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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现在,连她的死忠粉都不知道,她还有个亲妹妹。
    “我所热爱的是我的梦想,我愿意用鲜血滋养它,用坚持灌溉它!小塞涅卡曾说过一句话——‘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他要驶向哪个码头,那么任何风都不会是顺风’!苏格拉底也曾说过——‘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为理想而奋斗’!这些都是我的信仰!”
    绮丽丝小姐是一位精神分裂症患者,她的情绪反复无常,时而温和,时而癫狂。她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尤其是结婚之后,心爱的丈夫因为事业忙碌对她不管不顾。
    她成了金丝鸟,笼中雀,菟丝花。
    她也曾拥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可谁在乎呢?
    绮丽丝小姐天生拥有一副好嗓子,是天生的歌唱家。现在却独守空旷的别墅,钢琴洁白,蘸着淡淡的血,像玫瑰一样妖冶。
    绝望又痛苦,她一个人在深渊里挣扎。
    黑色宽大的裙摆,像幕布,裹住了渺渺的视野,她的心重重一疼,眼泪潸然而下。
    在那一刻,她好像就是绮丽丝。
    孤独的等候。
    悲哀的歌声萦绕不绝。
    很多人都入迷了,黑暗中,有人低声啜泣。
    莫飞白的心思都在渺渺身上,见女孩落泪,如繁星坠落人间,他连忙抽出了一张纸巾。
    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替她擦拭泪痕。
    渺渺愣了一下,她接过纸巾:“谢谢。”
    带着一些抗拒。
    莫飞白收回手,他深深的看了渺渺一眼。
    不过三秒,她的神情恢复正常,好似刚才的失态只是幻觉。
    如果不是眼眶泛红的话,莫飞白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坐在后面的靳薄凉,面色紧绷。他阴沉的视线落在莫飞白的身上,刚才男人的举动他看得一清二楚!
    黑暗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情绪就要如海水猛兽一般汹涌而出!
    他没有办法再安静地坐在这里,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带她走!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
    他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渺渺一夜之间就变了。
    他也不想知道原因,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情,把她永远的禁锢在身边。
    渺渺心情复杂,她站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好。”莫飞白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她。
    女孩纤瘦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靳薄凉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一路尾随。
    黑暗中,无人注意他。
    一直到推门,守在安全通道的记者蓦地抬头,看到他后明显一愣。
    ——靳、靳薄凉?!
    今天是苏秀禾的话剧演出,烟云集团的靳总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记者的眼睛骤然亮起。
    一直传闻苏秀禾的背后有人,搞不好就是靳薄凉!
    他得找个机会,拍下两人同框的画面才行。如果实在没有,也得把靳薄凉观影的照片发给工作室!
    靳薄凉无视了他,直接前往洗手间。
    渺渺看着镜子里,自己眼眶微红,她笑了一下。
    哭什么,反正都过去了,你已经知道那样的状态是不对的。
    以后都不会再这么折磨自己了。
    只要离开他。
    离开他。
    分手是对的。
    离开靳薄凉以后,刚开始很痛苦,但现在明显要轻松了不少,自身状态比恋爱时期好多了!
    渺渺用冷水洗了下手,刚转身,就看到迎面走来的男人,一双阴鸷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渺渺呆住。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靳薄凉下颚绷紧,可以看出他在竭力压制什么。微暗的灯光下,男人的身影逐渐逼近。
    她步步后退,后背贴到了墙壁。
    “玩得开心吗?”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暗讽。
    渺渺瞬间清醒。
    她皱眉:“让开。”
    “你有什么不满意?在这儿跟我玩冷战?出息了,长能耐了?”
    靳薄凉的声音如刀锋,失去了往日的清冷,却依旧高高在上。
    “生日那事我跟你解释过了,那天是因为要谈一笔重要的生意,我可以给你补过。你说,自己想去哪,想要什么?我现在都能满足你。”
    他说的话咄咄逼人,眸子深处闪过一丝不耐。
    她向来乖巧听话,就算偶尔闹脾气只要哄一哄,她很快就好了。
    靳薄凉早就习惯了她的温顺。
    不就是一次生日,补过就好了。
    他没办法理解渺渺这几天的举动,尤其是今天,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渺渺不会不知道,他的独占欲有多强。
    他心底有些慌,说出话却愈发的刻薄难听。
    “说啊,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冷笑。
    渺渺学坏了。
    开始像外面的那些货色一样,欲擒故纵。
    ——以为这样就能让男人死心塌地?
    呵,天真。
    他到现在都不相信,渺渺真的要分手。
    渺渺有些怔忪,她以为,分开是两个人达成的共识。可现在看来……自己的决心,被他当成了玩笑?!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靳薄凉,你听清楚了,今年我想从你这里得到的东西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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