后世对女子的敬畏之心也多少带了过来,虽不至坚守一夫一妻这种迂腐的行为,但也不至于自轻自贱到饥不择食。
    苏锦干咳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微笑道:“两位请坐,我要跟你们说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时间有些紧,两位这两天恐怕要辛苦些。”
    柔娘和浣娘本以为会沦为禁脔,未曾想这位苏公子忽然间便判若两人,眼神已无一丝一毫的**,不禁张着小口舒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许说不出来的失望。
    两女应了一声,又点起两根烛台移近案几,这才走近苏锦身边侍立静听他的讲解。
    苏锦手拿羊毫,蘸着墨汁一张白纸上边画草图边讲解,同时将为什么这样做的原理解释给她们听,以便于她们好的理解自己的意图,两女越听越是惊奇,这位苏公子的想法还真是奇,说的东西她们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听起来却是极有一番道理。
    二女很是聪慧,苏锦所要求的事情也并不是很难,所以很快两女便完全理解了苏锦的要求,于是将下午买回来的桌面大小纸张铺桌案上便开始工作。
    苏锦一旁不时的指点两句,虽说画画自己这幅皮囊只是略懂,但这个书呆子的皮囊倒是涉猎颇丰,读了不少关于画画的书籍,画不出来却能说的出来,整个一个名符其实的眼高手低;不明就里的两女被他颇有道理的言论说的一愣一愣的,对他也加的刮目相看。
    由于苏锦的精益求精,导致两个时辰两女才画好一张图,速慢但是带来的效果却非同一般,两幅画的人物栩栩如生,色彩搭配,人物神态均极为到位,让苏锦极为满意。
    苏锦亲自倒茶水拿茶点伺候两位大画师,忙前忙后不亦乐乎,若不是有男女之嫌,都要伸手帮着捶背揉肩抹胸脯了。
    两女颇为感动,这是她们这几年来第一次享受到这种为人尊敬的待遇,而且是庐州府苏家公子的尊敬,看着苏锦忙前忙后的伺候,两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公子,您去休息,天已经快三了,画的要求您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奴家和妹妹都知道该怎么做了,不必陪着我们熬夜,明儿个您还要出门办事呢。”柔娘言如其人,说话轻轻柔柔不带半丝硬,听着宛如心口用鹅毛轻挠一般。
    苏锦也有些倦意,今天一天折腾的够呛,打了个啊欠道:“那我先去睡了,你们收拾收拾也不用画了,三天内完工便可以了,熬夜对身体不好,对了,你们两的住处安排哪儿?”
    柔娘捋了捋耷拉下来的丝道:“小穗儿妹妹有心,将奴家和妹妹安排边上的小厢房内,就书房左边。”
    苏锦笑道:“那便是了,你们本来就是书房做事的,自然就近安排好,好了收拾收拾都睡去,我走了。”
    柔娘赶忙拿起灯笼点着了要送苏锦回房,苏锦伸手接过灯笼道:“你还没我路熟呢,别一会不认识回来的路。”接过灯笼之际两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柔娘浑身仿佛过电一般软了半边身子。
    苏锦似乎毫无察觉,转身去了;长廊内,苏锦回味着柔娘绵软的小手带来的触感,不自觉的将手指送到鼻端轻嗅,猛然间将手甩了几甩暗骂道:“瞧你这猪哥样儿,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加快脚步快速的去了。
    ……
    ……
    次日清晨,苏锦一早醒来,按惯例先小院内跑上几圈,再癫般的做了五十个引体向上和一个俯卧撑,这才大汗淋漓的冲个热水澡换上干爽衣服。
    早饭前先给王夫人请安,又安排人去请张老掌柜来府和自己一起去布庄,老掌柜出山倒无需再准备香案拜请,因为老掌柜退下来的时候是荣退,身份也是类似荣誉掌柜之内的身份,工钱苏家也一分不少;所以这次出山只需出具两份聘书即可,手续倒也不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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