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压抑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状态。她的爸爸已经离家两年了,她连一通电话都没能打给他,渐渐地却有人告诉她,爸爸不会再回来了。
小姑娘不信,但越来越来难过,只是藏得很好,不叫别人知道罢了,可前几天,妈妈让她一起去法院申请爸爸的死亡证明……
她偷偷的哭了,虽然妈妈总是教训她不能流眼泪,那是弱小的,丢人的,可她控制不住,她心里有感觉,除了她自己,没人希望爸爸回来,这样的难过不仅仅是为自己,还因为她爸爸。
小小的姑娘还不懂得世界的残酷和人情的冷暖,却已经站在了深渊的边缘,只要那些对她步步逼近的手再推她一把,她就彻底万劫不复。
这世间最让人不耻却兴奋的事,便是亲手打破美好。
她合上书本,从长椅上站起来,立马就有保姆帮她把书包拿过来,她其实很不喜去哪里都有这样一群人跟着,哪怕她想一个人安静的看会书也不被允许。
她坐上轿车,听司机告诉她今天她的爷爷要将她接过去,她惊愕了一瞬,因为她的爷爷半分都不喜欢她,总是用一种嫌恶的目光看着她。
今天却主动来接她,小姑娘脸上浮现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有些雀跃和期待。
这个时候的戚桐,对美满的家庭和亲人的疼爱还抱着极大的幻想,更希望有一天她爸爸回来的时候,也能感受到幸福和快乐。
但她的期望再一次落空了,她回到戚宅,看见帮佣们张灯结彩,房间里堆着很多礼物,可这些都不是给她的,是给另外一个少年。
他们告诉她,那是她的小叔叔。
她好奇的打量着戚枫,正好与那少年的目光相撞,他楞了楞,戚桐却对他微笑了,目光纯净不掺杂任何杂质,只有单纯的善意,既然是小叔叔,那就也是她的亲人对吗?
对着亲人,她从来都不吝啬笑容。
这便是年少的戚枫第一次见到戚桐,少年心中不可思议,他以为这里不会有人对他笑的,何况是这仿佛和太阳一起出生的女孩子。
温暖又干净。
戚桐的爷爷在饭桌上向所有戚氏的亲戚兴奋的介绍戚枫,并且自豪的告诉所有人,这是他唯一的,骄傲的儿子。
“不是的……”
他话音未落便听到一稚嫩的童声反驳他,他看向声音的来源,顿时怒不可遏。
小戚桐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坚定的看着自己的爷爷,“还有我爸爸,他也是您的儿子。”
她的爸爸,也是她的骄傲。
“闭嘴!谁让你插嘴的,一点家教都没有!”戚桐的爷爷狠狠地教训着她,甚至将手里的红酒砸向小姑娘,玻璃杯砸在她的头上很疼,红酒把她泼得狼狈不堪。
戚梧的父亲不禁厌恶戚桐,也厌恶戚梧,他的大儿子从未让他觉得自己有父亲的尊严,戚梧毋庸置疑是个天才,但这不会让他感到自豪,只觉得十分的难堪,因为他哪哪都平庸。
他觊觎戚梧的股份很久了。那偏心的老爷子在临死前竟然给了戚梧那么多的东西!哼,好在那孩子上了太空一去不回,股份也好,财产也罢,迟早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是没想到戚梧的那个女儿会和他顶嘴,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小丫头竟也敢忤逆他么?
可戚桐不后悔这样做,她心里十分坚定和明白,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要维护爸爸的尊严。
在场的人神色各异,戚枫吓了一大跳,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不明白他为何对这个可爱的小侄女如此生气,想了想还是拿出自己的手帕,打算替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擦擦。
他走到她的身边,看见红酒从她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滚落,十分楚楚可怜,他同时有些窘迫,不知该如何开口,怎么样才能不吓着她。
大厅里的灯光很耀眼,戚桐柔软的发尾贴在后颈闪着茶色。她的头发颜色原来比常人浅一些,这个发现让戚枫有些兴趣盎然,他本来拍着戚桐后背的安慰她的手做贼似的轻轻地、慢慢地上移捏住一绺翘起的发尾在指尖蹭了蹭、揉了揉,有些痒,有些软。接着犹豫了一秒,慢慢抚上被红酒濡湿的后颈。手掌下柔软温热的触感太好,他有些上瘾,指尖发着抖,试图从脖子向更深处摸去。
“别碰我。”戚桐抬起头,一双眼无波无澜,平静又坚韧。
戚枫回过神有些尴尬:“抱歉,我是想替你擦擦而已。”
“小姐。”有人从门外走进来,是周齐钰。
看见他的瞬间然后戚梧的父亲更加不耐烦,周齐钰是以前老爷子身边的第一秘书,老爷子很看重他,地位竟然比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高。
他皮笑肉不笑道:“哟,周大秘书真是消息灵通,不过今天我这是家宴,就没有请你来了,不过你是老爷子最得力的狗,要是想吃一口,我也不会介意。”
周齐钰从来临危不乱,更一丝不苟,面对这人的侮辱他更没有任何表现,只道:“小姐,今天该去上课了,我来接您。”
“好。”戚桐抬起来,然后从容不迫地从椅子上下来,对戚父不卑不亢道:“谢谢您今天的招待,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她不理戚父的气急败坏,牵上周齐钰的手,走出了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于是年幼的戚桐懂得了,她没有父亲的庇护,没有母亲的疼爱,她只能把自尊自强发挥到最大的限度……这样,才不会轻易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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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桐睁开眼,有一刻怔松,怎么会梦到了那么久远的事?
枕边人还在睡,呼吸安稳又绵长。
两年时间说长不短,足以让小乐均从一个小婴儿变成牙牙学语满地乱跑的小朋友,足以让她戒掉烟酒,足以……让她离不开他。
“这么看着我,是想勾我吗?”他连眼睛都没睁开,怎么就知道她在看他呢?
戚桐好笑地推了他一把,轻声道:“快起床啦,不是说航天局有会?”
戚梧打了个哈切,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揉进怀里,“是啊,要去听一群老学究讨论,不知道他们整日纸上谈兵有什么作用,实验才能出真知。”
戚桐觉得好笑,这人说人家是老学究,其实他的真实年纪可和人家差不多。
“你要是和我再躺会,要是迟到了可要被老学究们骂哦。”“唔……”戚梧的眼睛半睁半闭,脸上却挂着清朗的笑容,快速地在她唇上窃了个香,“要是能和你一直躺在一起,哪怕我被骂个叁天叁夜也无所谓。”
“油嘴滑舌。”话虽如此,但戚桐还是勾了唇角。
磨蹭来去,还是让他得逞,被他掰开双腿,粗莽的肉痉插进来……
“啊……不要……太快了……”戚桐实在是疲于应付,这人大清早的就开始做这种事……让人又羞又抵抗不住。
她被他轻轻松松翻了个面,从后面插得更深入。
“要不是…我要不是今天不上班,才不让你得逞。”戚桐犟着嘴,手指抓紧床单,用力到指尖都泛白,“啊!”她脸上绯红一片,快感如浪潮迭起,淹没了她。
“桐桐,你怎么还是这么紧……”戚梧有些苦恼,她的身子都被他操了这么久,结果小穴却半点没松,一如既往地水嫩紧致。
戚桐忍受不住性爱地冲击,呜呜咽咽的哭泣起来。
戚梧自然是愈发怜爱她,趴在她身上卖力:“不过我很喜欢,你的小穴像是天生为我而生,每次插进去都是那么契合,对不对?”他的腰肢一用力,一下插到最深处,刺激得戚桐连他说了什么掉节操的话都不管了,一个劲媚叫,下身喷出蜜水。
戚梧满意道:“对,就是这样……爸一定把你的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他真是越来越无下限。面红耳赤的小戚总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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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去参加晚宴,可能要晚点回来。”
等云销雨霁,戚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看着穿戴整齐的那人,突然有点不平——为什么每次搞完他都神清气爽,而她趴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欠奉?
“噢,难怪刚才死活不让我亲你脖子。”戚梧笑道。
戚桐默默翻白眼,也不知道他什么猫饼,每次做爱都喜欢在她脖子上弄出这么多痕迹,害她每次都要想尽办法去遮……
“好了,我要走了。”他坐在床边,温柔不已地看着她。
戚桐勉力撑起身子,在他脸颊边吻了一吻,柔声道:“嗯,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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