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嘻嘻地笑了好久,才问道:“怎么了?”
秦子夏用牙签插了一块芒果,放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什么时候也会帮着陆梓铭说话了?”
“帮他说话,怎么可能,我这么高冷气质的女神,你觉得我会帮他,说话?”对方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没有良心地嬉笑起来。
“你没有吗?”
“没有,我只是偶尔看到了一个视频,觉得有意思罢了,就转发给你看看咯,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视频,在你们江城会被吵得这么火,你家先生现在可是有了一个新名称了,您知道吗?”
秦子夏脱下鞋子翻身上床,理了理自己的发丝:“什么啊?不知道。”
“不想知道?”
“你卖关子看时候好不好。”
“得得得,不逗你了,你家先生本来是被人冠上世纪好老公称号的,但是现在呢,有了一个,哈哈哈,我都没见过他那滑稽样,全脸都是奶油,你有没有看到,他那么一个高处胜寒的人,居然会做那样的事情,简直是毁了他在我心中多年的形象。”
秦子夏的嘴角抽了抽:“你还说不说了?”
“说,说说说,看你们好戏看到现在,最后也不能让我做了那个坏人吧,就是国名怨夫。”
“噗。咳咳咳。”秦子夏一口芒果全都喷了出来,似不确定:“你说什么?”
“被妻子抛弃还在做蛋糕讨妻子欢心的,不是国名怨夫是什么?总不能叫深宫怨妇吧。”
“哈哈哈。”秦子夏拍着大腿,笑了个彻底,最后只能说了这么几个字,“网民的实力不可小觑。”
“叮咚,叮咚。”正说着话,门外响起了铃声。
“谁啊?”
“酒店服务,您刚刚预订的宵夜已经做好了,我们给您送过来。”
秦子夏腹诽,不是说一个小时之后吗,现在才半个小时,试探性问了一句:“这么快?”
外头的人说道:“因为之前的预定出了些问题,我们就先帮您做好了送过来了。”
“哦,我知道了,就来了。再联系,利朦。”挂上了电话。
穿好了外头,起身开门。
可还没有反应过来谁是谁呢,就陷阱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陆梓铭的炙热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身,他吻得很用力,秦子夏完全招架不住,只能呜呜地半推半就着,直到觉得怀中的人有些缓不过来气了,陆梓铭才缓缓地离开了她的唇。
带着微微的粗喘,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似水,嗅着那如兰的气息:“呵,找到你了,真香。”
秦子夏得到了自由之后,也同样呼吸着这一片清醒的空气,带着一丝埋怨:“这里可是酒店,被人发现多不好。”
他拉着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我吻我的妻子,有什么不好,何况,我已经把这一层都包下来了。”
她抬起眸,再次埋怨道:“那得多浪费钱,同时也证明了你多败家。”
“败家的是你啊,我都是用你的名义登记的。”
“可是为什么,你订一层干嘛,吃饱了没事干?”
“自然是有用。”他抵着头,气息吐在她的脖颈间,“我追了你一天了,怎么样,也要给我一点福利吧。”
“可是,昨天。”
“算是对我的补偿,你动不动就吃醋,虽然我很开心啦,但是规矩总归还是规矩。放心吧,这一层没人赶上来,宓宓也睡着了,所以,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知道。”
怀中的小女人果真是经不起逗弄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大龙虾。
......
“妈咪,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因为爹地来找我们了你高兴吗?”小宓宓吃着酒店的餐点,含糊地问。
丝毫不知道某个正在慢条斯理喝牛奶的男人是有多么的得意。
“呵呵,宝贝,妈咪正是天热,过敏的。”
谁知陆梓铭插进来一句话:“宓宓啊,你妈咪她这确实是高兴的。”
秦子夏:高兴你个鬼,要是你被折腾一夜,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而第二天你起来却发现那个一整夜没睡的人,居然比你还要有精神,这是什么道理,意味着你将会被他奴役。
有了证的人,还有可悲,奴役起来就是要一辈子了。
唉。。。
“爹地,可是妈咪的黑眼圈很重啊,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可我记得妈咪昨晚是和我一起的,可是今天早上起来,怎么就不见了,而且还和爹地在一起,是不是,是不是.....”
两个人盯着她。
“是不是,妈咪赖着爹地了?怕黑,不敢一个人睡,所以半夜跑过去找爹地了。”
陆梓铭顿了好一会儿,爽朗地笑出声。
摸着女儿的小脑袋:“是啊,你妈咪还是个小孩,就只能赖着我。”
秦子夏搅动着餐盘里的牛肉:腹黑总裁变赖皮总裁了,你能不能要点脸啊。谁赖着你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