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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秋心和晏倾亦在床上胡闹一夜,第二天都起晚了。
    杨成壁和晏文琢并不是不近人情的父母,难得两姐弟回家过周末,也并未太严苛,小孩子嘛贪睡一点也没什么。
    只要想想家里两个孩子都在,心里就还是欢喜的。
    晏倾亦起的比晏秋心晚,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姐姐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昨天晏秋心答应了给晏倾亦做饭,真的没有食言。
    杨成壁看到儿子下楼,亲切的招呼他:“快来,你姐说你正在长个子,特意给你煲了骨头汤。”
    晏倾亦想起昨晚的疯狂,有些不敢正眼看姐姐。
    不好意思的抬起眼去看她,见姐姐面色如常,晏倾亦简直要怀疑昨晚无事发生,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姐姐可真是个天生的演员。
    “快来,刚好蛋糕也烤好了。”晏秋心笑着招呼弟弟进厨房。
    一家人其乐融融,并无大事发生。
    一周后,《最强高中生》决赛。
    化妆间里,晏秋心和傅春煊坐在一起,交由江城电视台最好的化妆师打理妆发。
    离节目开始录制还有半个小时,晏秋心还在备赛,力求万无一失。
    傅春煊的桌上放着的也有备赛资料,但明显没有细心看。
    因为他奋笔疾书的是一本紫色封皮的着名教辅——《五年高考、叁年模拟》。
    “别忘了你的承诺。”
    晏秋心不放心,拿着资料坐到傅春煊的座位旁边,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傅春煊停住了刷题的手,从教辅资料里抬起头,混不吝的冲她笑了一声,低下头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音量低语。
    “保险起见,要不你再给我操一次?夹着我的精液去比赛?”
    晏秋心感觉腿间泛起了潮意,但是,输人不输阵,晏大小姐不可能在嘴上落下风。
    “还有半个小时就开赛了,提前十五分钟进场,你确定十五分钟够的话,我不介意。”
    傅春煊心情不坏,被人夸性能力持久,这有什么可耻的。
    “我不够,但你应该够了。”
    “什么意思?”晏秋心警觉的后仰,想要逃跑。
    傅春煊没给她这个机会,不着痕迹的制住了她,温柔的笑着,清润的声音一板一眼的朗声说道:
    “不如我们聊一下最后的对抗赛?”
    为了防止穿短裙的女艺人们走光,化妆室的桌子哪怕不是叁面围着木板,也都做了防走光设计。
    傅春煊表面给晏秋心聊对抗赛,两个人肩并肩坐着,傅春煊的手指却已经伸到桌下,掀开晏秋心的裙子,手指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晏秋心的腿间。
    时间紧迫,化妆间还有其他人,晏秋心想掐死傅春煊的心都有。
    “想要冠军的话,就别乱动。”傅春煊没出声,比着口型。
    晏秋心顿时不挣扎了,现在惹怒了傅春煊,那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傅春煊心里骂她贱,又为她此刻的乖顺觉出来一丝难以言明的欣喜。
    修长的手指轻易拨开她的内裤边缘,摸上了她的花穴。
    晏秋心此刻高度紧张,身体也极度敏感,傅春煊的手指还没揉几下,她就已经开始出水了。
    傅春煊摸到她肉缝里的水意,没忍住“啧”了一声,她怎么就这么骚?好想掰开她的腿操死她。
    但这里不是自己家裁缝铺的阁楼。
    电视台的休息间明净光亮,地板都干干净净的,空气净化器吸附过滤掉空气里的杂质再输送进来,连空气都高贵了不少。
    化妆间的置物架上,香薰瓶里插着做成莲花造型的挥发棒,淡淡的木质香弥漫在空气里。
    这才是晏秋心该待的地方。
    不像自己,常年蜗居在阴暗恶臭的小巷子里。
    傅春煊的手指不缓不慢的伸进了她的穴里,一寸寸的往前推移,感受着紧致的腔肉对自己手指的包裹吸吮,
    手指不停的旋转、抽插。
    不急躁,但也不温柔,拇指重重的按压着穴口的阴蒂,刺激着,好让它赶紧发硬。
    晏秋心的花穴不由自主的分泌着蜜液,多的像是发洪水,内裤都快被浸透了。
    因为是在人前,不得不调整呼吸,咬紧了嘴唇压抑着嘴里的娇喘和呻吟。
    忍得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也水濛濛的,像是湖上烟雨。
    傅春煊的手指越来越放肆,把肉珠摸硬之后,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
    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指奸的水声都要盖不住了。
    可恨的是他一副正人君子的认真模样,淡色的嘴唇轻启,慢条斯理的开口:
    “飞花令,原本是古人行酒令时的一个文字游戏,属酒令中的雅令。得名于唐代诗人韩翃《寒食》中的名句‘春城无处不飞花’。”
    他的声音仙气飘飘的,网友戏称为“美人音”。
    此刻介绍起“飞花令”来,如清泉淌过,任谁都想不到他桌子下的手正在对晏秋心做些什么。
    “晏秋心,你敢不敢和我按着古人的行令规则比?”
    傅春煊问着她,手指渐渐加大了力度,按着记忆寻到她的敏感点,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对着那一点抠弄刮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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