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家早摊店,马路两边还有一些菜贩,早晨空气清凉,这个时间有不少起早出门买菜的妇女。
林七尾就快走到校门,她眼尖,注意到角落一个老太摆了满满一竹篮的栀子花。
偶然想起妈妈还在的时候在小阳台养的栀子花,花朵开得很大,记忆有些模糊,那段时间妈妈每天早晨都会在给她绑辫子的时候夹一朵栀子花。
林七尾蹲下问卖花的老太:“这花怎么卖?”
老太笑了笑:“妹子,一元两朵,戴头上可香了。”
林七尾:“给我拿两朵。”
老太挑了两朵带水珠的给她。
……
回到教室林七尾特意用自己的水杯把花养起来。
也许有妈妈的回忆,林七尾格外小心护着这两朵栀子花,隔两节课换一次水,生怕花枯了,一上午她这桌周围都是香的。
这几天徐森因为打架的事没来上课,旁边空空荡荡的却轻松许多,可没过几个安静的中午,徐森回校了。
幸运的是他似乎对林七尾的栀子花并不感兴趣,简单来说看都没看一眼。
目送他抱着篮球跟白尤肖离开教室,林七尾彻底松了口气,不至于担心他的某些过激举动把花给砸了。
……
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状况发生了。
就从徐森闻到花香那一刻起,喷嚏不断,可以说整节课断断续续没有停止过。
就这样,下午第一节课勉强过了。
下课时间徐森去了走廊,这十分钟没听见半点喷嚏声。
轮到第二节物理课他又停不下来了。
这老师脾气急,又不想耽误上课,草草撂了话:“某些同学不要太过分了,有病看病,学校医务室难道只是摆设吗?”
徐森没理会,老师继续上课。
徐森也挺郁闷的,关键还找不着原因,终于得空暂停了一阵,他把注意力放在了林七尾桌上的栀子花上。
没经过林七尾同意,他直接取走一支栀子花放到鼻下闻了闻。
“……”
又是一次更顺畅的喷嚏。
总算找着原因了,后面的白尤肖却出了状况……
物理课中途,徐森跟白尤肖同时去了医务室,最后一节课他俩都没回来。
等到放学,林七尾才把早已发黄的栀子花撤走。
徐森白尤肖这对难兄难弟,栀子花过敏都是一致。
当天白尤肖其实一早就觉察到过敏,跟徐森的症状不一样,他起了一身红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