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夜看她不肯坐下来休息,也不勉强她,倒是想问清楚这个吸狼北血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它是什么?”原理似乎和水崖那东西一样是以吸血为食,但看温月的神情似乎又厉害更多。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山蛭尸体,温月心里也暂时安定不少。
搓了搓手臂上还未完全褪去的鸡皮疙瘩
“这个叫山蛭,它的嘴里有一个吸盘,吸盘能紧紧的吸附在人或动物的皮肤上,吸盘里有三张颚片,颚片上有很多小琚齿,用来划破吸附的皮肤。吸血时,它会分泌出一种能让血液不凝固一直快速流动的唾液”
“流动的血液就会随着伤口不断的流到它嘴里。而且它还会同时分泌另一种止痛剂,麻痹伤口,让人在被咬时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它不仅会吸人的血,也吸动物的血,只要是有血的不管是什么它都会吸。”
温月用眼刀子凌迟了几百遍地上的山蛭尸体,
真想拿瓶敌敌畏给它好好喝一壶~让它尝尝酸甜苦辣……
“而且吸上了不管怎么用力扯都扯不下来,除非用对方法。它吸多少血都不会饱,只会一直不停的吸”
“吸到肚子撑到最大,嘴里装不下血溢出来了才会自动脱落。即便它脱落了,被它咬过伤口还是会流将近一个小时的血”
这些天温月在部落里可谓是一刻也停不下来,边带他们寻找食物,还边教他们准确的认识时间:年、月、日、小时、分钟很少人能捕捉到它的规律,
不过年月日小时那些大家都勉强能表达出来了,因为温月在部落做了个简易的沙漏计时器。
大家在这三天里一有空就被狼夜提去盯沙漏,算日月,每天晚上被脑子里的沙漏计时器画面折磨得睡不着觉。
倒也有点效果,至少边睡还能边勉强计算出自己还有几个时辰睡觉,天还有多久大亮
最后,总算在快要崩溃的边缘给学会了,个个顶着黑黑的熊猫眼去给狼夜检测学习成果。
那之后的几天,族里的族人们一见到狼夜就绕道走,就连看到美美的温月都一溜烟儿的跑没影。生怕她再想出什么来,族长又开始抓他们去折磨。
那几天把温月郁闷得满脑子问号……
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而时间的普及也给南狼族人带来了更多意想不到的好处……
这些以后会见分晓,现在就不多说了,不然就得没完没了了。
可温月现在不还是没完没了吗……一讲起可怕的东西来,那叫一个兴致勃勃,怎么都停不下嘴
“山蛭还有毒,被它咬了后伤口会被感染,伤口周围变得奇痒无比。还伴随疼痛,严重的甚至伤口溃烂,引发败血症或脓毒血症。”
“败血症严重者会出现感染性休克、弥散性血管内凝血和体内多种器官功能衰竭,
人体内多种器官开始衰竭,就代表着生命走向尽头。”
这玩意儿可比水蛭毒多了,刚才给小北处理伤口时,也注意到了这个世界山蛭的不同,这伤口的情况可比书上描述的严重几倍不止。
这让温月使用盐水清理伤口时也更加小心谨慎,对兑水的盐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精准兑率记算。
好在师父教过自己盐水兑换的概率,虽然这盐让大家按照自己方法已经一次次提纯过。但这毕竟不是生理盐水,一个不妥可是会造成二次伤害。
看来这个世界的任何物体都不能小瞧,就连山蛭都那么不一般……
温月的一番话落,坐在地上的狼北迅速起身,惊恐万状的往自个儿身上从头到脚,上下左右,审视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确定身上无异样感觉才悻悻收回眼,却是不敢再坐回地上。
而一旁的狼夜则比他淡定从容多了,神情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除了眉毛有一丝丝皱起。
温月差点就为他那稳如泰山的模样点赞了。
只不过,有点可惜…
他那一秒扫遍全身隐晦几眼,还是被集中全部注意力在他身上的温月捕捉到了。
若是以往,温月没注意,自然不会知道,但现在嘛……
自己说这么多,口水都说干了,就等着他们害怕、惊恐的模样呢,
怎会放过这等看大戏的时机,可,谁来告诉我?
这家伙怎么这么‘含蓄’,明明都害怕得往身上瞟了,还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骗谁?