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既明猛地收紧胳膊,欠身吻住了言砚,言砚还在纠结的理智崩了,言神医就是言神医,没了那层纠结,言神医显然得心应手和随心所欲了许多。
纠缠间,言砚胸口起伏不定,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抬起身子,声音略显沙哑问道:“你…想好了吗?”
裴既明吻在言砚的眼睛上,他似乎是第一次做出这么温情的动作,言砚又是一愣。
裴既明眼神柔和,他温声道:“你想要,我便给。”
末了,裴既明十分难得地调侃道:“要吗,幼清?”
于是,言神医将最后一丝理智丢得十分干净利索。
次日,言砚醒后顺手摸了摸裴既明的脑门,并不烧,言砚松了口气,他看了看躺在身旁的裴既明,心里不由得一暖,笑意不经意地染上了嘴角。
他的了。
裴既明动了下,然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嗯了一声。
“醒了?”言砚轻声问道。
裴既明往言砚身边挪了挪,将整张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言砚弯了弯眼睛,问道:“身体有不舒服吗?”
裴既明的声音从言砚肩膀处传出,还带着睡意:“还好。”
“若有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言砚嘱咐道,然后打趣道:“神医就在你身边,可别不舍得用。”
裴既明贴近言砚,抬手搂住了言砚的腰:“嗯。”
言砚将手绕到了裴既明的后腰,打算替他揉揉,谁知言砚刚碰上裴既明的腰,裴既明就突然地后退了下,然后抬头古怪地打量着言砚。
言砚失笑:“想什么呢,我就给你揉揉。”
裴既明躺下了,他将脑袋拱在言砚的颈窝,嗅着言砚身上的味道,他又往言砚颈侧拱了拱,言砚脖颈处的温热闯入他的呼吸间,小裴大人实在没忍住,就在言神医的颈侧咬了一口。
言砚始料未及,他打了个激灵,侧脸嗔笑:“一大清早的,小裴大人,你这让我如何是好?”
裴既明继续将脑袋埋在言砚的颈窝里,放在言砚腰侧的手却开始不老实地往言砚衣服里钻。
言砚按住了他的手,嗔怪道:“干吗呢?”
“不能摸吗?”裴既明抬头,无辜地看着言砚。
言砚叹气:“可以。”
裴既明便得寸进尺地趴在了言砚身上,大清早的,火气正旺盛,言砚往被窝里瞥了眼,略显无奈:“你这…”
“不许看。”裴既明抬手捂住了言砚眼睛,然后仰脸亲了亲他的下巴。
言砚的睫毛挠的裴既明掌心痒痒的,裴既明松开了手,言砚无奈地笑了下,刚要开口,就被小裴大人深情款款地堵住了双唇。
小裴大人温柔细致地描绘着言神医的唇线,言神医报之以回吻。
经历了一晚上,小裴大人明显会了很多,没两下,他就将言神医的衣服扯得不像样子。
言砚一开始由着他,可后来觉得小裴大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而且…言神医往被窝里看了眼,咳咳…他觉得这样下去得出事。
一吻结束,言砚捉住了裴既明的手,压低声音提醒道:“你干嘛呢?过会儿师父他们就醒了。”
“你不是说了过会儿嘛。”裴既明蹭了蹭言砚,并不打算起开。
言砚对裴既明向来没脾气,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裴既明:“所以,你想干什么?”
裴既明亲了下言砚的唇角,嘟囔道:“你不知道吗?”
言砚失笑,他轻轻按了按裴既明的后腰,意味深长道:“小裴大人~”
裴既明微微笑了下,从容不迫地看着言砚,言砚竟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小裴大人武功盖世,身强体壮,怎么会…累?
“小混蛋。”言砚猛一翻身,俯视着他,虽是骂人的话,可言神医眉梢眼角全是温柔,连带着说出的话都染了几分温情。
言神医扯过被子盖住了两人。
日上三竿
孙百草奇怪道:“昭昭,你师兄今日怎么起这么晚?”
齐昭一边忙活一边道:“嗐!师父,小别胜新欢嘛,你不懂吗?
孙百草连连点头:“对对!”
孙百草心里有些感慨,他们扶苏谷的谷花儿,这可就名花有主了。
孙百草瞥见齐昭在不停地忙活,好奇问道:“你干吗呢?”
齐昭给药罐扇着火,意味深长道:“我在给师兄熬补药。”
孙百草一拍脑袋:“哎呀!是我疏忽!我该给砚砚早些备上的!”
沈一流在一旁懒洋洋地靠着,问道:“为何是给幼清备上?”
孙百草神秘莫测道:“这你就不懂了吧。”
“你给我说说。”沈一流对孙百草道。
孙百草浑惯了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沈一流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两人交流了半天。
沈一流纳闷儿道:“为何你们认定幼清在下面?”
齐昭莫名其妙道:“这不显而易见吗?谁能打得过糖芋儿啊。”
“那可不一定。”沈一流思索道:“你们家幼清可是一肚子坏水儿,而且,那裴家小子对他言听计从的,这事啊,可真说不准。”
“你就扯吧你!”孙百草恶狠狠道:“你没看书吗?”
沈一流疑惑道:“啥书?”
齐昭和孙百草异口同声道:“鱼雁承欢!”
沈一流一脸茫然:“啥东西?”
孙百草扔过去一本书,没好气道:“自己看吧你!”
沈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