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在还是没能憋住,腿也圈不住他,被男人捞起来往前压,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
肉与肉的碰撞极其激烈的。
许在在放不开,拘谨着,导致邱绥再怎么折腾她,她都是收着的。
不仅仅只是言语动作,连身下那处都紧紧的。
邱绥肆意的在她的身体里横行,每次操弄都让他有种头皮发麻的舒爽感。
许在在敏感,紧,水又多,还容易害羞。
重了她要轻点,轻了也要轻点。
邱绥绷紧了腰腹,狠狠抓着许在在的腿,指印印上去,有些疯狂的,被她的软肉裹得身心都舒畅,掐着她猛撞了数十下后,抵着她,激烈的射了出来。
许在在好不容易缓过劲,手脚无力的瘫在床上。
她面色潮红,声音娇软的,“你先出去。”
邱绥抽出去,摘了套子,过了片刻又插进去。
许在在娇哼一声,“我想睡了。”
邱绥拨开她汗津津的发,吻了吻她的脸,“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耽误你。”
“不想做了。”
“不做。”他答得很快,却堵着她浅浅的插了两下。
“我真的好累啊。”许在在在他怀里翻了个身。
性器滑出去。
她背抵着他的胸膛。
邱绥重新插好,贴在她耳边,“原来你喜欢后入啊,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变态!”
邱绥捏着她的乳房,在手中把玩,有点好笑道:“会不会骂人,嗯?刚才是无赖,现在是变态,还有吗?”
许在在在他怀里。
女人喜欢这种事后温存。
是极具安全感的存在。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她:“有一首歌就叫无赖,听过吗?”
许在在握着他另只手的指尖,捏了捏,“没有,我很少听歌。”
邱绥低头看着她,“许在在同学真是无趣,歌都不听,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呢?”
许在在想了下回答他,“就是看书学习,不然就出去兼职,反正没什么兴趣爱好。”
“没什么喜欢的吗?”
许在在摇摇头,“没有。”
不是没有,是她被不允许有。
从小到大都这样,后来也渐渐习惯了。
邱绥说得对,她真的很无趣。
邱绥亲了亲她的肩头,有点安抚的意味。
他闭着眼,从喉咙里哼出熟悉的强调来:
“我间中饮醉酒,很喜欢自由,
常犯错爱说谎,但总会内疚,
遇过很多的损友,学到贪新厌旧
……”
许在在惊喜的回头,一双眼睛格外的澄澈,“邱绥,你会唱歌欸!”
他的嗓音慵懒,本就是属于低沉那种的,经历了一场情事,更显得性感。
邱绥睁开眼,见她一脸崇拜又惊讶的模样,男人的虚荣心得到强烈的满足,抬手揉揉她的头顶,“当然会了,我可是歌神。”
叁十岁的男人也是自恋的。
“切。”许在在哼了声,有点傲娇,她的脸红扑扑的,缩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
邱绥不唱了。
过了会儿,许在在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怎么不唱了?”
许在在觉得他唱歌很好听,比学校里的校园歌唱大赛那些人唱得都好听,虽然听不懂,但从音调就能感觉到。
邱绥哼哼,“某人似乎看不起我,我唱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唱嘛,我想听。”许在在眨了眨眼。
“你想听?”邱绥问。
“嗯嗯!”她点头如捣蒜似的,格外的用力。
邱绥挑眉,“你是谁啊,凭什么你说想听我就必须得唱给你听?”
这是许在在第一次要求一个男人为她做某样事。
被他拒绝后,她稍稍鼓起来的勇气瞬间散失。
她失落的噢了声,看上去有些尴尬的神情,还有点委屈,“那就不唱嘛。”
邱绥看着她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在在,你跟我撒娇。”
他说:“你撒娇,我就唱歌给你听。”
许在在:“我不会。”
“你可以的,你刚才不就撒娇了吗?”
那句,你唱嘛,我想听。女生的声音尤其的娇软,都快把邱绥的心酥化了。
“我真的不会……”这让她好难为情,但还是想听邱绥唱歌。
“那你叫我一声。”
“叫你什么?”
男人揶揄着,“你叫我阿绥…哥哥。”
许在在涨红了脸,撅着嘴骂他:“…不要脸!臭大叔!”
比她大那么多,还占她便宜。
“臭大叔?”男人喜获称呼,被她气笑了。
将她揉在怀里,翻来覆去的折腾,“我臭?臭吗?还大叔,小妹妹的小嘴真是厉害,让我亲亲,看看臭不臭……”
许在在不断的躲,一边笑一边阻止,“你不准……不准挠了!”
她真的很怕痒,扭成了一团。
“哈哈……错了我错了,你不臭!邱绥邱绥!别挠了呀!”
“嗯?”
两个光着身的人在被窝里嘻笑打闹,擦枪走火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邱绥把许在在压在身下,狠狠的进入她,“错了没?”
许在在惊呼一声,被操弄得措不及防,邱绥还挠她痒痒肉,许在在边笑边喘。
最后捡着好听的话说:“错了,我错了,哥哥,阿绥哥哥……”
邱绥额角跳了跳,他带了丝狠,很用力的撞进去,还威胁她:“再叫,大点儿声,不然就操得你下不来床。”
这次的男人明显没那么容易敷衍,许在在吃尽了苦头,叫得嗓子都哑了。
邱绥鸣金收兵时,许在在在他身下彻底软成了一滩水。
他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又换了床单。
许在在还惦记着他唱歌的的事情,“我要听你唱歌…”
可怜见的。
邱绥把她放在床铺上,“先休息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嗯嗯。”
喝过水的许在在嗓子好了许多。
邱绥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许在在听着他的胸膛震动。
“…但是仍,唯独你爱我这废人,
出错你都肯去忍,然而谁亦早知不会合衬,
偏偏你愿意等,
为何还喜欢我,我这种无赖,
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
在座每位都将我踩,口碑有多坏,
但你亦永远不见怪,
何必跟我,我这种无赖,
活大半生还是很失败,
但是你死都不变心,跟我笑着捱,
就算坏,我也不忍心,偷偷作怪,
……”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缓。
邱绥收声,在灯光下细细打量着她,目光落在她的眉眼,有点娇气的。
他抬手关了灯,佣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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